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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聰明,師父教我的時候,我用了三天才學會。把師父氣的飯也不吃,一直拿筷子戳碗。”阿牛示意姬寒自己走一遍招式,同時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這是他從師父那兒偷來的,說是吃了可以順通經脈。師父從來不給他吃,說給他笨,吃了也沒用。
姬寒收勢站好,就看到阿牛對著一個瓶子發呆。臉上的神情順便變得緊張起來,學著大人的樣子雙手別在身後,緊緊的捏成拳。
“這個不是毒藥,我們無冤無仇,我不會在你身上浪費師父的毒藥的。”阿牛將藥從瓶中倒出,拿了一個塞到自己口中嚥下,其他的拿給了姬寒,“師父說這藥能疏通經脈,有助武學修為。你比我聰明,這東西對你有用。”
姬寒看著手中的瓷瓶,抬頭看著正低頭烤肉的阿牛。這個人很奇怪,救他回來什麼也不問,也不要求報酬,但是也沒特別關心他。把受傷的他就這麼隨便扔在山洞中,每天拿些草藥和食物喂他。就在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圈養起來一樣的時候,這個人又開始教他武功,現在還拿藥給他。
爹說過沒有一個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可是這個人有什麼目的,他真的想不通。這幾天唯一讓他不舒服的就是,這個人開口閉口的師父。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有必要天天掛在嘴邊嗎?聽著就噁心!
按著胸口,姬寒想著管他那麼多做什麼?等傷好了就回去了,畢竟這兒是天秦和北遼的交界處,待久怕有危險。回去以後就和這傢伙沒半點關係,所以這些日子還是想法子讓這傢伙多教他一些武功比較有用。
“傷口痛?”阿牛皺著眉頭看著小傢伙,心想該不是師父的藥過期了吧?怎麼這麼多天了還沒好?可是師父的藥從來沒有出過問題,那就是他拿錯了藥!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打死也不能承認。
“過來,我給你揉揉。”
“又不是小丫頭,揉什麼揉?”姬寒嘴裡這麼說著,身子卻慢慢的向著阿牛身邊靠去。坐在阿牛的身邊,任由阿牛的大手在他胸前揉著。
“我以前練功傷了,師兄就這麼給我揉的。揉一揉淤血散去就好了。”阿牛邊揉著,邊把一旁烤好的肉塞到姬寒手中。
姬寒咬了口肉,眉頭微微的皺起來。怎麼還有個師兄啊?側頭看著阿牛的臉,那道疤很嚇人,可是這個人一點也不嚇人,還有點傻。口中的肉嚼出一絲絲的甜味,姬寒臉上掛著笑,把肉舉到阿牛嘴邊。
阿牛一愣,隨即張口大大的咬了口。笑道:“知恩圖報的好小子。”
這聲稱讚,不知怎麼了讓姬寒覺得嘴裡的肉是不是塗了蜂蜜,甜到骨髓裡卻不膩。
阿牛又教了姬寒一套新拳法,交代了一些事情就開始準備回去。姬寒很想拉著他讓他留下,可是小傢伙覺得自己一個男子漢,讓人知道怕黑這件事,實在是丟人。抿著嘴眼含期望的看著阿牛,喜歡阿牛能自己開口留下。
可惜,他忘記阿牛很笨,根本沒法子從他眼中看出什麼。
阿牛走在山路上,想著今晚給師父準備些什麼吃的。是小黃瓜?還是地裡的小油菜?要不要摸個山雞蛋給師父帶回去?
突然身後一陣疾風,阿牛就被推壓在一旁的大樹上。反手一拳,想要開啟身後的人,手卻被牢牢的擒住,扭在身後。
“師弟,可想我嗎?”熟悉的氣息呼在耳邊,阿牛繃緊的身子瞬間鬆了下來。臉貼在樹幹上輕輕的喘著氣。
“師兄不是回去了嗎?”
“這不是想師弟了嗎?”拓拔野一手擒著阿牛,一手伸到他的衣襟中摸索著。他真該謝謝他的好師父,如果不是師父定了門規,他恐怕很難壓著這個師弟為所欲為。
阿牛垂著眼,沒有反抗。師兄這話中有多少是真的,他現在比誰都清楚。他有什麼好想的?沒樣貌,沒才情,還很笨。如果是以前師兄在山上尋不到女人,找他還說的過去。可是現在師兄下山了,還特意山上找他,怎麼都像是有目的一樣。
衣褲被剝落,阿牛雙手死死的抓在樹幹上,緊閉著雙眼等著接踵而來的疼痛。很痛,每一次都很痛,像是被刀捅了一下。他不明白這麼痛的事情,師兄會露出一臉享受的樣子。難道痛的只有他一個人?如果是這樣,那以後找到一個能和他過一生的人,這種痛還是繼續他一個人受就好了。
“師弟,你知道師父的玄兵陣法放在哪嗎?”
師兄突然停下了動作,聲音冷冷的飄進耳中。阿牛垂著眼,額間的汗水順著輪廓流到了眼皮,滑到睫毛,最後像是淚水般滴落在地。阿牛苦笑了一下,輕輕動了動痠痛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