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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被綁著的真正店家三口和那些夥計才確定自己的猜測。他故意向窗外喊出那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正是引刺客上當,把他的房間當成老王爺的房間。自己準備將計就計,生擒刺客,一網打盡。
可他忘了隔壁的安毓然,但也沒有打亂他的計劃,寧程予提早就安排了一個安毓然手下的聯絡員前來,並告訴他安毓然會與九王爺同行。
“撈著幾個草包?”他繼續發問。
“三十六人。”
“我們的人無礙吧。”
“兩名弟兄受了傷,但無大礙。”
“這些草包是誰的人!”寧程予的眼睛裡有了怒氣,他從不允許他的兄弟受傷,雖然這是件難免的事。
“劉寬。”
“就知道是他,好好照顧兄弟們,大家要都好好的。”寧程予吐了口氣,漸漸隱去了怒意,隨後又調侃道,“沒新意,要是阿丁的人就好玩了。”
“……”
另一邊睡得正香的阿丁冷不防地打了個噴嚏。
第二天,大家因為睡得沉,精神都很好,看來那迷藥還不是讓人當場暈倒,而是一睡就像死豬一樣。
“啟稟王爺,屬下教導無方,屬下手下的兩位侍衛家中有要事,留書回家了。”侍衛頭頭面露難色地上前稟報。
“算了,少兩個不打緊。”老王爺揮揮手
“王爺大量,屬下一定會嚴加懲罰。”
“算了算了,誰家沒有點難唸的經啊。”九王爺摸摸鬍子。
時候也不早了,老王爺朝二樓喊,“程予啊,快點出來,要走了。”
“來了!”樓上走廊裡躍然出現一個可愛少年,還是一臉稚氣未脫的樣子,一雙大大的杏目彎了彎,然後朝下奔去。
“爹,這誰的信啊?”
下樓來的寧程予拿起剛剛侍衛頭頭放在桌上的留書道。
“哇,寫的真好,這字比安然寫的還要好看,一定是出自大家之手,深藏不露啊。”
“你看的懂麼你!”老王爺敲了下寧程予腦袋,“這麼大了字寫的還跟爬蟲一樣,快走,等會天又黑了。”
寧程予放下手裡的留書,頗有意味地笑了一笑。
接下去的幾天,都很安寧,離臨易也越來越近,寧程予在路上一直找安毓然聊這聊那,安毓然也有一搭沒一搭,愛理不理。
“毓然,來陪伯父下棋吧。”也不知道老王爺從哪弄來的的圍棋,突然心血來潮地邀安毓然下棋。
原本是寧程予與安毓然一架車,薛伯和老王爺一架車,現在老王爺從自己那架車上走到寧程予他們的車上探進半個身子朝裡面問道。
“不行。”寧程予挪到安毓然前面,堅決地回答。
“你讓開,你長這麼大都不會下,你哥走了,你想悶死爹啊。”
“不讓,安然得教我認字。”
“佔著茅坑不拉屎,走開。”老王爺準備去揪開寧程予。
寧程予一躲,“誰說的,安然,現在我們就學《禮記》。”
從聽見那個“茅坑”的俗語作比喻後,一旁的安毓然就在抽動嘴角了。當然他給寧程予的報酬就是背《禮記》,寧程予根本不會背,只好一遍又一遍的讀,當他望向窗外自由的鳥兒的時候,眼淚啪嗒一聲就掉了下來,自作孽,不可活啊。
此後,寧程予將要用他背《禮記》的巨大犧牲換回與安毓然的一路同行。
馬車偶爾也會在驛站停留一下,每每到了可以落腳的地方,寧程予一定會逮人就問,離臨易還有多遠,這直接決定他還要背多久的《禮記》。
“小弟弟,這兒離臨易還有多遠啊?”寧程予對一個正在買包子的少年模樣的人問道,那少年看上去大約十四五歲的年紀。
“你叫誰小弟弟呢!”少年回頭,怒道。
“你啊。”
“小鬼,你少給我囉嗦,你自個兒才多大,小屁孩。”少年一副鄙視的眼神,“臨易就快到了。”最終還是隨意的回了一句。
“哦。”寧程予被他一連串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
“你們……去臨易?”少年指了指那看上去華貴的馬車和在一旁休息的隨從。
“是啊。”寧程予眨巴眨巴眼睛。
“你是官家的人吧?”
“我是寧家的人。”
“……”那少年不再多問,當今天下姓寧的也就皇室一族了,眼前這個華服少年跟皇室沒有半斤也有八兩的關係。
少年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