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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聽見後剛準備進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兩個說話不客氣和睡覺的小子,卻立馬聽見安毓然不急不慢地說了一句:“你自己把他弄睡著的你自己喊。”
之後就看那說話不客氣的小子氣呼呼地走了出來,安毓然的手搭上那睡覺小子的肩膀拍拍,繼續看自己手上的書。
老王爺瞠目。
再比如說,
那次老王爺從書房經過時,看見安毓然和寧程予在屋裡看書,聽了一會是寧程予在背誦《禮記》。
“我還是背不出來。”寧程予搖搖頭,偷看了一眼安毓然。
“那先寫幾遍吧,寫著寫著就會背了。”安毓然握住了寧程予的手開始一筆一劃教他寫字,“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樂、且、耽。”
“兄弟既翕,和樂且耽。”寧程予跟著重複。
老王爺結舌。
這兩個人的關係什麼好成這般,而且一向與人之交淡如水的安毓然居然如此熱心關切地教自己的笨蛋兒子。
最後比如說,
中秋前一天的下午,寧程予跑去敲安毓然房間的門邀他一同出去玩,本來老王爺讓換好衣服的阿丁等著被拒絕回來的兒子找他陪著,但不久卻看到最討厭熱鬧和吃甜食的安毓然居然笑眯眯地和寧程予一起出去,臨出府時還對寧程予說,
“不用拿這麼多了,聽說臨易這邊的有一家杏仁甜酥做的很好吃,等會我們去吃。”
然後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門。
“王爺,您沒事兒吧。”
“老薛,剛剛走的是毓然和我們家小兒子吧。”
“對啊,是世子和安公子。”
“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這個問題問在薛伯身上就完全是問錯了人,薛伯完全已經被這兩個人鍛煉出對任何離奇的事情都習以為常的本事了。
“沒有啊,老奴覺得很正常。”
這樣的日子過去了三天,雖然只有三天但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在中秋節的前一天晚上,月亮已經很圓很圓了,安毓然半臥在床榻上看著窗外,現在的寧程予一定已經睡了,他一直都有早睡的習慣,安毓然想到這心裡一暖。不過突然敲門聲傳來,打斷了安毓然的神遊。
“誰?”安毓然懶懶地問道。
“安然,是我。”從門外傳來的聲音裡透著幾分緊張和小心。
安毓然很快起身去把門開啟,他的頭髮已經散了下來,也換上了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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