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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直跟在你身邊,這和我選哪個學校,有差嗎?”
蔣立坤不語,只是默默摟緊這人的身體,垂著眉在心裡反駁,當然有差,馮臻是他的,無論馮臻跑哪個地方都是他媳婦,蔣立坤也不過是因為一時不安才想討要個令人安心的承諾。
他對馮臻說過無數遍喜歡,但馮臻卻從來不曾對他回應過一句,戀愛中的人都喜歡將那些看起來微不足道的東西放大化,然後捧著自己的比針眼大不了多少的玻璃心,一邊敏感糾結,另一邊卻如藤蔓死死纏住,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高考過後他的日子更閒,但是想要做的事情卻很多。
當馮臻終於有時間跟著蔣立坤相互比劃了幾下拳腳功夫之時,蔣立坤已是無暇顧及他的那點小心思,成天陰著臉顛顛地跟在沈靜瞻屁股後頭。
若說馮臻這幾年和吳楠的親近是因為蔣立坤的關係,但是相較於沈靜瞻,這一年多蔣立坤最常接觸的人反而是這個什麼心思都藏在心裡的男人,兩人大概是在暗自籌謀著什麼計劃,奇怪的是,吳楠對此卻一聲不吭,連問都懶得出聲。
進入部隊之後的生活較之從前自然是天翻地覆的迥異,而蔣立坤要做的就是,提前用自己的力量為馮臻鋪路,以及……斷了這人離開自己的一切後路。
人都是自私的,蔣立坤亦是如此。這傢伙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進入部隊後將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聯絡上馮臻,在沒有他陪伴身旁的日子裡,他一邊擔心馮臻沒有他庇護以後會遭人欺負,一邊又想,要是他身邊突然跑來哪個野男人一下填補了自己的空缺,那他不非得嘔死啊。
臨近進入部隊的前幾晚,蔣立坤每每都要神經質地含著馮臻的耳垂磨牙,眼神狠戾,“你要敢找野男人,那我就一口咬死你?”
馮臻一次哄,二次哄,第三次直接翻個白眼,一巴掌抽過去,“大晚上的發什麼神經,睡覺。”
心裡冷哼,到時候率先忍不住先偷腥的還不知道是哪個呢?馮臻不知想起了啥,眉頭一蹙,顯然心情一下微妙了起來。
不過,這抽人一巴掌,該哄的時候還得哄,只是馮臻繃著張臉保證,“我不會去找野男人。”有你一個我就夠頭疼的了,再來一個他得煩死。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很忙,又拖時間我很抱歉。
[匆匆更上,那啥,回頭我再好好修一修吧,現在碎覺去了,麼~”晚安。
第70章 聚會倒v結束
丁雅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蔣立坤正窩在沙發上琢磨著他新弄來的合同;這個合作方案還是和沈靜瞻一起弄出來的,現今國內的醫療器械遠不及國外的先進;這引購進來的醫療器械採購渠道不比平時老百姓做生意;只有有錢就能行。
沈靜瞻本身就是醫術上的佼佼者,對這類作用精深博奧的器械自然瞭如指掌,只是沈家地位超然;換句話說,這就是一個直接歸統於國家掌權人手中的利刃。他們自身權重;處處謹微慎行,更別說異想天開去發展超出那人掌握之外的勢力,所以很多事情是連想都不必想;而類似於這樣的交易都是不能擺在明面上來的。
但若蔣立坤有心於此;沈靜瞻卻可大開方便之門。
常人說法不容情,任何可為或不可為的事情都是基於人性底線而設定的,也正是界限於正面的光明和反面的黑暗中間的這個臨界點,這個屬於眾人心照不宣的灰色地帶,那些踩著界限而為的人很多時候都無法得到果斷確切的判決。
披著最鮮亮的外衣,牟取最豐富的利益,這就是慣於行走在灰色地帶的人們的行為準則。
沈家不敢做的事兒,換個人來經手,別人卻再沒有揪著你小尾巴不鬆手的理由,這就是沈靜瞻最後要與蔣立坤合作的理由。
丁雅打電話過來是為了上次跟馮臻說起的那個同學聚會的事兒,好歹同窗三年,有得甚至還是一箇中學出來的,臨別之際相互告別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馮臻現在手上事兒也多,在生意場上棍打摸爬了一陣,他對那些人脈關係的重要性看的更加明白透徹,和其他人相處起來倒也不至於端著架子裝高冷,有時候朋友同學之間的結交和相處往往也將關聯著你以後的前程,這些平時一點一滴積攢起來的關係人脈,就是你未來取勝的關鍵。
“你告訴我一下地址,到時我會準備赴會的。”
那邊嗯了一聲,隨即掛掉電話,丁雅沒有問及蔣立坤的意願,反正在她看來,他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只要馮臻答應了,還怕蔣立坤不跟著一起來。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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