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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揚低喘著,搖晃得越來越瘋。
“田修文……田修文在我那裡!”
姜揚受不了罵了句娘:“管他的!”把他從地上拖起來,掐著他的腰用力又狂烈地頂了十幾下,高長卿徹底吃不住了,在他背上留了幾道血痕。
等歡曱愛結束,姜揚就爬起來找剪刀,非得把他的指甲給鉸了。
鉸完左手鉸右手,姜揚突然神魂入體,把睡著了的高長卿推醒:“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高長卿沒好氣地坐起來,疼得渾身發抖,虛虛扇了他一耳瓜子:“要你不見我,現在知道急了吧!”
姜揚給他鉸完指甲,雙手捧著他的臉狠狠擠弄著:“要你不跟我……想我過麼,嗯?老實告訴我,想我沒?”高長卿紅著臉唾了他一口,姜揚異常得意,一個一個親吻著他的手指。他摟著高長卿睡下,把毯子拉到腰間,高長卿趴在他胸口,聲音一路傳到他腦海裡:“我娶嬋孃的時候,田修文藏在她的轎子裡,一路過境,到了我家中。”他想起來就狠狠錘了姜揚一拳頭,“要你那時候發神經!否則我還可以早幾天發現,偷偷把他送回去!你個混賬,都是你把我弄得團團轉,等我知道府上還藏著齊王的時候,已經要啟程來魏國了,連騰手的時間都沒有!”
姜揚看著帳篷頂,手指掐著在數數。高長卿看他一眼,“你在幹什麼?”
“我在想,再抓幾個,我宮裡的五國國君就齊了,到時候還千里迢迢出國開什麼五國會盟啊。”
高長卿白了他一眼:“跟你說正事呢。”
姜揚老實地收手,貼在他屁曱股上。“那你說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難道還能送回去不成麼!絕不。”高長卿道,“本來有個嬋娘,竊取齊國的權柄還勉強,現在我們手裡有田修文,要對付一個田威難道不正是名正言順麼?”
姜揚曖昧地揉曱捏著他腰曱臀上汗溼的嫩曱肉,“你還真喜歡齊國,嗯?果然做了齊國的女婿,就是不一樣了。”
高長卿斜睨了他一眼:“我這是在為誰打算?”
“哦,是為我麼?為我麼?”
高長卿簡直要氣瘋了,“不然呢?”
姜揚笑而不語。“我還真怕你對她感興趣呢。”
高長卿好一會兒才意識過來她是誰,湊上去咬了姜揚一口。姜揚笑眯眯地隨他咬,咬夠了再把嘴湊上,“吶,咬。”
兩個人咬著咬著又滾到一起。
第二天姜揚起得極早,高長卿醒來一想,糟糕,又把正事忘了——這次五國會盟到底談些什麼東西?他自暴自棄地連衣服都懶得穿了,在姜揚帳篷裡呆了一整天,看看書吃吃魏國上貢的新鮮果蔬,決心等姜揚一回來就要從他嘴裡撬出話來。沒想到這一回不用他問,也不用他躺平了把姜揚伺候好,姜揚就風風火火地掀簾而入,抱著他轉了一圈。“這下可有事做了!”他的眼睛亮閃閃的。
高長卿趕緊拉他坐下。姜揚順勢把他摟到自己的腿上,“魏國牽頭,五國聯手對付岐國。大方向都敲定好了,就準備各自回去準備糧草,等秋馬一肥,跟岐國拼個你死我活。”
高長卿思忖著不發一言。姜揚掐了把他的腰:“怎麼?殺岐人,把他們逼退到崤山以西,不是我們的夙願麼?現在既然別國也正有此意,不是大大的好事麼?”
“好事是好事,”高長卿道,“若真能成,當然好得不得了。岐人馬快兵強,每年冬天都要入逼西境,弄得百姓不得安生,如果能借用其他五國的兵力,將這個毒瘤一勞永逸地切除,可算是大手筆了。只是,我懷疑這事成不了。”
“為何?”
高長卿搖了搖頭:“要我說,魏國和容國遭岐人侵害最深,若我們兩國聯手,倒還有點勝算。可是趙國、楚國、齊國都跟著湊上來算什麼?人一多,利害錯綜複雜,事就做不成了。趙國、楚國倒還好說,齊國跟岐國根本連線壤的地方都沒有,中間隔著大大小小十數個國家,但是一旦打贏了,田威可要分一杯羹吧!這樣的盟友,有了又有什麼用呢?不如自己單幹。”
“你是擔心這個,我們都商量好了。”姜揚神秘道,“齊國最富,它出錢,出盔甲。等西征事定,齊國能從相鄰的魏國、趙國、容國分得總計一百里的土地,補足它不能從岐國割到的土地。”
“一百里!”高長卿尖叫。“齊國讓我們割地給他?你瘋了麼,我們與齊國接壤的地方都是水草豐美,一年可以熟三季的沃土!”
“這有什麼,一百里是三家一起出的,攤到我們頭上可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