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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興師問罪?”溫玉抬頭同司徒祺對視。如今溫玉也只能儘自己所能至少保全言望言珏的安危。別的他也顧不得了。“溫玉仰慕言將軍許久,嫁入將軍府後,更是逼其與溫玉假扮夫妻,後找來他人之子假裝是與將軍所生。將軍不得已被溫玉脅迫才致今日。十萬軍隊之事,或許只是小人誣陷,子虛烏有,若皇兄有證據早就責罰下來……千錯萬錯是溫玉貪圖活命才假扮公主,貪得與將軍廝守才迫其守住性別的秘密。請皇兄念在手足之情,將軍戰功顯赫放過將軍和言珏。溫玉可以說服將軍,歸隱田園再不與參與朝政,兵權交出,為皇兄永絕後患。”
“呵,好一個貪圖廝守。”司徒祺笑道:“沒想到朕的溫玉弟弟,也是用情頗深之人。將軍好福氣。養了個男人做明媒正娶的妻子,又養了個男娃娃做女兒——”
“皇兄應允過不會遷怒將軍與郡主……”溫玉只是繼續懇求。卻是被司徒祺打斷了。
“朕不自然會放了他們。只是,朕的眼中絕對容不下你。溫玉。你欺君罔上,混亂視聽,把朕當猴耍,罪不容誅!”
——“溫玉認罪。”
……
“來人——”
屋外辦完事過來守著的李和成聽到裡頭的動靜走了進去。
“溫玉公主,明日凌遲賜死。將軍廢除一切官職貶為平民,郡主言珏褫奪封號貶為平民。將軍府內所有下人丫鬟下人,全部流放西北。去辦吧。”司徒祺冷冷的下了旨意。
“這——”李和成知道里頭的氣氛有些詭異,只是他不知這兄妹在裡頭說了什麼,司徒祺明明剛剛見蔚一醒了是高興的,百年難得的見他發自內心的笑,這一轉眼就下了要殺溫玉。這,實在太不可思議。
他不敢走,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此時跪著的溫玉突然開口道:“皇兄,溫玉還有一事相求——”
“說——”
“當年言老將軍之死,請皇上如實告知將軍。溫玉不知實情,卻是聽聞言老將軍之死並非皇兄所為而與夏氏有關。此是將軍心中的心結,解鈴還須繫鈴人。”
“又是他多嘴告訴你的?”司徒祺冷哼道。他口中的“他”自然是蔚一。
溫玉沒再接話。
司徒祺高聲的呵斥了句:“怎麼,朕說話不管用了?帶去天牢。”
“……”李和成一驚,剛要動。
門口一驚進來了一隊御林軍,帶著溫玉就下去了。
李和成彎著腰也不敢起身。也不敢問話。司徒祺明顯是在生氣,這位祖宗生氣的時候,閉嘴等著他消氣就好了。說多錯多,一不小心自己的小命都會搭進去的。
時間就是那麼一點一瞬的流過了……
許久,司徒祺又開口,聲音是柔軟的:“李和成——”
“奴才在。”
“你去天牢看著,不許溫玉自盡。他身上有一塊玉,給朕拿來。”
“是——”
入夜。
司徒祺回了寢宮。太子已經不在。蔚一一個人有些侷促的在裡頭等他。
白日裡他一句“行房”,人就走了。宮中嬤嬤太監們自然不敢怠慢,蔚一以嬪妃侍寢的禮儀被壓著沐浴更衣,此時只穿了寢衣呆坐著,有些手足無措心中又是焦急。
他擔心將軍和溫玉。司徒祺走之前說的那習話,分明是要致溫玉言望於死地。連御林軍都戒備了。
聽到響動見司徒祺進來。蔚一抬眼與他四目相對。
下一刻人已經跪在了司徒祺面前。
“請皇上寬恕溫玉和言將軍。”
司徒祺直徑坐到桌前,惱了:“你先起來,你怎知道朕要殺他?”
蔚一不動:“皇上讓御林軍戒備無非是要防將軍,將軍會貿然出兵,無非是——溫玉有事。”
司徒祺見那人不起,更是不快,親手把蔚一拉了起來道:“你真瞭解他們。”
“臣曾向皇上以性命擔保,溫玉和言將軍不會有篡權之心。更何況若是溫玉有事,激怒將軍,那麼一場惡仗不可避免,受損的無非是我大和的百姓。國泰平安之際,只求這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蔚一有些著急,他不習慣站著和司徒祺說話,頭抵著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
此時兩人都穿著寢衣。司徒祺坐著,他站著,手還被那人拉住,桌臺上紅燭噼噼啪啪的燒著。兩人姿勢曖昧異常,卻是正說著人命關天的大事。
怎麼能自在?
司徒祺盯著正拉著蔚一的手看。用力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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