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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做給我看的嗎?你既然覺得你自己能夠這麼看得透猜得準,那麼你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裝出來的,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你,知道我其實一開始就喜歡你,喜歡了你七年!”
寧程予微微仰頭憤怒道,“安然!不是這樣的!”,說完嚥了口口水,喉結也隨之而動。
“門主,現在你是不是要下什麼命令呢?”安毓然忽然變得不理智了。
寧程予大概也不會猜到,溫文爾雅的京城第一大才子也只在他面前放肆。
“你是為了飛雲才這樣的嗎?”
“是不是都一樣。”
寧程予長翹的睫毛抖動著,“安然……你爬牆了……”
“大白天的,發什麼神經。”
安毓然拂袖而去,留下一臉哀怨的寧程予喃喃自語道,“真是彆扭的可以……”
同樣也生氣了的寧程予和安毓然的冷戰徹底打響。
安毓然坐在老王爺單獨為他準備的書房裡,鼓弄這幾支很久沒沾墨的毛筆,其中一支狼毫筆上沾著的墨色都已經快完全褪去了。安毓然又重新潤溼了它們,再拿起來蘸了些墨,在鋪好的紙上寫起字來。
提起筆以後,未等自己反應過來,便在無意識間就寫出了頭幾行《禮記》的詩篇,安毓然認清後,忿忿然地把它團成一團然後丟掉,最後乾脆寫起三字經來。這種完全不需要經過大腦的東西,一邊寫一邊也可以讓我們的安才子神遊故國。
其實自己一開始的確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去,但是當聽見寧程予的意見也是拖,就莫名的確定下來自己一定要去見飛雲的打算。看著身為行事多謀的門主身份的寧程予,自己好像也有了莫名的慌亂感。
歸根結底也還是一直處變不驚的安毓然有些適應不了而已,即使心裡告訴自己再無所謂,其實還是有些所謂的,只不過安毓然和寧程予都沒發覺到。
整整一天,兩個人都沒有說過話。聚集了一家子的飯桌上也沒因為這個就安靜下來,所以大家也都沒人發現這小小的變化。不過安毓然原先有幫寧程予夾菜的習慣,既然是習慣也就沒那麼容易改,安毓然加了一塊紅燒鮭魚就往寧程予碗裡放,寧程予期待地看著,快到碗邊時安毓然又想起些什麼似的掉轉方向,一筷子魚肉如數放在了自己的碗裡。
氣急敗壞的寧程予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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