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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大俠聽了,先是一驚,繼而狂喜——自己這是……要當爹了?!
急急地衝過去想要抱住夜公子親親,但隨即又想到大夫說的胎氣不穩定,頓時覺得夜公子是碰不得的花瓶,需要輕拿輕放,於是緩緩神色,壓壓激動的心情,對大夫說道:勞煩大夫開些安胎的藥吧。
大夫點頭,在僕人的帶領下去開藥抓藥了。
姬大俠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走到夜公子身邊,手腳也不知如何擺放是好,毛毛躁躁得像個小子,組織了好久的語言,才說道:小白,我……我要當爹了。
夜公子則早就被那個喜脈劈在椅子上無法動彈了,此時聽到姬大俠重又來刺激他,頓時惱了,站起身來要回房,卻不料站得太猛,又是一陣暈眩,差點倒過去,還好姬大俠眼疾手快扶住了。
姬大俠將人打橫抱起,說,你有身孕了,該多休息。
一聽到身孕二字,夜公子的臉頓時黑了: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懷孕,你休聽那大夫胡扯!那一定是庸醫!
姬大俠安慰道:小白,我知道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但是你肚子裡的確懷的是我們的骨肉啊。你沒覺著最近胃口大了,人也富態了許多?你摸摸自己的肚子,是不是長了些肉?還有你嗜睡噬酸,還吐得厲害,怎麼可能不是有孩子了呢?人家都說酸兒辣女,你懷的呀一定是個兒子。
夜公子越聽越氣,乾脆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眼不見為淨。
姬大俠生怕把人給悶壞了,忙說:彆氣彆氣,你不想看見我,我出去就是,就是別和自己過不去。
說著便真的出去了,留夜公子一人躺在床上糾結,糾結著糾結著,便睡著了。
之後的日子,可謂真的是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姬大俠對夜公子照顧得可算是無微不至,伺候得特別周到。夜公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了,漸漸地他也接受這種設定了,不就是懷孕麼,到時候痛一下就好了,男人怎麼能怕痛。於是夜公子就這樣心安理得(?)地做起了一個孕夫,甚至有時候還有種母性溢位了的錯覺。
夜公子做孕夫的日子還算順利,然後就這樣到了生產日子。
孩子卻是沒糟多大罪就生下來了,姬大俠小心翼翼地抱著剛出生還沒長開的小嬰兒笑得特別開心,然後抱至生產後還體弱著的夜公子身旁,說,你看他,長得多像你,長大之後一定人見人愛。
夜公子覺得很累,不置一詞。
然後姬大俠說:這個小子該叫你娘。
夜公子一聽馬上就睜大了眼睛。然後聽見姬大俠哄著小嬰兒道:兒子,叫娘。
然後就真的聽見那小嬰兒開口,脆生生地叫了一聲娘。夜公子當即被嚇得……醒了過來。
一摸,頭上一把虛汗——原來只是一個夢。夜公子吁了一口氣。
然後就感覺到身旁全身□手腳糾纏著他的姬大俠。遂即想到,之前兩人一起那啥,姬大俠在第三次射到他身體裡的時候,摸著他的小腹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混話:你看你被我填得那麼滿,漲漲的,也許十個月後我就當爹了。娘子,給為夫生個兒子來玩玩怎樣?
夜公子聽完當即就直爆青筋,奈何被折騰的沒力氣了,只能暫時將這筆賬記下,改天再算。
現在夜公子回想起來了,想到一定是那些混帳話才讓他做了那種奇怪的夢,臉上好一陣的紅熱,也不顧上後身的扯疼,伸腳就將姬大俠踹下了床。
姬大俠睡得正酣,冷不丁被夜公子這麼一踹,一下子痛醒了過來。本來以為是自己睡相不佳摔了下去,結果一看,夜公子正坐在床上面色不善地看著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本來就不高興還是因為剛剛那一下被痛到了。
雖然姬大俠覺得夜公子現在這副衣不遮體身上滿是□痕跡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但還是壓了壓邪火,惹毛了就沒以後的性福了。
於是姬大俠關切地問道:小白,怎麼了?
夜公子怎麼會告訴他自己做的那個夢,特麼太丟人了,所以也不鳥姬大俠了,躺下轉過身繼續睡了。
姬大俠一陣莫名其妙,想不出個所以然,無奈聳肩,也上床睡覺了。
幾日之後,二人路過一處峽谷小道,忽聽得一陣打打殺殺之聲,混雜著女人尖叫哭喊的聲音。
二人聞聲趕上前去一看,發現似乎是一隊富貴人家遭了山賊,山賊正在殺人放火,姬大俠他們趕到之時,已經沒多少活口了。
卻見姬大俠還未出手,夜公子便以衝上前去,一刀解決了正欲向一幼童下手的山賊,頓時血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