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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口腔裡滑進來一條粘溼有力的物體時,宋玉蕭才驀然驚醒。
宋玉蕭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他用力推搡齊君揚卻毫無用處。他猛然明白了齊君揚剛才那讀不懂的怪異眼神,那是侮辱、是輕薄、是仇恨。他不知道齊君揚為何對自己帶有惡意,死對相向,他卻知道齊君揚此時此刻的舉動絕非友善!
燭火通明,兩道交纏的身影打在燭光搖曳的窗柩上。
是夜,萬籟俱寂。
屋外清風微拂,室內卻氣息不穩,微微輕喘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格外刺耳。
齊君揚擦著嘴角的血絲,剛毅臉龐上雙眼鋒利如鷹。宋玉蕭稍稍定下心來,眼鏡直勾勾的看著齊君揚“齊大公子好歹是將軍之子,對一個客人出手,若是傳出去只怕是名聲不保。”
齊君揚眼露幽光“宋公子是在威脅我嗎?”
“豈敢,在齊大公子房中躺了一天,傷勢已無大礙,我還是回水藍院罷。”
宋玉蕭顫顫巍巍的從床上起身,勉強走到門口準備開門,齊君揚卻走到宋玉蕭身後用雙手撐在門上,將宋玉蕭包在自己懷中“宋公子倒是想得美,我今天可沒有讓你跨過這扇門的打算。”
齊君揚說完對著宋玉蕭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惹得宋玉蕭一顫。初次見得齊君揚時,宋玉蕭絕不會想到齊君揚此人也會有登徒浪子的所作所為。
宋玉蕭儘量剋制著自己抓住門閂的手的顫抖,壓低聲音問“你究竟想做什麼?!”
齊君揚輕輕一笑“宋玉蕭,你開明大度宰相肚量玩過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我卻要日日夜夜為你擔心煎熬,豈不是太不公平了。今天……我只是想讓你也嚐嚐煎熬的滋味。”
齊君揚伸出舌頭在宋玉蕭耳後一舔,滿意的看到宋玉蕭縮了縮脖子。
“呵呵,真敏感。”
“敏感些好,待會才好玩。”
“宋玉蕭,如若當初你知道自己會有今日今時,不知還會不會這樣視我為無物!”
宋玉蕭看不到齊君揚的臉,卻還是從齊君揚粗重燙熱的呼吸中感覺到了他的忍耐。
齊君揚在忍耐什麼?宋玉蕭不清楚,卻隱隱約約察覺到了危險。要離開這裡,要離開這裡……不然,自己一定會後悔的!
宋玉蕭下定決心,手臂用力想扒開門,五指扣緊,門卻依舊紋絲不動。
“呵呵,宋玉蕭,當初我怎麼就那麼沒眼光,看上你這麼個黃毛小子。你很好看麼?”
“唔”宋玉蕭被齊君揚粗魯的扳過身體撞在門上。
齊君揚抬起他的下巴,手上“咔”的一聲,便看見了宋玉蕭眼中瞬間泛起的淚花。
“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你這麼細皮嫩肉,稍不注意就將你頜骨捏碎了。”
齊君揚吻上宋玉蕭的唇,絲毫不顧及宋玉蕭疼的泛白的臉色與額上滑下的汗珠。
“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唔”宋玉蕭□出聲。
齊君揚埋首在他胸前肆虐。
齊君揚的吻從臉到唇,由唇到鎖骨,又從鎖骨到胸前,所到之處,青紫一片。
胸前的紅珠殷紅似血,在齊君揚的咬齧下變挺變硬。宋玉蕭開始還忍得住,到後來,已經開始低聲啜泣了。
齊君揚卻聽得高興,用力咬下。
“啊!”宋玉蕭尖叫。
齊君揚全然不顧細嫩紅珠上血絲盤繞,形成一股紅色的細流淌下,繼續往下啃噬。
“不要了……不要……了”宋玉蕭呆滯的看著刻有猛虎下山的床頂忍著疼痛徒勞的喊著。
他痛極,卻再也不敢掙扎,只能流著眼淚任由齊君揚在自己身上作肆。
齊君揚說要他嚐嚐煎熬的滋味,他真的嚐到了。好痛、好痛啊……
意識模糊間,宋玉蕭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
沒過多久,宋玉蕭就被一陣疼痛驚醒過來。他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而後頭上傳來陣陣刺痛。是齊君揚拽起了他的頭髮。
“睡著了?看樣子我還需努力啊。”
齊君揚起身到桌邊拿起燃燒著的的蠟燭,宋玉蕭渾身發抖。他要做什麼,要做什麼。
“齊君揚。”宋玉蕭聲音嘶啞的想叫住他,卻換來齊君揚鄙夷的一瞟。
齊君揚拿著蠟燭走回床邊“怎麼,想起來了?”
宋玉蕭不說話了。
“呵呵,就知道你忘了,都忘了。沒關係,我們來玩點好玩的。”
齊君揚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