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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方才摔疼了麼。”宋玉蕭柔柔順順的躺在他懷裡“不疼,我不怪你。”齊君揚見宋玉蕭這樣溫順的樣子,心癢難耐,用手摩挲宋玉蕭淡色的唇,吻了下去。
一吻結束,宋玉蕭早已氣喘綿綿。
齊君揚坐到桌子旁邊,揚聲道“讓秦、張伯進來。”話音剛落,張伯便踢門而入,門外左右兩邊的黑衣侍衛各自退下。
張伯進門,先看了齊君揚一眼,再打量宋玉蕭。他見宋玉蕭面帶紅暈,神色惶恐,就知道剛在屋子中發生了什麼。齊君揚分明是做給自己看的!
齊君揚走到門外吩咐清玉“守在屋內,若他有什麼舉動,讓影衛來處理。”
清玉低頭“是。”
張伯看了看進屋來的丫鬟,並沒有多說什麼。他搬了個凳子道床邊坐下,對宋玉蕭道“伸手。”宋玉蕭乖乖將手伸出,張伯將指頭按上宋玉蕭的腕子,似乎是在診脈。過了一會兒他點點頭,宋玉蕭的舊病復發過一次,齊君揚怕是給他吃了不少珍貴的藥才壓下來的吧。現在看來已無大礙了。
“這兩天在嘯龍院呆得如何?”
宋玉蕭忙說“齊君揚待我很好。”
張伯見他一開口就護著齊君揚,怒道“問你呆得好不好,你提齊君揚做什麼。”
宋玉蕭不支聲了。張伯嘆氣,他倒是知道齊君揚對宋玉蕭定是很好的,只是齊君揚和齊鶴一樣,待人好時便是極好,若是發怒,難免會傷到身邊的人。齊君揚是認定宋玉蕭了,人們都說伴君如伴虎,齊君揚的性子是隨了齊鶴的,哪是個善主啊。他怕宋玉蕭這樣無所防備的,呆在齊君揚身邊總有一天會傷到自己。宋玉蕭是隻不咬人的小兔子,齊君揚可是匹會吃人的狼。
“張伯啊,我們還回家嗎?”
張伯奇怪,齊君揚似乎是說過宋玉蕭失魂症復發,可宋園早就沒有了,齊君揚難道沒有和他說清楚麼。
清玉上前來低聲對張伯道“宋公子現在只有十二三歲的記憶和心智。大公子怕宋公子受刺激,對他都只稱是來齊府遊玩的,並未提宋園之後的事。”
張伯聽完冷笑,齊君揚是怕玉蕭受了刺激恢復記憶吧,這樣下去哪能是個長久之計呢。
宋玉蕭疑惑的看著兩人說悄悄話“你們揹著我在偷偷說什麼?”
張伯回頭,卻驀然臉色一變。宋玉蕭吃驚,不明白又怎麼了。只見張伯快速拉下他胸前的衣襟,宋玉蕭順著張伯的目光看去,只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宋玉蕭臉色發熱,直覺大事不好,連忙把衣襟合上,卻見張伯已經沉下臉來。
張伯厲聲問道“齊君揚對你做了什麼!?”
清玉在他身後叫道“張伯。”
張伯卻置若罔聞“說!齊君揚他做了什麼!?”
宋玉蕭有些惶恐的支支吾吾,他何時見過張伯這般生氣的樣子啊。
張伯神色間已有瘋狂,上前拉住宋玉蕭“走!我們回去,我們現在就回宋園!”
宋玉蕭往床內縮去,想起方才齊君揚發抖的雙拳,道“不。張伯,我答應過他和他在一起的。”
“你、你”張伯氣得渾身發抖,宋煜死後他便將宋玉蕭當做了自己的兒子,一路上悉心照料百般安慰,他把對宋煜的愧疚全部注入到宋玉蕭的身上,哪能讓他受這樣的侮辱。他以為齊君揚雖然對宋玉蕭偏執但卻是愛護的,他以為齊君揚對宋玉蕭起碼有一個底線,沒想到事情卻發展成這樣,要他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宋煜呢!張伯覺得再讓宋玉蕭留在齊府,事情必定會脫離自己的軌道的。
“張伯、張伯,宋玉蕭手上吃疼,喚著張伯問“為何你不讓我和齊君揚在一起呢?”
張伯看著他怒極,這孩子他從小看著長大,今天還是第一次這樣反駁自己的話“玉蕭,你和齊君揚不可能在一起的,當斷不斷日後必會釀成大錯的!”
“不要,張伯、好疼。”張伯硬生生將宋玉蕭拉下床,清玉見了實在無法,只能道“來人!”
門外立刻闖入四個黑衣蒙面人,被影衛叫來的齊君揚走進來問“秦霸天你想做什麼!”
張伯怒極反笑“這話應當我問你吧!你究竟對玉蕭做了什麼!”
齊君揚心裡暗暗懊惱,明知秦霸天是個難纏的主,昨日就該對忍住不對玉兒出手。可事已至此,齊君揚也不會讓秦霸天帶走宋玉蕭的。
宋玉蕭見這劍拔弩張的樣子心裡也很擔心,齊君揚和張伯不知為何總是這般,他焦急的看著齊君揚道“齊君揚,不要傷害張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