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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回了一句:“因為他是窮奇啊。”
哦,窮奇啊,那是見多識廣。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窮奇?窮奇!胡林順利的暈了過去。
等胡林再醒過來的時候一睜眼先看到的是天花板,刷的雪白的房頂上一個頗具古意的吊燈,上面還寫著仁義禮智信,有點眼熟,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來著?只一瞬間,胡林猛的坐起來,窮窮窮奇,那個男人是窮奇,還是個害羞的有交流障礙症的窮奇。身體再度倒回到床上,他竟然跟一個窮奇在屋簷下待了那麼多天還沒被嚇死,簡直是福大命大。
窮奇狀如虎,有翼,食人從首始。所食被髮。在犬北。一曰從足。
窮奇啊,上古四凶之一,長的像老虎還有翅膀,皮毛為黑色,不分忠奸,傳說是少皞氏的兒子。
這些都是從小就聽說的,也一直認為他就存在於傳說中,沒想到竟然還能看到活的。這是要說可喜可賀?以後出去跟人吹牛的時候就能說:“我見過活的窮奇,你見過嗎?”次奧,這玩意到底有什麼好得意的,那可是窮奇啊,就他這麼一隻小狐狸還不夠他塞牙縫的呢。
陳天佑端著一碗雞蛋羹站在門口看胡林多元化的表情異常豐富,他在想要不要進去打擾。胡林也看到了門口的人,立刻就撲了過來抱住陳天佑的腰驚恐的叫到:“有怪獸啊!”
☆、第 15 章
說窮奇是怪獸一點都不為過,據《山海經·海內北經》記載:窮奇狀如虎,有翼,食人從首始。所食被髮。在犬北。一曰從足。而《西山經》卻說窮奇外貌像牛,長著刺蝟的毛髮。相同的是兩者都說窮奇是吃人的兇獸。
其實只要胡林再細心一些就能發現一二,相傳窮奇是少皞氏的兒子,少皞原姓殷後被賜姓為贏,殷戚,殷為先祖的姓氏,戚取奇的諧音,其實他在一開始就表明的身份只是很少會有人注意到而已。要說陳天佑怎麼認識殷戚的,這還得從兩百年前說起。
那時候陳天佑已經跟著胡家修煉了一百年,一百年,是一個人從出生到死亡的輪迴,經歷生老病死和愛恨別離。人的一生很長,從襁褓嬰兒到娶妻生子,從初讀四書五經到在朝堂建功立業,最後看著滿頭青絲變白髮,直至壽終正寢。
一百年對於潛心修煉的人來說又很短,短到在樹林裡隨便碰到一個精怪人家都比你修煉的時間長,出門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修煉之人。不過,對於一個凡人來說,一百年很長,從前的奢望變成了現實,對著銅鏡看自己不曾變老的容貌又覺得是那麼不真實。所以他想下山去看看,想做點什麼證明這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他還活在一個真實的世界裡。
一百年還不至於改朝換代,相對於一百年前還要繁華富足不少,同樣的,那些靈異鬼怪的事情也不見少,陳天佑重操舊業打出天師的招牌攬生意,在凡間不比在山上,首先是要活著。
這天陳天佑幫城西一個大戶人家趕走了一隻偷東西的老鼠精,幫城東財主家收服了妖媚勾人的狐狸精,兩家給的報酬很豐厚,敞開了花他可以一個月不接活的。
玉葫蘆太粗糙而毫無用處,唯一能用到它的地方就是當個酒壺,一壺梨花白一隻剛出爐的燒雞再來四個大餅就是陳天佑的晚飯。一口酒一口雞,空閒了再咬一口大餅,腳步踉蹌的出了鎮,往前面村子裡租住的農戶家走,還不忘給農夫的兒子買了兩串糖葫蘆。
夜風吹來陳天佑打了個哆嗦,猛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黑如墨的天空中掛著一彎殘月。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坐起來,仔細打量周圍的環境,藉著那丁點月光他算看明白了,他在鎮東邊那座山的半山腰的石頭後面,也只能看清楚這點其他再就是一片漆黑。仔細回想,可能是喝的有點多,又被冷風一吹,酒勁上來後腳底下就沒數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拐的就拐上來了。
又一陣風吹過,耳邊聽到的是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夾雜著一些昆蟲的鳴叫,起身向四周望只有一片漆黑,在這樣的環境下陳天佑膽怯了。他想下山又怕在未知的山路上會有什麼未知的危險,順手從旁邊揪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默默拽著上面的花瓣,下山,不下山,下山,不下山。剩下的最後一片花瓣告訴他下山,可看看山下怎麼就邁不開腿。
連著揪了五朵花的花瓣都告訴他下山,也罷,天意如此修行中人自該順天而行。起身撣撣身上的土,撿起玉葫蘆和肩上的布袋,就著淡淡的月光一腳深一腳淺的往山下走。殘月的光能照亮的地方有限,僅限於他腳下這點地方,黑暗中又無法做火把,陳天佑把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來看路。
忽然身後處傳來樹葉的沙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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