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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便如同寒冬之中幾乎要被凍死的人忽然得到了一床棉被,立即纏了上去,只恨不得摟得越緊越好。雲縱被他雙手反抱住,察覺到懷中的身體漸漸有了一絲暖意,不由稍稍鬆了一口氣。秦扣枕不安的扭動了兩下,連整張臉都埋在了他胸前,凍得紫青的嘴唇捱到他溫暖的脖頸,彷彿汲取溫暖般貼了上去。
雲縱下意識的避了一下,隨即便任由懷中之人將嘴唇貼在自己脖子上了。他自幼修道,清心寡慾,便是兩個男子如此親密的摟在一起,也未覺有何不妥。人命關天,他只希望秦扣枕此番能熬過去,來得及回教中取了解藥才好。
稍稍鬆開一隻手,雲縱調息了一下吐納,再次試著將內力送入秦扣枕體內。這次竟然有了效果,秦扣枕的身體慢慢的熱了起來,臉上潮紅漸起,忽然睜開眼,水淋淋一雙鳳眸流光四溢,定定的看著他。
雲縱心下一喜,忙道:〃秦教主,你。。。。。。〃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吞沒在了秦扣枕猛然覆上來的雙唇中。
雲縱大驚,急忙掙扎,奈何秦扣枕像是被迷了心智,一雙手不知哪來那麼大的力氣,緊緊將他鎖在雙臂內。雲縱從未與人如此親熱過,慌亂間連牙關都被撬開了,感覺到自己的舌被另一條舌勾住,隨即被含住不停的吮吻,他又驚又急之下,拼力一掌將秦扣枕震開。
〃秦教主,你這是何意!〃雲縱極力穩住紊亂的呼吸,怒視著眼前之人。
秦扣枕此時卻是神色迷亂,一雙眼內滿是情慾。原來他體內的寒氣被雲縱的至陽之氣衝散開,兩相調和,刺骨的寒意被漸漸壓制下去後,不知何故,一股慾念卻升了起來。再加上雲縱先前又將他抱在懷裡,肌膚相貼,鼻尖嗅到那人身上淡淡的檀香之味,一把慾火再也止不住,火也似的燒了上來。體內翻騰的情慾讓他的氣息越來越紊亂,終於理智全失,連眼前之人是誰都不顧了,猛然壓了上去。
(6)
雲縱猝不及防,又被一把撲倒在地,連肩上的拂塵都被甩飛出去。可憐他修道至今,純陽未瀉,連女子的手指都未碰過,做夢也不會想到兩個男子之間還能發生何等駭事。他只道是秦扣枕走火入魔得狠了,將他誤認為了女子,只得一邊奮力抵抗著秦扣枕拉扯他衣帶的雙手,一邊急聲呼道:〃秦教主,你醒醒!貧道雲縱,非是女子!〃
秦扣枕此刻被慾火燒得連眼都幾乎紅了,哪裡還管身子底下是男人還是女人。他自從接任瞑華聖教教主之位以來,身份尊貴,容貌又生得極美,身邊的侍妾莫不是國色天香的美人。若是平常,像雲縱這般容貌與漂亮柔媚等字眼絲毫搭不上界的,還是個男子,他是絕不會多看半眼的。只是此刻不知為何,身子底下的人掙扎得越厲害,他便越是不由自主的想強壓下去,乾脆便一把點了他的穴道。
雲縱一掙之間,動彈不得,陡然身下一涼,卻是褲子被一把扯了下去。他再清心寡慾,也知道這絕非兒戲之事,然而縱是身懷何等絕世武功,這樣被人壓在身下,又被點了穴道,也難以施展出來。
待到秦扣枕將手指緩緩探入他後庭時,雲縱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一般的絕望──自己一念之仁,不惜耗費內力救他,竟得到這樣的回報。他身為清風觀觀主,門下弟子數十,就連當今聖上見了他,也要尊稱一聲〃雲上君〃。如今竟要被個男人毀去多年修行,剎那之間,面若死灰。
秦扣枕此刻已經深深興奮起來,手指撤出後,胯下硬物灼熱如鐵,身子一挺,便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雲縱只覺得下體被撕裂般的劇痛,悶哼一聲,隨即死死咬住了雙唇。他自幼跟隨師傅修煉清心訣,講究的是抱守元一,最忌動情慾,尤其不能瀉元陽。此刻雖然痛苦,但自己不動慾念,不陷情障,便當是噩夢一場,尚能保住一身功體。因此他咬牙苦忍,等待著這場酷刑的結束。
好在秦扣枕此時只顧發洩,根本無暇顧及雲縱是否得到快感。他平日與寵妾歡好之時,總是輕憐蜜愛,手段溫柔,斷不會如此粗暴。只是如今神智不清,但憑本能行事。抽插一陣後,又將雲縱的身子翻過來,重重的頂了進去。雲縱在這場性事中,除了痛苦還是痛苦,即使是當年和師兄弟練招時不慎被傷,也比不上如今加諸於身上裂痛的萬分之一。等到秦扣枕終於盡興,從他體內退出時,才發覺雲縱不知何時已經暈厥過去了。
神智稍稍恢復後,明白究竟發生了何事,饒是向來我行我素如秦扣枕,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躺在地上的男子,雙眼緊閉,面色慘白如紙,唇角還淌著一絲血跡,卻是被他自己咬出來的。身上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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