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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粉妝玉琢的,長的可愛還愛笑,一笑起來兩個大眼睛便彎了起來,月牙似的,還有兩顆深深的小酒窩。孩子樂觀的性格一點都不像自己,想來應該是隨了南宮墨簫。這樣也好,孩子如果能長得像妹夫一樣高大壯碩,可比像他這麼沒用的模樣有出息多了。
日子這麼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直到有一日,萬蝶谷來了一箇中毒之人,打破了西門晴平靜的生活。
那人自稱蒼山派大弟子周勇,遭仇家暗算被下了一種特製的毒藥,名叫千仞,中了此毒的人平日看來好無異狀,可每隔七日便會全身被凌遲一般生不如死,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痛,最後只能在痛不欲生中自我了斷。
他聽聞萬蝶谷有個鬼醫柳宜生,便抱著碰運氣的心態來試一試。這若是在平時,柳宜生可能連面都不會讓他見上,他救人的要求極其坎坷古怪,不會什麼人問他求藥他都懸壺濟世。可事情寸就寸在,這千仞,正是柳宜生年輕時候調製的毒藥,後來方子不知為何流傳了出去,他親手給偷藥方的人下了千仞,可也阻止不了這本來是用作刑訊逼供的藥到了歹徒手中,也不知會派上什麼用場。
他自己制的藥,自然是有解藥的。只不過越毒的藥物,解毒的程式也越複雜,解千仞,則需要7日內連續不斷地服食新熬製好的解藥。柳宜生因此不得已只能把這倒黴的周勇暫時收容了下來。
茅屋不大,平日柳宜生住外間,西門晴和兒子一起睡裡間。現在突然多了個借宿之人,柳宜生眉頭也不皺地就讓人睡後院,隨便搭了個平板就算是床了。
山谷更深露重,晚間極其陰冷,西門晴看不過去,抱了條棉被給周勇送去,兩人這就第一次打了照面。
周勇正冷的直哆嗦,看到一個白衣似仙,體態清瘦的公子給自己雪中送炭來了,雖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心裡已經對他有所欽慕,第二天起床直纏著柳宜生問昨晚那給自己送棉被的公子是誰,怎麼沒見到過?
西門晴倒不是故意避著人不見,而是不習慣見外客罷了,一般師傅不讓他去給人看病,他便抱著兒子可以在裡屋呆上一天。今天早晨起來,剛給兒子餵了奶,想抱去後院曬曬太陽的,撩開門簾便看到了正在曬藥的師傅和纏著師傅的周勇。
周勇一看他就認出了他是昨夜那公子,雖因他懷抱嬰兒的模樣楞了一下,還是兩眼放光般直盯著西門晴猛瞧。
西門晴長相極絕美,對他人的目光侵犯也只會羞紅臉躲開,不像柳宜生美得英氣十足,誰若是多瞧他幾眼,他必然把那人瞪得都不敢再望向他。
此刻,西門晴就受不住周勇的目光,朝師傅點了點頭,抱著孩子又退回裡屋去了。
“柳大夫,我要找的就是剛才那人,他是誰?怎麼還有了孩子?”周勇對西門晴心生嚮往,想在柳宜生那多套點有用的訊息。
“你再對他有非分之想就立刻滾出萬蝶谷。我說到做到。”柳宜生眉頭一皺,不怒自威,周勇訕訕地不敢再提。
接下來解毒的幾日,他便再也沒有見過西門晴了,七日一到,柳宜生便把他趕出了萬蝶谷。他心中再有不捨,命還是頂頂要緊了。
無奈情根已種,周勇回到蒼山派,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循著記憶把那谷中美人給畫了下來,日日對著那畫像睹物思人。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南宮墨簫受邀為蒼山派掌門的七十大壽賀壽來到了蒼山派。一天傍晚,閒來無事在蒼山派隨意走走,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佝僂著身子,正坐在石凳上聚精會神地欣賞著什麼。
他好奇,屏息凝神接近於他,原來是看一副畫像。夕陽西下,霞光溫柔地灑在畫像上柔美的人兒身上,流光溢彩一般燦爛奪目。可他根本就沒法去欣賞畫像上的人,因為他已然腦袋一片空白,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說!你在哪得到這畫像的!”南宮墨簫冷靜全無,像瘋了一般反扣周勇的手臂厲聲問道。
“你……南宮公子你有話好好說啊……”這周勇也是倒黴催的,他畫像隨時不離身,想看的時候便拿出來看,哪裡知道招了南宮公子的晦氣。
28。思欲成狂
“你先說,到底是何人所畫?”南宮墨簫覺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緊張又期待,害怕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會是一場空。
“是在下所畫……在下……您先放開我啊!”
“說吧,你在何處見到他的,他現在如何了?”南宮墨簫這才放開他,可是望著他的眼神都讓他內心震顫,可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