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笙看到霜荷,想到霜荷和凌戟的父母為二人定過婚約,他剛才卻和凌戟做了那樣的事,一時間滿臉通紅,有些不自在地繞過霜荷,只讓夏桃過來伺候。
方越棋將閒人都趕出房間,拉著方越笙坐了下來,一臉焦急地問:“你和凌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沒事去他院子裡幹什麼?早讓你離他遠點,你偏不聽,現在吃了虧,看你還長不長記性。”
“誰、誰吃虧了。”方越笙臉紅脖子粗地道,“你當我是什麼,我也是男人好不好,怎麼不說他吃虧了。”
方越棋冷哼一聲:“你是天之驕子,那凌戟算個什麼東西?讓他留在你身邊伺候已經是抬舉他,他竟然敢做這樣的事?!這一次絕對不能善了。”
方越笙一下子又忐忑起來,有些無措地沉默了半晌,問道:“老爺會怎麼對凌戟?其實……他也沒做什麼不好的事……”
“到這個時候你還在為他說話,你是豬油蒙了心了不成?”方越棋恨鐵不成鋼地道,“他給你灌了什麼*湯?!”
“沒灌*湯……”方越笙吶吶地道。
方越棋見他雙唇紅潤眼含春水的樣子,氣得一個爆慄敲到他的額頭上。
方越笙捂著腦袋,埋怨道:“你幹什麼?!”
“你還敢說,你自己看看。”方越棋拉著方越笙推到鏡子前,“看看你浪的這副樣子。要是讓大伯看到了,把你那情哥哥浸豬籠你信不信。”
“你才浪!”方越笙紅著臉吼道,“本來就……就……就沒什麼事。”
“這還叫沒什麼事。”方越棋無奈地坐在椅子裡,斜看了方越笙一眼,“這件事大了。方侯爺現在氣頭上,要發落凌戟,你等著他回過神來找你的麻煩吧。你還是想一想怎麼撇清這件事,再像現在這樣維護凌戟,誰都救不了你。”
“誰維護他了。”方越笙嘴硬道,“只不過是……是……老爺還要靠他辦事,何必為了這一點小事小題大作。”
方越棋嗤笑一聲:“靠他辦事?我們堂堂平國公府難道還離不開他一個家奴出身的白身之人?不過是大伯惜才,看中他的本事,才對他另眼相看。但是他就這麼自命不凡起來,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你的頭上,哼,豈止是一個自不量力。如今落在侯爺手裡,看看還有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那怎麼辦?”方越笙有些驚慌,“老爺會怎麼罰他?”
方越棋翻了個白眼,懶得理這個不爭氣的弟弟。
啪地一聲,一根棍杖重重地落在凌戟背上,他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按朝廷律法,世家也不能記妄動私刑。方侯爺再氣,也知道現在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方府,等著揪他方府的錯處。他不能設私刑,但是侯府還有家法。此時凌戟跪在祠堂外面,方侯爺鐵青著臉坐在上方,看著幾個家丁押著凌戟動家法。
又是一杖下去,只聽悶悶的一聲,棍子竟然斷成了兩截。再看凌戟,依舊直直地跪在地上,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連一點虛弱的神色也沒有。
“好、好,你厲害。”方侯爺將手杖連連敲著地面,“不愧是考過武狀元的英才。來人,再換一條棍杖來!我倒要看看,是我侯府的家法硬,還是你凌戟的骨頭硬!”
凌戟一直提著內力護體,這些普通家丁打的板子自然傷不著根本。他抬頭看向方侯爺,額頭幾縷被汗浸溼的頭髮顯得越發墨黑,襯著他那雙純黑色的眼睛,看得方侯爺也是一悸。
“凌戟,你可知錯了。”方侯爺吁了一口氣,看著凌戟問道。
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對方侯爺的衝擊太大,他只道凌戟對自己兒子忠心耿耿,卻沒想到他竟然懷著這種心思,還真的敢把貴為世子的方越笙拐到床上。不管是作為一個侯爺,還是作為一個父親,他都不能容忍這種荒唐的事!
更何況是兩個男孩子,成何體統!
不過念在凌戟對侯府一直以來盡心盡力,又是他看著長大的,如果他迷途知返,方侯爺也不準備把事情做得太絕。
“侯爺,我對少爺是真心的。”凌戟沉聲道。
他一句話立刻打破了方侯爺好不容易沉著下來的冷靜,暴跳如雷地指著他怒道:“你還敢說!你要不要臉!啊?!你要不要臉!”
好在這裡是侯府祠堂,平日裡就清淨,這會兒方侯爺也只帶了幾個心腹過來。就算是這樣,站在他身後的兩個小廝也是面面相覷,一臉尷尬。
下人又請了一根棍杖出來,方侯爺大步走了下去,一把接過來,將行刑的人推開:“滾開!我要打死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