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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能上前,他們是妖,妖都要歷劫,雖說這天雷是劈胡林的,但他們如果被天雷劈中,不躺個兩三百年根本好不了。更何況,這是胡林的天劫,有的事必須他自己去承受。爹孃朋友都只能是幫,而不能替,唯一能替的人正趴在他身上幫他擋呢。
陳天佑想剛才就應該一併也封了胡林的聲音,最起碼自己耳朵現在就不會再受折磨,可他實在是沒力氣了,只能轉動眼珠看向旁邊,殷戚明白他的意思,抬手封住了胡林的聲音。胡林張著嘴發不出聲音,耳朵又聽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陳天佑捱了第三道雷。
陳天佑真的很想安慰他說,還有兩道就完事了,晚上還能給你做最愛的香酥雞。背上的疼痛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就算想笑在別人看來也只是嘴抽抽。胡林不喊也不鬧了,安靜的閉上眼,腦中瞬間閃過所學的各種咒語、口訣,不可能沒有任何辦法脫離陳天佑的桎梏。
應該感謝他被封了聽覺跟聲音嗎,這樣才能靜下心來想口訣,才能念口訣而不被他人破解。胡林深吸一口氣,嘴裡飛快的念著什麼,在第四道天雷劈下來的同時,胡林掙脫了陳天佑的法術,反身壓在他身上,擔下了第四道雷。
陳天佑費力的轉頭看,眼裡滿是驚豔,小狐狸終於長大了,褪去褐黃色的皮毛,白色的皮毛閃著亮光,特別是那條銀白色的大尾巴,毛茸茸的真好看。
最後一道雷也毫不留情的打在胡林身上,胡林朝陳天佑笑笑:“咱倆可真夠狼狽的,都是滿臉的血。”說完貼著陳天佑的臉頰蹭了蹭。
胡林掙脫了陳天佑的桎梏,又陰差陽錯的衝開了一直困擾他的封印,褪去一身讓他糾結了五百年的皮毛,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爹孃一般閃亮的銀色皮毛,身後還長出了多一根的尾巴。這是不是就說明他歷劫成功了,在今後很長時間的日子裡都不用再擔驚受怕了呢?
胡家夫婦的眼裡滿含淚水,所有的激動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胡夫人小心的幫胡林換衣服,胡先生和殷戚幫陳天佑療傷,溫晨打掃房間。
在看到胡林跟陳天佑的傷口後,胡夫人捂著嘴躲進衛生間大哭,那些還流著鮮血的傷痕就像長在她身上一樣感同身受。胡林趴在床上背朝上,一直等胡夫人從衛生間出來他才說:“娘,下次上廁所記得鎖門,我們家這個衛生間可高階了,鎖上以後就會變成磨砂玻璃。”
胡夫人知道這是他在安慰她,也收起淚水照胡林腦袋上拍了一下說:“怎麼回事,要變就變的完整點,怎麼只露出了耳朵和爪子還有尾巴,其他地方還是人形。”
胡林趕緊用毛絨絨的爪子摸摸臉,又照照鏡子,眨了眨眼睛想幹脆全變成人形或者狐形。剛才擋天雷消耗了他不少功力,什麼都誒變成,就看到身後的大尾巴甩了又甩。
胡夫人拽了一下他的尾巴說:“別甩啦,你沒看見陳天佑都要流鼻血了嗎?”
胡林忙回頭去看陳天佑,陳天佑笑著看向他,眼睛裡還閃著□的光。胡林被他看的臉紅,乾脆拽過被子把自己包起來,可尾巴太大,他又不能蜷身體,銀白色的大尾巴尖就露在被子外甩來甩去,看的陳天佑覺得血氣上行,有什麼東西從鼻子裡流出來了。
修養了幾日後,胡林和陳天佑跟著爹孃回山裡了,房子的租約還剩半年,就交給殷戚處理。一家人趁著夜色走的,很匆忙,胡林想想他還沒跟桂彥良告別呢,也不知道他追到那位學長了沒有,還說要跟他學些家用咒語也一直沒來得及。不過他相信,緣分這東西是斬不斷的,既然兩人已經相識那就是緣分,早晚有天會再遇見,他們妖什麼都不多就是時間多。
當再站在自己房間前,胡林感覺恍若隔世,房間還維持著他走時的樣子,倒是多了不少東西。再仔細看,床上竟然鋪著大紅色繡著龍鳳呈祥的被子,陳天佑懷裡被塞進一對新枕頭,胡夫人說:“就這麼著了,先去睡,明天等你哥哥姐姐回來再好好佈置佈置,你們就等著拜堂吧!”
胡林跟陳天佑相識一笑,握在一起的手握的更緊了,牽著手走進房間把胡夫人的調侃關在門外,胡林的食指抬著陳天佑的下巴說:“媳婦,還不趕緊伺候為夫睡覺。”
陳天佑一把打橫抱起胡林壓在床上,太用力了牽扯到後背的傷口,又引得胡林一陣驚呼。這次陳天佑說什麼也不放手了,動手就撕扯起胡林的衣服,“媳婦?我覺的咱們有必要再好好研究一下。”
胡林立刻開始掙扎,被無情的鎮壓後開始找藉口:“不行不行,咱倆都有傷,睡覺都只能趴著睡,不能做不能做。”
門口的敲門聲跟胡夫人的聲音傳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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