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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別的人陪著,自然就要倒大黴了。
“媽的,兩個臭小子,敢壞我們好事兒,”那帶頭的一個彪壯青年氣哼哼的喘著粗氣,手臂甩兩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顯然是不想放過馮臻和蔣立坤了。
蔣立坤這時也反應過來了,擰著眉上下打量那幾個將自己包圍起來的人,眼角瞥了下馮臻抓得緊緊的纖長手指,心中一動,反手將那手指給包攏在手心,不著痕跡的捏了捏,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了幾個弧度。
馮臻盯著那些人看了幾眼,深呼一口氣兒,壓制下自己心底的鬱氣,側過頭和蔣立坤小聲說話,“一會兒找著機會趕緊跑,知道嗎?誰都不要管誰,跑你的。”
蔣立坤耳朵動了動,剛才馮臻靠的很近,那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耳背上,低低的嗓音帶著與平時不同的溫度,以及鼻端那冷冽的淡香都讓他有些晃神,只是他的眼睛頓時就有點控制不住要往與馮臻緊緊相扣的手指上看去了。
“沒事兒,有我呢,”蔣立坤眯眼一笑,看著那群人的眼神頓時就沉了下來。
那帶頭的痞子流氓揚著根鐵棍就走過來,馮臻一把甩開蔣立坤的手,抬腳就朝他猛力踹去,他不常打架,但是耍起狠來也不比別人差哪兒去。
那人被踹中了胸口,蔣立坤緊接著就補上一腳,旁邊有人就圍了上來,抄起傢伙就要從背後襲擊看起來比較瘦弱的馮臻,被蔣立坤反手扣住了那人姿勢鬆散的手臂一把卸掉了力氣,馮臻這時候也顧不上蔣立坤了,這些人整日混跡那些賭場酒廳,也有專門給人當打手的,說他廢柴,人家還真有兩下子,至少馮臻在專心對付他面前的那兩個老油條的時候,一不小心肚子就被揍了一拳,疼得他猛地直抽氣,卻還不能鬆懈下來,而蔣立坤則被另外三人輪著用車輪戰對付,相比起那三人默契的配合,剛從部隊訓練回來的蔣立坤也僅僅只能保證自己不被偷襲落下風罷了。說到底,他還是個孩子。
那帶頭的流氓痞子嘴裡咒罵不停,各種不入耳的髒話連篇,手上動作就更是陰狠,幾下都要往馮臻胯下踢去,馮臻險險躲開,心裡一動,忽然想起自己還有能用得上的工具,只能咬著後槽牙,直接伸手從口袋裡抽出剛買的那支鋼筆,那剛愎自用的流氓頭子一時不察,竟被馮臻手裡拔了蓋帽的鋼筆尖頭劃傷了自己的臉,立馬氣得跳腳,揮舞著手裡的大鐵棍朝馮臻就是一個大力。
馮臻一個矮身,堪堪躲開了那人的攻擊,尋了個空隙一把竄出了那個包圍圈,繃緊頭皮就迅速朝前面跑去。
丁雅一跑到安全的地方就急忙給自己小叔打了電話,讓他叫著手下的員工趕緊開車過來救人,怕時間上趕不及,她還懇求周圍常去的幾家小吃店老闆去幫忙,那裡的人都很熱心,遠不沒有後來那樣冷眼旁觀的冷漠現象,個個抄著傢伙就跟著跑過來了。
馮臻那一躲算是暫時避開了危險,但是蔣立坤可就苦了,他一邊要應付手上的那三個人,一邊還要分神去關注馮臻這邊的情況,眼看著那流氓頭子是真正發了很狠要將人打死的模樣,伸腳就將人踹翻在地上,但是他自己這邊則疏於防範,緊跟著就被按住了腦袋掀倒在一邊,動作猛烈的朝著他的大腿和肚子踢去,嘴裡怨罵不休,手上的鐵棍子更是起起落落全數打在他身上。
尤其那個被馮臻用鋼筆劃了一個長長的血口子的流氓痞子就更是下了死手,那大鐵棍一直都是朝著蔣立坤腦袋砸下去的,旁邊有人就在那喊了句,“大哥,你這樣會把人打死的。”
“這臭小子,敢和他同夥弄傷我,哼,今兒個我不弄死他,我就不是男人,啊呸。”那人狠狠吐了口血水兒,蔣立坤只能牢牢護主腦袋,他從剛才就一直奮力掙扎,等到現在兩眼都有些渙散無神了,瞧著奄奄一息的連氣都不怎麼喘了。
馮臻跑了幾步,卻驚奇的沒見人來追自己,折回去一看,差點被這場面給驚呆了。
“馮臻,我來幫你了,”丁雅喊了人手跑過來幫忙,有幾個跑得快的大叔,已經抄著長扁擔一把揍上了那個對蔣立坤踹得最狠的流氓頭子,蒲扇大的手掌大力一扇,就將人抽的兩耳轟鳴,半天沒能站起身來。
其餘幾個大青年也跟著跑過來,他們算是土生土長的鄉下人,不過在這城市裡謀個活計,那身體力氣自然要比這些酒囊飯袋壯的多了,三兩下就將人收拾的屁股尿流的。
丁雅看到旁邊癱在地上的蔣立坤有些腿軟,剛想轉過頭和馮臻說話,就看見馮臻急吼吼的朝她喊了句,“趕緊叫車過來,將人送到醫院去。”
“哦,哦,好,”丁雅點點頭,急忙去找小店裡的公用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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