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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以前的壽誕也從不大辦,這一次自然是眾人渴求之至的攀交情的一個好機會。但是傅安行人越老卻越是古怪,早就放言道禮可以收,但是未收到他請柬的人就不必到了。他已是地位超然之人,又這麼一大把年紀,家中子弟也有幾個早已成了皇帝眼前的心腹能人,因此竟絲毫不怕得罪別人。
方侯爺本也有意結交,但是遲遲未有請柬送到方府,他也只得作罷,只讓人備下壽禮送去,不失禮數就罷了。
卻沒想到,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居然收到了傅安行的請柬?!
方侯爺雖是不敢置信,但這白紙黑字卻不容作假,又是凌戟差人送來的,更加假不了,因此片刻後便將疑惑拋之腦後,讓人去把方越笙叫過來。
等了半晌,方越笙才猶猶豫豫地跨進了門檻,有些忐忑地看著方侯爺。
不怪他心裡害怕,以前方侯爺找他來從來沒有什麼好事,每一次都是一通訓斥,有時候還要被打幾下手板子,就沒有例外的。因此一看到方侯爺的小廝來傳他去書房,方越笙馬上從撒歡的兔子變成了鵪鶉,挨挨蹭蹭不情不願地挪了過去。
他這幾天甚是乖巧,也沒有出去跟許如信他們胡混,但是書仍舊沒有讀的,因此心裡正是擔心得厲害。
方侯爺一看他這樣子就來氣,明明他才是顆富貴種子,怎麼連凌戟的一半氣度都沒有?!分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凌戟也沒比他養得仔細,怎麼凌戟就那麼優秀,這個小子就這麼不成器呢?!
正要發火,但一看到手邊的請柬,方侯爺那點怒氣瞬間煙消雲散了。
不管怎麼說,自己這個兒子還是有過人之處的,不然也入不了傅安行那老狐狸的法眼。方侯爺自然不知道這請柬是凌戟的主意。
他將請柬遞給方越笙,咳了一聲道:“笙兒啊,你什麼時候和傅老先生打過照面,怎麼也不告訴為父一聲。”
“傅老先生?”方越笙一頭霧水,接過來看過之後,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他何曾見過這個傅老先生,他過壽誕又緣何把請柬發到自己這兒來?
方越笙雖然貪玩不務正業,但是身份擺在這裡,京城裡的大小事務大小人物,該知道的他還是知道的。對於傅老先生他自然如雷貫耳,但在他的眼裡那簡直是隔著天塹的另一端的人物,和他是八杆子打不著邊的。何況他這次的壽誕早幾個月就在上層圈子裡傳開了,人人都想過去和這位皇帝面前的老紅人攀上點交情,就算攀不上老的,攀上小的也是好的,要知道傅家子弟在皇帝面前也是極有臉面的。許如信就曾經在他面前說起過幾次,遠在邊疆的許侯爺自己不能到場,便命他一定要去賀壽。但是許如信幾番周折拿不到請柬,最後只得作罷,言辭之中甚是遺憾,對於傅老先生的作派也很是貶損了一遍。
如今這讓眾多官員、世家公子們求之不得的一封請柬,就這麼送到了他的手上?
方越笙想到這裡,也顧不上這請柬是怎麼來的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來。
他一番臉色變換,從疑惑到得意,方侯爺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知道他對此事也是沒有頭緒。自己這個兒子是一點心思也藏不住的。他暗歎一聲,雖然怨方越笙不愛讀書不夠上進,又心無城府,但在方侯爺的心裡,自己這個兒子稟性單純,猶如潔淨剔透的珍珠,其實極是難得。若不是侯府世子非他不可,他將來必要擔起整個方府的興盛榮辱,他也不願逼他埋沒珍貴本性,做一個奸滑之人。
“不管這請柬為何發到你的手上,如今你既得了,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方侯爺道,“賀禮為父早已備下,到時候你代表著方府前去,千萬不要失了禮數。”
“我知道了。”方越笙按納下興奮得意,垂首應道,心裡卻想著一定要去許如信徐遠清跟前炫耀一番。
方侯爺想了想,又道:“這請柬是凌戟差人送來的,想來是傅老先生看重凌戟,凌戟又素來與你親厚,所以請柬方才有你一份。你這些時日也要收收心,用用功,傅老先生最是愛才,他既然請了你,你可千萬別丟了我們方府的臉。”
方侯爺一番猜測,雖然不中,卻也不遠了。只是這請柬是凌戟的意思,傅老先生現在卻還不知道方越笙是哪一位。
方越笙一聽是凌戟送來的,卻不是傅家直接送的,心裡的雀躍陡然消去了一些。但想想這也是事實,凌戟和傅老先生才是一類人,他們有交情不奇怪。自己能拿到傅老先生的請柬已是極大的面子,又何必糾纏於是不是靠著凌戟的面子呢?許如信還託了不少人呢,最後不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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