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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張羅著,安寧二人還要不時的躲避著來來回回搬著東西的下人。幾番周折才來到大廳。
在一片紅色裡忙乎著的王妃看到寧程予和安毓然回來,也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擁抱他們。
等老王爺回來的時候,自然是熱淚盈眶。
還未等老王爺熱淚乾掉,安毓然就鎮定地說,“伯父,等大世子辦完婚宴,我想帶程予去廣西。”
老王爺左手擦掉熱淚就是喜上眉梢的模樣,
“好,這回是去多久。”
安毓然的右手不動聲色地牽起了寧程予的左手,認真地看著老王爺,一字一頓道,
“一輩子。”
說完後笑著看向旁邊正笑得沒心沒肺的寧程予,
“我們會經常回來看的。”
聞言,老王爺當場愣住,眼睛都不再眨了。
奇怪的是,在一旁也聽見了對話的王妃卻沒怎麼驚訝。
如果後來安寧二人知道王妃也很喜愛崔晟崔狀元,那麼他們就不會對王妃的鎮定而奇怪了。
“毓然,你要帶走我們家小寶貝嗎?”
王妃笑盈盈地看著安毓然,眼神裡有無限讓人說不清卻又道不明的東西,她的手裡還正在扎著一朵很紅很紅的大紅花,
“你是不是很愛很愛程予啊。”
安毓然看了一眼老王爺快要掉下來的下巴,朝二人跪了下來,低了頭,虔誠般回答,
“伯母,把程予交給我吧。”
寧程予看見安毓然跪了下來,自己也跟著跪了下來,兩個人相視一笑。
寧程予又擤了擤鼻子。
“這是什麼情況。”
老王爺有點虛脫,好像全部的人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
身後那個見證過安寧二人一臉灰,一身草,渾身溼等等等等的薛伯馬上出現,上來扶住了老王爺,面色沉靜,卻略帶笑容。
“王爺,看來您還沒學會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這一招。”
“哎呀,跟你這老頭子說了你也不懂,你是不是就希望程予從小能和毓然在一起,然後程予能變得像毓然那樣學富五車啊,現在就是你苦心栽培的成果了,這兩小子要成親了不是?我早就和你說過,崔小狀元不是跟我提過嗎,你還不信,現在總信了吧。”
王妃最後上揚的語調配合著他上揚的嘴角,喜氣洋洋的看著一旁似懂非懂的老王爺。老王爺眨巴眨巴眼睛,撫了撫鬍鬚,笑了笑,又點了點頭。
“那記得常回家看看。”
本來以為要解釋很久,說不清還要磨上很久,現在全因為一個崔小狀元就省掉了很多的事。
看來,原本有很多的烏龍就是命中註定的。
坐落在近郊那兒的九王爺府正是雙喜臨門,而府外,劉寬正坐在囚車裡,臉上滿是蛋黃蛋白。
劉寬的府邸的大門上,貼著兩條炫白的封條。
院子裡那片藥草地還在,風一吹,那些草也會慢慢地擺起來,只是想停下來,風卻還在吹,也吹起了坐在旁邊人的青色衣袂。
少年的耳朵上,一枚墨黑的耳飾,不亮,卻如墨一般醇。
懷裡躺著的瘦弱少年靜靜地閉著眼睛,嘴角流出的紅色鮮血絲毫不能讓他燦爛的笑容沾染上一絲悲慼。
昨天,
這瘦弱的少年還依舊溫柔地對他說,“小鼎,我破了你的蠱。”
“我還想告訴你,我一直都喜歡你。”
那一天,少年臉上的小雀斑消失不見了,是因為那一天他沒有再喝下每天一碗卻不同的藥汁。
“我知道我壞了你的事,小鼎,你可以離開這裡,去過很自由的生活,所以,我想讓劉寬死。”
“我不在的時候,你的新藥該怎麼辦啊。”
……
“如果我能好好活下去就好了,我好想和你一起……”
最後,少年還是微笑著閉上了眼睛。
那個白的惹人憐,清秀非凡的少年依舊凝望著懷裡的人,喃喃自語著,
“你怎麼都不問我是不是喜歡你呢,你為什麼不問呢,你不問,我也就從來就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瓊鼎終於製出了他弟弟解不開的毒藥,卻再也救不活自己懷裡的人了。寧程予的蠱術是被這個原本長著雀斑的少年解開的。
寧程予假裝刺死了大明湖畔掌櫃的,後又假裝在皇宮南門小巷那裡殺死了安毓然。
之後安毓然秘密帶著瓊一和掌櫃回道大明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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