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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過幾日我再拿出來給你看!”
魏瓊呵呵一笑,拿到了寶貝,連跟蘇既明虛與委蛇的心情也沒有了。反正大家心知肚明,沒必要再說場面話,他立刻叫人送了個珍寶盒子來,小心翼翼把那枚珍珠收了起來。這才安撫蘇既明道:“你放心,有好處的時候我不會忘了你。”
蘇既明裝出不爽的樣子,但又對魏瓊的霸道行徑無可奈何,由著魏瓊揣著那顆珍珠珍而重之地走了。
好容易送走了魏瓊這尊大佛,蘇既明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能不能順利進行,好賴鬆了口氣。方才被魏瓊支走的蘇硯進屋來,關切地問蘇既明這幾日有沒有吃苦頭,蘇既明也問他這幾日官府可有發生什麼事,正說著,蘇既明突然想起卜天來。
“對了,那卜天怎麼樣了?”
蘇硯道:“已死了。”
“死了?病死的還是處決了?”蘇既明挑眉。他被羲武擄走的時候,卜天就已重傷不治了,看來是沒撐過來。
果然,蘇硯道:“病死的,少爺被蠻子擄走沒多久,他就斷氣了。”
蘇既明頷首。死了就死了吧,也算是了結了一樁案子。
“可是……”蘇硯猶猶豫豫道,“他死之後,官府的人把他的屍骨拖出去埋了,第二天他的墳頭就讓人掘了,屍體被人盜走了。”
“什麼?”蘇既明蹙眉,“盜屍?你們確定他死透了沒有?別是讓人給救走了!”
蘇硯連連點頭:“死透了,死得透透了,幾個仵作都確認了。屍體在官府停了兩天,放爛了,一股子屍臭味,這才拖出去埋了的。”嶺南氣候悶熱,東西都腐爛得快,沒兩天就能引一堆蟲蛇,這充斥嶺南的瘴氣也是由爛氣兒組成的。
蘇既明想了想,苗人有苗人的習俗,大抵是他生前的親朋好友想讓他歸回故里,才偷偷把墳刨了。既然確認死了,死人總不能死而復生,還能掀起什麼風浪嗎?這事兒也就揭過了。
☆、第二十六章
蘇既明在府上又休養了幾天,恢復了泰半。他已經接手了惠州府的訟獄等事務,惠州府的大小案子都要他批過,若有新案子,他因身體原因不便行動,惠州府的官差們便把案子送到他府上要他親批。
沒兩天,小鬍子送過來一個案子。
“大人,這可真是一樁天怒人怨的案子!”小鬍子還沒把罪狀交到蘇既明手裡,就已是一副天怒人怨的模樣,激動道,“可恨吶,實在太可恨!該死的登徒子當街調戲良家少女,那少女不從,他竟將少女強|暴。少女拼死反抗,被他活活掐死。簡直是禽獸!”
蘇既明有些稀奇地看著他。這案子聽起來那登徒子確實可恨,但小鬍子是個很圓滑的人,甚少會這麼義憤填膺,怎麼突然就有了這麼強的正義感?他接過罪狀書看了起來。一個名叫於八的男子三天前在街上喝醉了酒當街調戲少女,還將少女擄走強|暴,最後殘忍殺害少女。官府已經收集了幾名證人的證詞,這案子看起來和小鬍子說得並無二致。
蘇既明皺眉:“這麼大膽子?”
“是啊,”小鬍子連忙附和,“那於八仗著有人給他撐腰,就是一個街頭惡霸!這種人,必須嚴懲!”
“有人撐腰?”蘇既明捕捉到了關鍵,“他什麼來頭?”
小鬍子觀察著蘇既明的表情:“他的姐姐是覃知州最寵的小妾。官差把他抓回來,他還叫囂著他是覃知州的小舅子,我們敢抓他,說要給我們好看哩!”
蘇既明挑眉。這下他知道小鬍子為什麼一進屋就跟個唱戲的似的了。
覃春雖然還沒被革職,大抵是皇命還沒那麼快到,但他已經被魏瓊架空了,所以最近這一陣子他索性稱病在家裡不出。惠州府的人都知道,趙採已經快不行了,覃春的官途也走得差不多了,尤其這小鬍子,現在抱蘇既明和魏瓊的大腿抱得那叫一個熱乎,一來怕作為覃春舊部會被覃春拖累,二來也指望魏瓊和蘇既明能帶他升官發財。如今犯案的人是覃春的親戚,他表現得義憤填膺,是做給蘇既明看的,想要撇清和覃春的關心,在蘇既明面前表忠心。
不管小鬍子是怎麼想的,也不管這個犯人到底是誰家親戚,這種案子沒什麼可說,蘇既明在罪狀書上批下一筆,道:“有司查明之後,如果罪證確鑿,斬!”
小鬍子連忙豎起手指:“大人英明!”
蘇既明擺擺手,示意他如果沒別的事就滾蛋吧。
兩天後,蘇既明的傷情已無大礙,他便又回去官府上工了。
接近午時,蘇既明來到官府。他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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