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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內褲,聽著聲,蔣立坤敢肯定,那褲鏈子肯定夾著肉了。
“哎哎哎,被動別動,嘖,害什麼臊啊,待會兒弄不好有你受的,”蔣立坤讓他一手扶著牆,蹲□就湊上去仔細看了看,好在卡得不嚴重,小心一點還是能弄下來的。
蔣立坤試探著上下拉了拉褲鏈子,抬頭看馮臻的表情並沒有太過難受的樣子,來回琢磨一陣,弄得鼻尖都冒汗了還不行。
“咔”的一聲,馮臻傻眼了,蔣立坤手上那褲鏈子被他這麼大力一掰,得,又廢了一件褲子。
“沒事沒事,回頭咱換一件鬆緊褲的,這樣比較方便,”蔣立坤滿不在意的擦擦汗,舀了水幫馮臻洗乾淨手之後,抱著人就回床上躺著了。
馮臻躺在床上不說話,蔣立坤便去端了熱水過來幫他擦臉擦手和身子,嘴裡嘰裡咕嚕地自言自語,半晌還覺得挺可樂,看在馮臻眼裡簡直跟白痴似的。
“臻臻你這都跟老佛爺一樣了,哎喲,別踢我,你這腳丫子得好好洗洗,”蔣立坤拿他當寶貝似的摸了又摸,瞧著那精緻如玉雕一樣的白皙腳丫子,歡喜的就差要抱著親了。
馮臻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這膩歪勁兒,他總覺得自己現在好像進了一個死迴圈的迷宮,無論怎麼走好像都躲不開蔣立坤的身影,這讓他覺得無力又無奈。
“你不是要去和你表姐聚聚呢嘛,怎麼還不走?”馮臻伸腳踹他,也不敢使大力扯了腳上的傷口,只是那眼神分明嫌棄的很。
“等你睡了再去,”蔣立坤將馮臻的腳給塞回被子裡頭,仰頭倒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笑。
九點四十分的時候馮臻終於側著臉沉沉睡去。
吳楠開車來接的蔣立坤,兩人隨便找了家乾淨的飯館下腳。
飯桌上,吳楠點了幾道小菜,開口就讓老闆上了兩瓶老白乾,她就好這種上口的白酒,香醇甘辣,雖然比不上那些真正好味道的貢酒,但對於那種經常在部隊裡混的人來說,這就足矣。
“姐你這次準備待多久,你這是打算轉移陣地了”蔣立坤開了瓶蓋就和吳楠幹了滿滿一大口,那甘辣香醇的味道,嚥下喉嚨火辣辣的燒,實在太過癮。
吳楠晃了晃手裡的酒,歪坐在位子上眯著眼就在那笑,“怎麼,不歡迎我?你個臭小子,這麼久沒見,平時得空了也不見你來看我,你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聽說,最近和錢家那小子勾搭上了啊。”
“沒你說的那麼邪乎,”蔣立坤仰頭又喝了一口,伸手一抹,笑得憨厚又老實,“不過就是和學明哥借個道,也不走他的路子,你別多想。”
“嘿,我倒是想多想啊,”吳楠往嘴裡扔了幾顆花生,摸著下巴笑得賤兮兮的,襯著那張漂亮的臉蛋顯得流裡流氣的,卻比一般漂亮的女人多了幾分邪氣和帥氣,“我看段家那個將人護得挺緊,你要是插一腳,恐怕夠懸。”
蔣立坤湊過她耳邊嘰裡咕嚕小聲說話,看她詫異地的盯著自己來回掃蕩,挺著胸膛笑得得瑟極了。
吳楠抬手就抽了他腦袋瓜一下,也不介意蔣立坤的抽風,只是慢悠悠地道,“這人生啊,路挺長,咱也別一下頭栽死在一條死衚衕裡,該怎麼做我也不說你,總之,有事來找姐,無論什麼時候,姐都是你最可靠的後盾。”
蔣立坤拍著桌子嘿嘿笑,想了想,又問:“楊帆那事兒你們傢什麼情況?”。
“還能什麼情況,老頭子瞎搞,我媽上心了唄,”吳楠不甚在意的撇撇嘴,“我媽那是關心則亂,只要老頭子腦子沒秀逗了,那姓楊的就進不來我家的門,”頓了頓,卻是幽幽嘆了口氣兒,“你也知道我平時在家的時間少,老頭子要想將這小玩意兒養著玩,我也不攔著他,只要將那母狐狸弄遠點,別連窩放一塊就行,省的我一鬧心將他連窩給端了。”
“原來表姨夫喜歡這類的啊,嘖嘖嘖,”蔣立坤摸著下巴直咂嘴,這品味差得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沒事兒,我壓在這兒他也跳不起來,總之,在我媽沒有放心之前,我暫時會在這兒待著不走了,再說了,”吳楠支著下巴壞笑,“你以為我多好心吶,善惡終有果,我雖然不算好人,但是至少我腦子還長在脖子上呢,至於那個,有的是能收拾他的人,我又何必沾手。”
蔣立坤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拿酒瓶子幹,兩人湊在一塊嘰裡咕嚕的笑得別提多下流了。
後來兩人又叫了兩瓶老白乾,各自喝得天昏地暗。
等著蔣立坤叫車回醫院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半夜一點多。
虧得蔣立坤酒量不錯,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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