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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上回掌嘴之刑已經有十餘日,秦越溪臉上淤腫漸消,雖然汙穢憔悴,卻已大致回覆了原先俊秀的容貌,昨夜去衣受刑,露出的身體更是讓人心癢難搔。軍中沒有女人,拿男人瀉火的事比比皆是,嘗過這滋味之後,愛上這檔事的人不在少數。
這樣的目光,如今的秦越溪幾乎立刻就領會了其中的含義。
他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幾乎是毫不遲疑的,說道:“給我飯吃,我陪你一次。”聲音很輕,剛好只讓這人聽到。
那士兵的眼睛猛地一亮,看了看四周,猶豫一下,點了一下頭,輕聲道:“今晚!”跟著便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夜間四人是輪番看守的,輪到那人的時候,看看其餘三人都睡熟了,便迫不及待地捱過來,探手摸入他衣襟裡面。
昨夜的鞭子是特製的,疼痛不減,卻不會造成致命傷害,也不會破皮留疤。此時秦越溪身上除了有些紅腫鞭痕,至少看過去大致仍是完好的。那人摸了幾下,更是心猿意馬,猴急地去扯他褲子。
秦越溪低喝道:“先給我飯吃!”
那士兵一張臭哄哄的嘴巴直湊上來,一邊道:“完了就給你!”
秦越溪轉過臉避開,固執地重複道:“先給我飯吃!”
那士兵瞪了他一眼,自懷裡掏出留好的饅頭塞到他手裡,解了他手上繩索,將他轉過去,讓他抱著帳篷中央的柱子,重新綁好了,便動手扯下他褲子,用口水草草潤滑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直直地捅進來。
撕裂的疼痛傳來,還有猥褻的觸控,這原本無法忍受的一切,秦越溪都已經無暇理睬,只顧著艱難地伸長了脖子,繞過柱子,拼命地啃食手裡的饅頭。在這天之前,他從來不曾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為一個饅頭賣身,可到了這時,只要能讓他活下去,除了去求蕭雁南,已經再沒有什麼事是不能接受的了。
那士兵爽過之後,甚至還給了他水喝。在日頭下曬了兩日,才在昨晚上喝了點雨水,今兒又曬了一整日,仍是連水也不得一口,餓得狠了,吃得又不免快了些,險些就沒被噎死。那士兵先時忙著辦事,後來見他這模樣,大約是有些不忍,或者怕人真死了自己脫不了干係,忙找了水囊給他。
有了食水,雖然不甚滿足,但好歹不會真的被餓死了,力氣也多少恢復了一些,秦越溪喝下最後一口水,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他甚至輕輕地笑了一下。無論如何,他都要想辦法活下去。
那士兵接過水囊放在一邊,仍是直勾勾地盯著他。他已多日未曾發洩,一次哪裡就滿足得了?況且秦越溪這樣容色的人,他以往何曾試過?忍不住就又摸上來,想再來一次。
可秦越溪閃身一避,冷冷道:“想要,就明天再給我飯吃!”一頓飯,他只賣一次。
那士兵大怒,按定了他腰身想要硬來,秦越溪只冷冷笑道:“信不信我若大叫起來,你也討不了好?”
這是自然的,這樣事雖說並不少見,畢竟是違反軍紀,何況是秦越溪這樣的身份。
這名士兵並不知他曾是蕭雁南的男寵,但這等要犯,也是不容閃失,怎能有這等事發生?他雖色迷心竅,冒險下手,那是在料定秦越溪也羞於將此事訴人的情況下,若真鬧將出來,他也吃罪不起。
這士兵果然就住了手,恨恨瞪他半晌,解了他手上繩索,將他反過來又依著原樣重新綁好了。
某月的話:合掌拜,某月對不起大家。
本來是因為修改意見和出版社不一樣,還以為就這樣扔著了,乾脆就發上來。但昨天接到出版社的信,破陣子應該還是要出版。
我看看接下去我還能發多少內容,可能接下去會直接發微塵。微塵這文沒有問題,肯定會發完。
本來還要發墨翼的,但現在估計也是不能發了,或者也發一半?
(會不會被扎小人啊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