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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他們了吧。”
少年跟著鄭東慢慢往上游走,圓月印著青石板小路顯出白白的顏色。走了一會,鄭東停了下來,此處放花燈的人已經很少了。鄭東將買來的蠟燭點燃,又將花燈點燃,拿出買好的筆在燭火下認真的寫著什麼。少年好奇的走過來,將黑衣人在花燈上將“齊肆雲”三字寫得漂亮。之後鄭東將筆遞給齊肆雲,齊肆雲在對方的目光下紅著臉端端正正的寫下:鄭東。
寫好後鄭東走到河邊牽著齊肆雲的手,一起將花燈放入了河中。花燈入河隨著粼粼波光慢悠悠的往下游飄去,齊肆雲的眸子中映出兩三點的火光,鄭東趁著他不注意,在齊肆雲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之後兩人牽著手往上游慢慢的走去,河畔栽滿了大片大片的竹子,石板上被封吹得沙沙作響的竹林黑影飄飄蕩蕩的,兩人牽著的手誰也沒有放開誰。
齊肆雲想,真好,這樣就是書上所寫的天荒地老。
這廂藍衣人在黑衣人的熱切目光下不得不將買來的所有花燈上,都寫下齊君揚的大名。等許多的花燈終於都被寫上了這個名字,劍眉星目的黑衣人才將板著的臉拉起嘴角笑了起來。黑衣人從宋玉蕭的手中拿著花燈走到河邊放下,此時此處放花燈的人很多,他們的花燈剛一下水就混入眾多的花燈中分不清楚了,宋玉蕭著急的問“是不是不見了?”齊君揚卻盯著河中的某個位置搖搖頭“在那。”然後齊君揚突然皺了皺眉,不悅的道“哼,居然又沉下去了,玉兒,再點一盞。”
宋玉蕭點燈,齊君揚放燈。
許久後,宋玉蕭拉著又要去買花燈的齊君揚道“齊君揚,此處放花燈的人太多了,實在是不容易成功,不如我們還是先回去了吧。”
齊君揚卻回頭惡狠狠的盯著他道“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金陵有一條不怎麼可信的傳說,說是在中秋節這一日,情人家眷們在金陵的運河中點亮花燈,將花燈放入河中,順著運河進入揚子江的花燈上所寫的那個名字,就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團團圓圓,長長久久。
雖然宋玉蕭覺得齊君揚某時候的某些動作很像小孩子,這種一聽就不靠譜的傳說沒必要抬去在乎,但遇到這種問題宋玉蕭當然不會沒事找事,立刻點著頭“愛,當然愛。”
齊君揚轉身面對著他道“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宋玉蕭等著他的下半句話。
齊君揚道“你,再叫我一聲君揚,如何?”
宋玉蕭臉紅,支支吾吾著好一會才叫道“君、揚。”
齊君揚滿足的笑了一笑“不錯,平日讓你叫你還不叫,非得……上了床才這樣叫。”
宋玉蕭拉著齊君揚袖子的手一用力,臉頰就像著火了一般唰的一下通紅了。
齊君揚好心的饒過宋玉蕭,摟著自家玉兒的腰也不顧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心滿意足的往家走去。
這一夜的月兒,真的很圓很圓。
真的。
☆、番外6: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黑夜如魅,一輪彎月懸掛在高高的蒼穹上。
凌晨時分的金陵終於徹底成為了一座黑城,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唰唰”幾個身形矯捷的黑影在屋簷上快速的飛行。一人飛速遊走在屋簷絕壁上,將身後數個黑衣蒙面人遠遠的甩在身後。
黑衣蒙面人中跑在最前方的人濃眉鷹眼,渾身上下散發出煞人的殺氣,他回頭衝著身後幾人點點頭,原本被落下的幾人立刻加速飛奔上前將前方逃跑的人團團圍住,幾人在高高的屋頂上大動干戈,腳下卻不曾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顯然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屋中老母陪著小兒睡得香甜,屋頂上幾番打動之下立馬分出了高下。逃走的人被為首的蒙面人一腳踢斷膝蓋骨,眾蒙面人拖著他軟下來的身子往東風飛去。
天色漸亮,天空中泛著魚肚的白色,齊府一安靜破敗的園子中陳舊的雕花木門開啟,從中走出一人,濃眉鷹眼,正是幾個時辰前在金陵上空上演了一場搏鬥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人走到對面的小屋外停下腳步,在廊下可以清晰的聽見屋中嘩嘩的水聲,黑衣人想了想還是伸手敲了三下門,門中靜了一會,傳出一道清冷的聲線“等一會。”
須臾,房門由內而外開啟,門內立著一道婀娜的身影。只著一件單薄的裡衣,衣外套著一層薄薄的紗衣,修長白皙的雙腿在紗衣下綽綽影影看不真切,腰間一條細細的腰帶將男子的細腰與嬌小玲瓏的身形完美的村託了出來,隨意敞開的衣領露出潔白細滑的半邊胸膛與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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