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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臻覺得很煩,心煩,也煩後面那眼睛不懂得看人眼色的蠢狗。
“鬆開!”
馮臻手肘猛力後撞,一點沒留情。
蔣立坤一下就惱了,他覺得自己能低下頭來主動找人和好已經是天大的面子,馮臻竟然還這般牴觸又冷淡的模樣實在讓人忍不住太陽穴嘣嘣地跳。
本是一時的動作爭執,結果兩人都犯倔給掐上了,索性這床夠大夠結實,兩人團著被子直接扭打一團,竟然沒將隔壁的馮爺爺給吵醒。
“他媽的,你鬆不鬆口?”馮臻頭髮亂糟糟的,頭頂髮旋亂翹,身上的褲子被扒了一半,上身穿著的那件寬大的大白t恤大咧咧鑽進一個黑抹抹的大腦袋,貼近頭皮的青茬寸頭讓人覺得心癢癢的,但是馮臻此刻簡直要被氣吐血。
胸前那顆大腦袋含糊地唔唔兩聲,咬著馮臻胸前兩點的嘴唇吸允地更加用力,最後都可說是用牙齒一下一下地廝磨啃咬,就像含著一顆好玩又彈性的q豆,猛力一吸下,馮臻呼吸都亂了,鼻孔撥出的氣兒都是滾燙滾燙的。
蔣立坤不鬆口,馮臻也不是個願意束手就擒的。兩手往上一伸,套頭衫一下被拉起,胸前那個恬不知恥還欲咬□的傢伙頓時暴露人前,他不鬆口,馮臻就抽他,馮臻越抽,胸前被含住咬著的那點就被卷吸的更加用力,好似恨不得直接咬下吞嚥進肚的兇狠。
臉被抽紅了,蔣立坤不管,但是嘴裡用力,手底下就更加沒臉沒皮的亂摸一通,馮臻忽感危機,下邊不知何時竟然門戶大開,氣憤之。
所謂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他和蔣立坤之間又豈是三兩句就能掰扯清楚的,武力值太低,馮臻只能認栽。
趁亂襲擊馮臻的後方,右手食指意外攻佔了蔣氏領地,大兵初入,胡亂攪和一陣,二兵三毛子跟隨而入,很快攪得天翻地覆,雨水泥濘,身浸其中而倍感粘膩,有火熱勾人的溫度包圍而來,大帥粗壯勃發,面紅耳赤,青筋暴起,遂,強忍不得,一桿進洞。
夜裡喧囂欲糜,聲聲吟而粗粗喘,黑白交雜而被翻紅浪,手指勾纏,抵足扣腰,上下顛覆間有水聲噗哧漸起,深洞愈狹,溫度甚高卻入口緊縮,如有千百張小嘴溫柔舔祗,終得高山之巔得往極樂,白雲輕飄而心神恍惚,只覺眼前空白一片,風雲間歇。
男人的情感含蓄而外露,比起女人的細膩和小心思頗多,他們更喜歡直截了當,乾脆利索的解決辦法。
兩個男人能做什麼?最直白的一句就是,滿足了性,其餘一切都好說。
長達一個多月的冷戰和單相思在這刻得到滿足,蔣立坤抱緊馮臻,就像懷抱一生的珍寶,輕輕地、一下一下地親吻著懷中人薄薄的眼皮。
蔣二爺貪歡,這會子還窩在馮臻的後方動也不動地捨不得出來,馮臻皺緊眉,整個身子都團成一團窩在蔣立坤的懷裡。這狗犢子在這方面向來天賦驚人,資本雄厚,每次都有耍不完的花招,生生耗著馮臻小死一回,後邊還霸道地佔著地方不肯挪位,這人自始自終向來致力於使馮臻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他的氣息和味道,就像喜歡撒泡尿標劃地盤的野獸。
蔣立坤最喜歡這樣乖乖窩在自己懷裡任由自己擺弄的模樣,安靜又乖巧,好似全身心都依靠著自己的信賴。
外面的天矇矇亮,馮臻早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他沒力氣再和蔣立坤糾結那些有的沒的,
什麼事兒都等他睡醒以後再解決吧。
蔣立坤伸出手指觸碰了下馮臻靜靜遮掩住眼眸的睫毛,黑黑密密的眼角微翹,室內微明,有些許光亮氤氳其中,留下他兩撇鴉翅一般的剪影。
這人是那麼驕傲,昂首向前,從不低頭。蔣立坤一直以為這人是屬於自己的,更自私的一種想法是,馮臻對於他來說更像是一個所有物的存在,他熱衷於拿捏掌握他的一切,就算無所不用其極。
而正是現在的今天,這人竟然想要和自己劃分界線,並且企圖扔下自己獨自啟程。這是蔣立坤萬萬容忍不得的。
“我不會放你走的,你別想逃開我。”蔣立坤抬首在馮臻眉心印下一個淺淡的吻,眼神堅定地輕聲喃喃。
得虧馮臻當時沒睡醒,不然這話兒要被他聽到,恐怕今天晚上他根本連床都不能給他上。
馮臻醒來的時候屋內一片亮堂,蔣立坤正拿著熱水膽往小臉盆裡倒熱水,毛巾浸水之後擰乾,小心翼翼地掏乾淨留在馮臻體內的粘稠白汙,那滾熱的溫度觸及乾繃的面板,馮臻眯著眼長出了一口氣兒,感覺到腰上不輕不重地按壓,愜意地閉上眼假寐。
蔣立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