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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無用這個詞對他來說根本不存在,但他很快知道這個慕容裡書說的那句“說再多也沒用了”的意思了,慕容裡從懷裡拿出兩塊木頭塞子,塞在了耳朵裡。安毓然淡然地看著他,心裡早想揮拳頭了。
寧程予很是時候的蹲下去擰了一下慕容裡的臉,然後趕緊跑開了,安毓然和慕容裡都無言地望著他。
其實安毓然並不在乎這區區二百兩,既然這人沒有其他目的,也無需再勞神費力了。他轉身會馬車拿銀票。
“毓然,那人到底要幹什麼?”九王爺探出頭擔心地問。
“伯父,沒多大的事,我們馬上就能啟程。”安毓然給了九王爺一個讓人安心的微笑,看九王爺的表情就知道,安毓然微笑這一招果真父子通殺,老少咸宜。
安毓然把二百五十兩銀票遞給慕容裡,旁邊的寧程予一副很捨不得的樣子。慕容裡看到那二百五十兩也沒多說什麼,把耳朵裡的木頭塞子拿出來。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坑就被填平了,表情有許多大石塊,安毓然知道,那是為報答他給的二百五十兩裡多給的五十兩。
“我是不會謝你多給的那五十兩的。”慕容裡面無表情地說道,接著拿起包袱,消失在旁邊的樹林裡。
“安然,你好有錢。”寧程予一臉崇拜,這句話他早想說了,育璧門的贊助方啊,大部分活動費用都是南部負責人安毓然出的。安毓然視之如空氣,接著上了馬車,寧程予屁顛顛地也跟著上了車,繼續揹他的《禮記》。
終於到達臨易。
倚春樓內,春光融融,過客紛紛。
“喲,這是哪家的俏公子啊。”若不是老鴇一聲吆喝,的確有不少人以為迎面走來的少年時哪來的花魁小倌。“俊公子您來的正好,坐下讓姑娘們陪陪,等會聽我們碧柔姑娘今個唱個自己寫的曲兒,公子您保準忘不了。”
倚春樓內那任務,安毓然如約而至了。
他任由那些衣著撩人眼的姑娘坐在自己的身邊,自己也只是喝喝桌上的茶,不理會那些女子的**,自討沒趣兒的姑娘們也就陸續尋別的主去了。
沒過多久,伴隨著調笑和歡呼的喊聲,一位身著綠衣的女子,飄飄然的從廂房中走上二樓的樓臺,笑靨如花,腰纖身直,輕紗遮面。底下輕浮的喝彩聲愈發不可收拾了。
那名女子屈膝一禮。
“下面,是我們碧柔姑娘為大家獻曲。”旁邊的小廝報幕。
一手已躍上古箏,如聽仙樂一般,耳暫明。
“文舞墨歌刀劍影,營帳春寒寄羽翎,秋風豔,月影圓,亭中相思卻難眠,唯有與君徵南戰,只得空巷把人盼。”
曲子婉轉動聽,人生得也是驚豔不俗,安毓然站在臺下,意味深長一笑。
開始還在猜測一直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的門主會以何種方式在這人來人往的嘈雜地傳達隱秘的資訊,現在看來,真如前人所言,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
臺上的姑娘還在吟唱,看臺下傾聽的人,怕只是湊熱鬧,大概也沒有人會有如此閒心聽這好似閨中寂寞的女子的相思詞了。
“只可惜,若是此詞真出自姑娘之手,這位碧柔姑娘就真是才貌雙全了。”安毓然小聲嘆息一聲,轉身離開了。
還沒走出門口,就又惹得一幫姑娘們就一直暗投秋波,很是渴望這位公子能留下來陪她們共度良宵,只不過這些香粉和媚眼留不住這位風華絕代的公子。
只是,這位公子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也不知是為哪位姑娘駐足。
“小爺,您到這兒來怎麼只顧吃呢?”那邊的女子一陣嬌嗔,“喝口紗兒手裡的桂花釀吧。”安毓然的眼神落在那邊的角落裡,女子媚眼如絲,身段曼妙,玉臂勾住那個緊張得滿臉僵硬的人。
“呵……紗兒……我不喜歡喝這個。”那人還保持著一張充滿好奇的臉看著旁邊的人,雖然臉已經紅的不行。
“是不會喝吧。”女子輕佻的笑著,“怎麼不會喝呢,不會喝慢慢喝就會了啊,一回生二回熟,來,我餵你吧。”
說罷,女子輕酌一口酒釀,慢慢朝那人面前靠去,旁邊跟坐著的幾位女子也跟著開始掩面輕笑,“小爺,您不僅長得俏,人也可愛得緊啊。”另一位女子用手點點那人的臉頰。
“是啊,雙兒長這麼大還沒見像您這樣惹人愛的呢。”
盈盈笑語,聽得安毓然不自覺握緊了拳頭,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子氣兒,安毓然就衝了上去,將女子從那人身上扯開,丟給她些銀子。
“滾。”聲音裡壓著幾欲噴發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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