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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怎麼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還叫這麼男性化的名字,於是又是追問一番,家裡是不是還有別的姓馮的?
馮小弟頓悟,抓抓腦袋,想起來了,有啊,馮美美不就是嘛。
說起來這真是個不太美妙的誤會。
馮臻默不吭聲的聽他講完,嘴唇一撇,對著蔣立坤剛想站起來的身子又是一腳,直踹的身下那人唉唉叫,“要命了,要出血了…。”
眼看著馮臻走遠了,後邊又跑來一人,大叫著:“老大,我來幫你了…。。”他的動作太快,跑到蔣立坤面前的時候根本收不住勢,結果朝著蔣立坤那麼縱身一撲。
待到後腦勺當真滲出了紅色的時候,那胖子頓時驚叫,“哇,出血了,救命啊…。。”
蔣立坤摸著後腦勺一臉鬱悶,得,這下真流血了。
馮臻回到家的時候,今天也跑去趕集的外公也來家了,他是個牛屠戶,專門以幫別人開宰牛隻過活兒,平日裡總喜歡拎著幾斤牛大骨頭上門,或是牛小腿肉,馮臻小時候總跟在他屁股後邊,別的沒學到,倒是老外公拿手抽筋扒皮,剔骨不留丁點肉絲的絕活給學了個十足十,是以,老外公看馮臻都是當繼承人來看待的,雖然他自己心裡也清楚,將來馮臻不一定會走這條道。
幾人相互寒暄幾句,老外公也將就著留下來過夜,和馮爺爺睡一塊,兩老友幾天沒見面了,能聊的話題還挺多,馮小弟拖拖拉拉的就是不走,到了要睡覺的時間,照例還是忍不住去問馮臻,“哥,今晚我和你睡,好不好?“
馮臻挑眉,“要是你尿床了呢?“
馮小弟一聽有門,當即學著電視裡學來的舉手發誓,一臉堅決的道:“要是我尿床了,明天洗床單,我就告訴所有人我尿床了,”怕他哥不相信,又急巴巴的湊上去拉他衣服下襬,“真的,我發誓,說到一定會做到的。”
馮臻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了幾秒,慢吞吞的點了點頭,看馮小弟歡呼一聲跑上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小小的彎了下唇角。
於是,第二天,等到老外公起床了,看見馮小弟站在晾曬床單的地方,一臉苦逼的對著路過的那些大人孩子,大聲的喊著,”我昨晚尿床了,我昨晚尿床了……”摸著下巴不由好笑,”這孩子怎麼這麼缺心眼,尿個床還要嚷嚷的天下皆知。”轉身去找牆角邊的尿捅的時候,奇怪了巡視一圈,”誤,昨晚上放這的尿桶呢,明明就放在這兒的啊?〃
第4章 你得照顧我
下午,馮臻正窩在家裡幫著馮爺爺量碼裁布片,前邊的大門就被敲的梆梆響,馮爺爺探著腦袋看出去,停了手上的動作就要走出去,被馮臻一把攔住了,“我去看看,爺你在家待著,外邊天冷。”
馮爺爺眯著眼點頭,趁著自家孫孫提腳出門的空兒,急忙摸出藏在胸前大襖裡,被捂得溫熱的小甜糕,慢吞吞的咬了一小口,抵著牙齒慢慢磨,可不能一下吃完了,他家孫可是時刻盯著他,早上才偷摸啃了兩塊被抓住了,這要是再被看見,生起氣來幾天都板著個臉能凍死人。
瞧著只剩一半了,才戀戀不捨的拿油紙包裹好,又小心翼翼的藏在胸口前的大棉襖裡,倒了杯水,樂陶陶的含了水清清嘴裡的餘味,馮臻的鼻子比狗鼻子還靈,不將這些粉飾太平,肯定要拿他那些寶貝心肝玉飾說事,可不能被挑了這話頭。
門外站著的是兩個高壯的男人,看到馮臻俱是眼前一亮,等靠近才開口道:“你就是馮臻吧,我們是蔣立坤家屬派來找你的,他昨晚被你打破頭住院了,希望你能去道個歉,探望一下。”
馮臻斜眼看他倆,那眼珠子黑亮亮的,上挑的眼角這般斜著看人的時候尤其顯得傲慢又凌厲,“那傢伙是這麼說的?”
那兩男人看他面色微沉的模樣,剛想說什麼,就聽面前這小小少年撫平了袖口,轉身進門了,“爺,我有事兒出去一趟,你做一會兒就去眯一覺,不要偷吃小甜糕,被我發現就禁食一個月。”交代完這些,提腳就要走,邁出門檻沒幾步,不忘提醒他,“我剛才都聞到屋裡小甜糕的味道了。”
那眼角一斜,馮爺爺急忙捂住胸口搖頭,“沒有,沒有,昨天就吃完了,都沒了…。。”看馮臻走遠了,又顛著腳去大桌底下的抽屜裡找藏好的另一塊小甜糕,拿著小甜糕滿屋子亂轉,這愁得,被抓了肯定完蛋,馮爺爺這心裡沮喪啊,沒辦法,只能撅著嘴將小甜糕一點一點都吃掉了。
整個吃完後,心情愉快的大舒口氣兒,拿著把裁剪的大剪刀彎著眼在屋裡來回轉悠著哼小曲,美滋滋的量碼釘釦子,這老李頭的手藝當真是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