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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彥良照著陳天佑寫在紙上的話說:“您有所不知,因為他跟您有了夫妻之實,不管他是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都已經登記在陰陽簿上。也因為你們有了這種羈絆,所以超度起來不是那麼簡單,搞清楚來龍去脈是最基本的要求;如果不搞清楚這些就超度,很容易失敗而且更容易禍及家人,嚴重的還將家破人亡張先生您也不希望這樣吧”
張汶不懂,而且先前也被馬楠鬧得太厲害而不得不搬走,現在就被桂彥良的一席話給唬住了,結結巴巴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詳細,跟馬楠所說的分毫不差,可能是最後的結局太過於血腥,張汶只是一句帶過沒有詳加說明。
電話這頭的三人對這人渣恨得牙癢,恨不得就這麼衝過去把他四成碎片,玉葫蘆中的馬楠也激動的亂撞,想從裡面出來以報奪命之恨。
這件事三個人都不想管了,自古流傳下來的規矩,鬼可以去向殺死他的人尋仇,這個時間期限是五年,五年內尋仇所發生的任何事別人都不得插手,顯然馬楠向張汶尋仇是合理的。
陳天佑把馬楠從葫蘆裡放出來,馬楠雙手握拳緊咬牙關,氣憤的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唉,遇到這樣事任何人都不可能保持平靜,陳天佑把手放在馬楠的頭頂輕念一句咒語,一道金光從掌心冒出,馬楠也慢慢恢復平靜。陳天佑說:“你走吧,這事我們不能管,你向他尋仇的時間還有三年,這三年任何人都不能插手,日後等你報仇後我幫你超度,投胎個好人家找個愛你的人。”
馬楠笑了一下搖頭:“不瞞你說,這兩年我試過了各種方法,可是張汶身上有高人開光的護身符,我進不得身,否則也不會等到現在。”馬楠眼中浮現恨意。
眾人又沉默了。
☆、鬼宅4
其實桂彥良也沒有過多描述什麼血腥暴力的場面,他只是用了一兩個詞就已經把張汶嚇的渾身發抖,沒搬家之前馬楠已經把他折騰的夠嗆,每到深夜都是死時的慘狀,渾身是血,手裡還拿著身上不知道是那個部位的肉站在他床前,也不說話只是站著,就把他嚇的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
他不在的那個禮拜他父母就搬過來住,同樣的會在晚上看到一個血人在屋子裡遊蕩,老太太直接捂著心口暈了過去,說什麼也不讓再住人。張家連續兩次鬧鬼已經在小區里人盡皆知,這屋子賣也賣不出去,要不是他的公司出現點問題急需用錢,可能就會這麼一直荒廢下去了。
張汶也找了一些所謂的大師,最後事實證明都是些江湖騙子,到最後就真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意思,這一下就投到胡林他們那了。一直在刻意遺忘的事情,被那一通電話提起,當日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那種撕心裂肺的愛和痛,以及事後的恐慌和害怕都被一一提起擺在眼前。閉上眼就彷彿能看到馬楠渾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第二天張汶就被送進醫院了。
桂彥良給張汶打電話是他住院的第二天,原本想約出來見見,看看他脖子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護身符。一聽他住院了,立刻就說要過來探病,擋都擋不住,張汶還不住的納悶,這個法師怎麼這麼熱情。
幾百年的修煉陳天佑修出一身仙風道骨的氣質,儘管穿著一身休閒裝,獨特的氣質還是讓他在人群中脫穎而出,張汶也不例外,為自己終於找到一位得到高人而慶幸。陳天佑自然也就應承下來,身邊的胡林是他的助手,桂彥良則是中間聯絡人。一番介紹後張汶不疑有他,還連連道謝。
陳天佑跟他張汶天南地北的海侃,從盤古開天闢地到這屆主席換屆,完全給張汶營造出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高人形象。而胡林則在一旁暗中觀察張汶脖子上的護身符,紅線下綴著的竟然是個金制的關公。關公即是關羽,被後人奉為武財神有招財又能驅鬼辟邪。
人對財富的渴望從古至今有增無減,這使得招財護符永遠高居護符榜的首位,然後就是辟邪的護符。見鬼這種事更多的還是人內心的恐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行得正走的端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去求辟邪驅鬼的護符,大部分都是心裡有鬼的,求上一個好讓自己安心。兒能把這兩種符合成一個的還真是少見,特別還是送關公,不知識碰巧還是有意為之。
聊了一會兒,護士來給張汶換液體,張汶側身道謝的時候,三人都看到那個護符閃過一過一道紅光。三人都暗叫不好,這個護符不是普通的護符,是妖精的東西,可又怎麼會在張汶脖子上呢?
這事有點麻煩了,妖精給出的護符除非他自己收回,否則這個護符誰都拿不掉,也不要想著潑什麼洗腳水之類的汙物,那些東西對凡品有用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