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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了那日潛進蓮見房中瞧見的,腦中更是“嗡”的一聲,什麼都糊塗了。
楚上塵先是給楚杉蓋了被子,又自己整了整衣衫,尷尬道:“……我在。”
“好,那我進來了,可以嗎?”
“啊……”楚上塵訝異正欲開口阻止,門口的人已推門進來了。
裴戎昱說道,“今日我想與子卿同去蓮花寺……”話未說完,眉頭皺了起來,冷道,“楚杉,你怎麼在這兒?”
楚杉從床上坐起來,叫囂道:“我……我自是來找哥哥的,你又來做什麼!?”仍舊是未緩過來,聲音還是沙啞綿軟。
“你還管不上我來作甚。”裴戎昱瞥了一眼楚杉,轉頭對楚上塵道,“子卿,大雪封山,道路坎坷,你身上又無深厚內力。今日蓮花寺一行,我便陪著你。”語氣不鹹不淡。
楚上塵因方才的事心中羞惱自責至極,想緊忙逃離,聽裴戎昱如是說,連忙點頭道:“如此甚好,用過早膳後便啟程,風大雪深,舒揚你記得多添些衣服。”
然後轉頭對楚杉道:“開顏,哥哥先更衣,你先出去吧。”眼睛卻並不看他。
楚杉心中有些憋屈,氣呼呼的下床出了門。
楚上塵看著楚杉遠去的背影,心中失落更甚,淡淡的嘆了口氣。只背過身去拿屏風上的衣服。裴戎昱看著楚上塵這般失落,莫名的皺了眉,心中有些堵。楚上塵心中難過,亦未注意裴戎昱仍在房中,竟就此更衣了。
裴戎昱記得從前,有人說過:“所謂美人,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而今,袒露肌膚的楚上塵,如同處子,僅僅一個背影,便看得人口乾舌燥,肌理細膩骨肉勻,冰肌玉骨,纖腰細臀,裴戎昱只覺心中慾火燎原,這般……賞心悅目,簡直是一副活春宮啊……!
他驚的下巴沒掉下來,楚上塵揹著身寬衣,精緻白皙的面板袒露在空氣中,漂亮的甲骨線條流暢,儘管是遠處,亦是可看出其光滑剔透,讓人忍不住想要觸碰。裴戎昱看到楚上塵裸著上半身時只覺得腦袋轟得一下,愣愣的看著他的背,不自覺的心中著了火,目光隨著楚上塵而動,喘氣也重了不少,出口的聲音已是沙啞:“子……子卿……”
楚上塵正在神遊,被這一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過身來一看究竟。裴戎昱本就已起慾火,在看到光滑白皙的胸膛和纖腰,胸前的兩點粉紅與那突出的鎖骨之後只覺得血氣上湧,臉色漲紅,難耐的不得了。
他站起身來,磕磕絆絆的道:“你你你……”
二人面面相覷,楚上塵也是訝異不已,眸中閃過一絲驚慌,道:“你你你……”
“我我我……我現在出去!”裴戎昱又是一陣踉蹌。腦中混沌不堪,心跳更是砰砰的無法止住。
再見面二人皆是尷尬。宣宗道長已是洗漱一新,昨日他衣衫襤褸不見真顏,今日見面,一身乾乾淨淨的靛青色道袍,兩袖寬大,長髯飄飄,倒真有仙風道骨的模樣。
他合掌道:“貧道已用完早膳,這便啟程吧。”
二人對視一眼,道:“好。”
☆、第四十六話、故事重提,心有餘悸
裴戎昱帶著宣宗道長輕功飛行,楚上塵緊隨其後,不到半日,竟已到達蓮花寺。
大雪已深至幾尺,冬風撲面,寒霜滿天亂舞,夾雜著鵝毛大雪的凜冽冬風颳得臉上刺刺生痛,楚上塵撣落肩上帽上的白雪,心中暗暗慶幸沒有帶楚杉出門,他一向怕冷又怕熱,這個天氣,身上怕是吃不住吧……
“哇!我的天,釋道心就住在這兒?”宣宗本是被寒風凍得渾身僵硬,但見這冰天雪地之中的鐵索橋,立即全身沸騰。
只見大雪已經延綿成冰,本是褐色的鐵鎖被晶瑩剔透包裹,環環相扣纏繞,在氤氳大霧之中更添神秘。暖陽照射著薄冰,五光十色,竟瞧著像是一條閃閃發光的橋通往另一座高聳入雲不知前方的山洞之中,甚是神秘。
“是的。”楚上塵點點頭,銀色貂裘的連衣帽被大風吹的獵獵聲響,雪白的毛皮迎著風緊貼著臉,比起平日裡更安逸的他,此刻更添肅穆與沉靜,頗是好看。
裴戎昱冷著臉色,眯起眼,才發現,冰霜竟將睫毛上也刷了雪白,楚上塵的側臉可見平日裡烏黑濃密的睫毛,此刻已是銀光瀲灩。心中砰砰亂跳。
“這冰凍得這般深,要過橋,恐怕不易。”楚上塵輕輕的挪了快不知知覺的雙腿,輕輕蹲在了鐵索橋旁道。
雖是冰將平日裡細細的鐵鎖硬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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