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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的。
溫玉上前扶了一把,言望隨便的就把身上的力量給了一半讓溫玉扶著。
兩個人去了偏殿,退去了身上的衣物,吹了蠟燭,拉下了床幔……
溫玉知道言望是裝的,還是由著他,一上床就摟著他在他的脖頸上啃咬著……
從脖子親到了臉頰上,在白天錢彬親過的那半邊臉上,停留了好久,撫著溫玉的長髮,噴出濃濃的熱氣,夾著酒氣……
言望一路又吻了下去,手上半點喝醉了的樣子都沒有,早就把自己和溫玉都剝的乾乾淨淨,肌膚和肌膚細細的磨蹭著,身下早就被蹭的燙的不行……這個人還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了一盒脂膏,黑暗裡能聽到蓋子開啟,“啪——”的清脆聲響。
言望用力的在溫玉的鎖骨處咬了下去。像是故意捉弄身下的人,咬狠了,就鬆開舔舔,然後繼續咬……兩隻手剝完了礙事的衣服,就不安分一隻挑弄著溫玉的前面,另一隻沾著厚厚滑滑的脂膏,探到了溫玉後頭,曲起了溫玉的一條腿,往裡頭探了進去……
“唔……”溫玉被咬的難受,實在受不了言望的惡趣味,終於懶得和這個演技拙劣的人裝下去了,張嘴要說什麼,首先瀉出了細細碎碎的呻。吟,緩了好一會兒才說了完整的一句:“將軍……可知現在在做什麼……”
言望聽到聲音停了一下,抬頭親了親溫玉的唇,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不回答,只是:“溫玉……溫玉……”的,細細碎碎的喊著溫玉的名字……
床幔裡窸窸窣窣的有衣服摩擦的聲音,有面板摩擦的聲音,有嘴唇和身體親吻的聲響,有兩個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還有溫玉好幾次失聲啞啞的喊出來的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溫玉只覺得身後的手撤了出去,隨即有滾燙的硬物一點點的磨了進來。
溫玉咬上言望的肩膀,算是報仇。他極力忍耐著,不想讓自己失神的叫的太失態……身上早就被言望撩撥的情,潮陣陣,言望隨便的一個動作,他都會顫慄許久……
是兩個人都憋了好些日子了……今天,藉著這酒,都發洩了出來。
他感到身上的人全部進了自己的身子,那人長長的舒了口氣,咬著他的耳垂,輕輕道:“溫玉……溫玉……言望……醉了……言望……想你……”
溫玉聽著那個人認真而又煽情的話語,身上全部都化了開了……
覺得眼睛溼溼的,鼻子都酸了……
身上的人緩緩的動了起來,像是極度忍耐著,沒有恨恨的頂弄,而是給足了溫玉適應接納的時間。
溫玉偷偷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的哭腔被言望聽了去。
可是那手還是被將軍拉了下來,十指相扣的壓身側。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了臉上,言望一點點的舔掉了他泛出來的眼淚。另一隻手把他摟的緊緊的……
……
兩個人在床帳中,緊緊的摟抱著,親密的交連著,好像是要把之前落下的都補回來似的,溫玉好幾次都忍不住的哭喊了出來,又被言望含住了嘴,抹去了淚,像是什麼寶貝一樣,被那個人牢牢的禁錮在了懷中……
溫玉累極了,言望也低低喘著氣,靜靜的蹭著他,像還是要不夠似的,在等待著下一次的爆發……
兩人依舊默默的不言語,卻是——
這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只那一句“言望想你……”,早就抵過那萬語,千言。
這時候沉浸在歡愛之中的溫玉,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無言的夜晚過去之後,會有著什麼等待著他……
……
而此時將軍府另一頭的客房裡,又是另外一副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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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齊武和言望喝了幾罈子酒。兩個人都沒醉,說了最要緊的事;齊武便看的出大哥的神情裡有些心不在焉的;還會走差了神。
兩人喝完了最後一罈子酒;管家便帶著探花去了客房歇下;送來了熱水和醒酒的湯藥;只說是溫玉公主吩咐做的;備了兩份;給探花解酒安眠。
齊武喝下醒酒湯;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身上舒坦的背靠在木桶裡泡著熱水;想著大哥的事。
大哥還是那個大哥;連郡主都不是他與溫玉公主所生,他更加的相信,言望心中堅定的報仇之心從未忘過。卻是今日言望與他推心置腹的說了許多,他也兩次見到溫玉公主,都沒法子對她生出半分的憎惡之心。言望只說公主不能生育,抱來言珏為了掩人耳目,但是為人父為人夫的愛妻愛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