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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才,只希望與和安郡主平安度日。將軍的事,勞煩皇兄和大人費心了。”
蔚一聽溫玉提起長樂一事,心中也想起當日皇帝賜婚他便長病不起,是言望送來了藥方,還親自去了長樂幫他擺平了此事。這一事是欠了人情的。而溫玉今日來,句句話都是說給他聽的。
“公主嚴重了。蔚某自是瞭解將軍為人,想必這只是誤會一場。將軍只是被軟禁在宮中,並未有有什麼刑法,公主無需多慮。”
溫玉依舊行禮,拿起太監還回來的玉石給了蔚一,蹙了蹙眉頭:“那能否勞煩丞相派人把這玉給將軍送去,溫玉就是怕他尋著不見了,鬧心的要找。”
“一定送到。”蔚一看了看那三塊玉石,心裡燃起了一股暖意。好似每一次見到大將軍一家,他的心裡都羨慕的緊。這樣的一家人,他心中徒然起了保護的慾望。
“溫玉代郡主謝過蔚丞相。”
司徒祺一直盯著溫玉公主看著。
左看看,右看看,覺得公主也就這樣,挺沒勁的。還以為一大早能見到公主哭天喊地的來要人,或者公主送來言望謀反貪汙的證據。卻是發現這公主一來就直接對著丞相開刀打著親情牌。
而蔚一一大早的表情也挺多。那雙好看的眼睛裡,閃著柔和的光芒,是司徒祺一直都喜歡的。這些年,兩個人為了這個皇位廝殺太多。蔚一能有這樣笑容真的不易。而且看起來他很喜歡長樂玉石。於是司徒祺也不關心溫玉了,心裡琢磨起了別的東西。
溫玉謝過恩,就抱著郡主出了宮。
管家和下人們在宮門口等著,見只有公主和郡主兩人出來,有些失望。只是見公主神色自若的,在宮裡也不敢多問。
溫玉上了轎輦,就沒了笑容。倒是心裡有幾層把握,至少知道蔚一他不會坐視不理。
果真,當日宮裡就有人來查將軍的府中的什物。溫玉公主這裡卻沒有人來打擾,而是把庫房裡的許多賀禮都收走了。等人走了,溫玉去庫房看了看,這才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
三兒醒了,也就丟給了白狐狸,自己去床上終於合了眼。
……
周太傅一直有抽水利工程的油水。卻是這些年暗中的小動作似乎做的都是滴水不漏。他並不認為自己露出過馬腳。
卻是似乎上回向皇帝暗示想和大將軍結親家的事以後,自己似乎就被盯上了,平日裡到沒什麼,沒想到皇帝會突然讓言官把太傅的老賬新帳都翻了出來,一看就是要治他死罪。此事太傅唯一活命的法子也就是拉上大將軍。想著好歹皇帝看起來還是很心疼那個妹妹的。若是言望也下水了,或許他還有一線生機。
沒想到皇帝一點面子也不賣的,直接把大將軍也給軟禁。太傅當堂被削了官職壓入大牢待審。
周太傅在言珏冊封郡主的時候曾送過幾次賀禮。言望從來都不看那些,溫玉也沒有注意,卻是裡面有著一封挑唆謀反和要拉攏將軍一起從軍餉裡抽油水的信件。自然還有滿盒子的銀票。
太傅送了好些日子,見言望也沒有把東西還給他,以為言望是預設了。
實則是言望一家人都天天圍著個小言珏轉悠,壓根沒有人發現那個夾在《日月四時山名圖》的名畫中的貓膩。
溫玉那日細細的看過太傅送過來的禮物,只是掂了掂重量就放了回去還是裝的沒有開啟過的模樣。
那日,溫玉還把言望文書中幾封敏感的家書拿回謙潤閣裡燒了。這宮裡的人過來一差便也查不出個什麼來了。太傅的賀禮被收了去,查出真相,也就能還言望一個清白。
果真,言望三日後的清晨就回了將軍府。
管家見到將軍回來了高興的不行。命人去給將軍燒熱水沐浴去去晦氣。言望只是擺了擺手,問管家夫人和郡主這兩日如何。
管家一聽將軍回來就關心公主,眼淚就蹦出來了:“將軍,您這一不在,公主像是沒魂一樣的,都好幾日沒有好好休息了,郡主還好,平日裡奶孃送去的奶水都喝的足,倒是公主,夜裡屋裡的燈都不滅,像是擔心將軍呢。
言望點頭算是知曉。去了謙潤閣。
天也才剛亮。卻是裡面的蠟燭還沒有滅。
溫玉也就是平日裡的打扮,趴在桌上枕著手睡著。桌上放著言珏和白狐狸睡得的搖籃。孩子已經趕上狐狸的大小了。一人一狐窩在一起,睡的正香。
溫玉的長髮垂落在一邊,身上就披了個襖子,也有一半已經落下了他的肩。
言望看著這副畫面,心中一團火慢慢的燒著,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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