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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只會吃喝嫖賭。沒錢了,回家要,家裡不給就打人。原來這個家,有十四個僕人,六個婢女,現在呢?如果縣令老爺覺得良心不安,那我可以告訴縣令老爺一件事,讓您安心。”張氏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陳九本來就是個殺人犯。”
“什麼?”
高元大聲問道。
“陳九的娘不是病死,是被他殺死的。”
“你親眼所見?”
“那倒沒有,不過陳九他自己承認了。”張氏嘆了口氣,“老爺去世之後兩年,陳九就把家裡給掏空了。地也賣了,生意也垮了,就剩下這麼一個宅子,如果賣得出去早就賣了。沒有辦法,我只能在園子裡種點菜出去賣維持生計。那陣子陳九不怎麼回家,我也就沒在意,早上給娘留下了買藥錢就出門了。哪知道中午一回來,就看見娘滿頭是血倒在地上,身體都硬了。看到留下的錢不見了,我就知道是陳九。我去找他的時候,他還在相好的懷裡呢。‘我就是輕輕推了娘一下。’那個混蛋看見了孃的屍體,就之會說這麼一句話。是我,擦乾淨血跡,給娘換了衣服,然後告訴大夫她病死了。殺死自己親孃,縣令老爺,難道不是死罪嗎?”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官府?”
“因為我不敢。我知道如果告上官府,那個混蛋就死定了,但是我不敢。您知道嗎,我聽見陳九的名字就渾身發抖,看見他的手就連動都不敢動。被一個人打久了,就成了習慣了。反抗?就算在心裡想想都不敢,都害怕他發現。”
高元小的時候,住在巷尾的那戶人家跟陳家很像,幾乎每天晚上都傳來妻子的哀嚎。不過不同的是,在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妻子拿刀把丈夫的頭砍了下來,然後把屍體刺成了馬蜂窩。他還記得當時去聽審,京兆尹問那個妻子為何要把丈夫的頭砍下來,妻子麻木地回答說:“因為害怕。”
“陳九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哪裡?”高元問。
“我和兒子都在李鞋匠的家裡幫忙。翠蝶姑娘過世以後,李鞋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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