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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言妄語,然而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就回來了——是穆朝的皇帝將他召回來的。
孟金陵人在前線,根本不知是怎麼回事,皇帝急召他回京,說是京中出了事。陣前換將可是大事,可皇命又不得不從,他只得卸下戎裝回京。
他到達京城的那天,趙平楨親自到城門口迎接他。
兩人相見先是一個大力擁抱,近一年的相思之苦,無法言述。趙平楨用力之猛,幾恨不得將孟金陵揉進身體中。
孟金陵低聲問道:“出了什麼事,皇帝急召我回來。”
趙平楨不答,良久才道:“先隨我入城再說。”
孟金陵帶著一支十幾人的親兵進了汴京,竟沒有先回定遠侯府,而是被趙平楨硬拐去了五皇子府。
趙平楨安排下人去為那幾名將士接風洗塵,卻把孟金陵拉到自己房裡,親自為他沐浴。
孟金陵閒適地躺在浴桶裡享受著趙平楨的揉捏,笑道:“貞卿,這一年來你可有履行承諾?”
趙平楨的動作頓了頓,面不改色道:“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孟金陵並不多疑,聽他這麼說便只是一笑。
趙平楨的手滑到他胸前,揉捏那兩點凸起,湊上前輕咬他的耳垂:“少威,我好想你……”
孟金陵嘆了口氣,轉過頭主動吻他:“我也想你。”
趙平楨纏綿著不肯放開他,不一時將自己的衣服也解了。孟金陵趕路勞累,抓住他往自己身下游走的手道:“明日罷,待我養回精神再說。”
趙平楨微微一笑,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你只需受著便是,養精神做什麼?”
孟金陵正色道:“上回分明是我贏了,你卻使些不入流的手段算計我。這一回,哪還有那麼容易那你得逞!”
趙平楨又湊上去吻他,用舌頭將他的話統統堵了回去。孟金陵被他吻得腦熱,不一時命根已教他攥在手裡了。
趙平楨在他耳畔曖昧地喘息:“我好想你……少威……少威……”
孟金陵已被他激起了慾望,卻還是硬撐著道:“你莫耍賴,我可不依。公平著,你同我比試一場先!”
趙平楨淡然一笑:“比試便留到明日罷。我想了你一年,今日只想抱著你。”
孟金陵看著他眼底濃濃的眷戀之色,心一軟,重重嘆了口氣,也便不爭了。
這一回,他又被趙平楨得了手去。
翌日,孟金陵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趙平楨正在院子裡練劍,見他出來,丟了把劍給他:“看看我這一年來長進如何!”
孟金陵接了劍,卻不急著比試。他有些不安地問道:“昨日與你胡鬧,我進京至今還未去面聖,這可犯了瀆職之罪罷。”
趙平楨不在意地笑道:“無妨。你準備好了,什麼時候打算進宮,我派人送你去。”
孟金陵心裡有些奇怪,皇帝急召他回京,他到了京城,被趙平楨截下,竟沒有人催他去面聖。他問道:“皇上說京城裡出了事才召我回來,到底出了什麼事?”
趙平楨沉默了一會兒,復又笑了起來:“沒什麼大事。不如你先進宮吧,聽聽我父皇怎麼說。”
孟金陵忽覺心裡不安起來。
然而等孟金陵進了宮。老皇帝問了他在邊關的情況,說他這一年來表現出眾,要重重賞賜他,又說讓他到了京城先好好歇息一陣,日後還要重用。可到底是為什麼陣前換將,老皇帝卻什麼都沒有說,彷彿京中有事只是託辭一般。
孟金陵出宮的時候在宮門附近撞見了正要入宮的秦小樓。他只看了秦小樓一眼,立刻將這個靈氣逼人的少年官員認了出來:“是你,秦小樓。”
秦小樓看他的目光有些複雜,躬身行了一禮:“孟將軍。”
孟金陵道:“不必多禮。”
兩人正要擦肩而過,孟金陵突然注意到秦小樓的脖子上隱隱約約露出一個深紅色的印記,像是……吻痕。衣襟遮了一半,卻不能全部遮掩。
孟金陵心裡很是為這個年輕的官員惋惜。他看過秦小樓寫的文章,覺得秦小樓是有些才華的。他也知道秦小樓的事蹟,覺得他的作為實在是可惜了一身學識和父母給的好相貌。他看著秦小樓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搖著頭走了。
等孟金陵走出很遠,秦小樓回頭看了眼這個年輕將領的背影,目光復雜又惋惜地搖了搖頭,也轉頭走了。
這一年,秦小樓十九歲,孟金陵二十二歲。
孟金陵回了定遠侯府,一跨進門檻就看見趙平楨坐在大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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