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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葉辰眯了眯眼,意味深長道:“我看,他即便是歸了天庭,做了上仙,你也不見得清靜。你這叫——”
自作孽,不可活。
於是葉辰輸完棋被趕了出去。
君澤算了算時辰,是時候把屋裡那位請回去了。及至門口,便聽得裡頭一聲低呼。“我知道了!”說話人回頭見是君澤,興致勃勃地說道:“今次我雖是輸了,但我剛剛研究了這棋局,已找到扭轉之法,擇日你我再對一弈,定叫你輸得心服口服。”
君澤暗呿,心道我又不是傻子,下一回怎會再用一樣的局。眼眸一轉,隨口問道:“天庭近來可有發生什麼?”
葉辰想了想:“沒什麼大事,不過,眼下是百年一度的凡間妖靈渡劫昇仙的時段,可能要多幾位仙友了。”君澤哦了一聲,以示自己沒興趣,你可以走了。葉辰聳了聳肩,自覺地一拂袖,便不見了。
穀雨孤身提著劍往屋後竹林去了。此處青竹環繞,寂靜幽然,是練武的好地方。寶劍緩緩出鞘,橫於胸前,屏氣凝神,腦中構形四周局勢;倏然縱身一躍,足點一株竹尖,疾速旋轉一週,手中寶劍帶著凜凜劍氣朝外擴去。只見得周遭一圈竹子皆攔中而斷,碎竹噼裡啪啦落了一地。
一招長風碧落,出招迅如風,力道直破竹。
“嗷——”竹子落地聲裡驀地混了一聲尖利的獸鳴,像是受傷的犬的號叫。穀雨一驚,立刻轉頭看去。草叢裡一團白絨絨的東西,原來是隻小狐狸,像是被斷竹砸到了。小白狐抬頭看了穀雨一眼,受到了驚嚇一般,一瞬閃進了林子裡。穀雨追上前,什麼都沒尋到,也沒見到血跡,那小狐狸應該沒有受傷。想到這裡安心了些,繼續練劍。一時興酣,便忘了這事。
次日,繁華都城裡多了一長一少兩名男子。說是一長一少,看上去不過幾歲的差別。即便街巷裡人來人往,摩肩接踵,行人也不自覺地駐足看一眼這二人,只因其氣場較之周遭甚是不凡。當事人卻不以為意,一路談笑,徑直往近處一家茶館去了。
二人要了二樓臨窗的位置,小杯慢酌,一邊看著窗外熙攘人群。明明是嘈雜又無趣的景象,穀雨卻看得孜孜不倦,胸中莫名流動著一股暖意。
“我很喜歡這裡。”穀雨沒有轉頭,君澤卻知道這話是對他說的。
“恩,洛陽是個好地方。”君澤答得平靜,心中卻泛起漣漪。上一世的他便是這都城的主人,果然即便記憶消去了,情思仍是在的麼。不知重返天庭時,這幾百年人世輪迴的記憶可尚在?
兩人各懷心思,正神遊著,樓下忽然傳來爭執吵鬧聲,才將他們的神思拉了回來。只見一群人圍著一個小姑娘調戲,為首的是一華服公子,正是洛陽城李員外家長子,仗著家勢已在四處犯下不少欺良之事。小姑娘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一箇中年男子被那群人擋在外頭,看著眼前光景急得要哭出來。
見慣不驚的橋段了。君澤還未想好今次要使哪種花樣,他身旁的這一隻可是坐不住了,手中酒杯已經擲了過去,正中為首公子的腰際。那人“哎呦”一聲,扶著腰轉過來,露出一張賊眉鼠眼的臉,怒罵道:“哪個狗崽子?敢砸小爺我!”他對著一樓的客人狂吠,卻想不到杯子是從二樓擲下的。穀雨看了君澤一眼,君澤回看過去,見他狡黠地笑了笑,拿起了桌上的筷子。
“哎呦!”李少爺捂著腦袋,發出一聲更響的驚叫,感覺筷子是上方擲來的,這才抬頭看向樓上。那處只坐了君谷二人,悠然自得地看著他的腦袋。李少爺一齜牙,喊來圍著小姑娘的家丁:“你們幾個,快去給我教訓教訓樓上那兩個混賬狗崽子!”
君澤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一聲。未等那群人上來,穀雨已經飛身跳了下去,一一踩過那幾個家丁的頭頂,最後一柄劍鞘直直朝李家少爺的膝彎處掄去。李少爺兩腿一軟,正朝那小姑娘和中年人的方向跪了下去。穀雨抵著他的脖頸處道:“嗯?你方才說什麼教訓,我沒聽清,再說一遍。”李少爺嚇出一身冷汗,哪裡敢再發狠,一臉諂笑道:“哪……哪裡,我是說不知少俠有什麼教訓的。”穀雨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清咳了兩聲,重作正經:“可你調戲良家婦女,我可是全看見了。不如這樣,你給他父女二人賠禮道歉,再當著這眾人的面發個誓,如若以後再幹此等事,就斷子絕孫,如何?”“這……”李公子糾結得面部都扭曲了,可當下若是不照做,怕是得吃不了兜著走。感覺到脖子上冰涼的劍鞘抵得更緊了些,忙不迭道:“好,好,我發誓再也不敢了!”
這一來可真叫大快人心,茶館內眾客人都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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