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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景,王爺不心動麼?”
他緩緩起身,想用手指先行潤滑,可我捏住他的手指搖了搖頭,笑著說:“王爺好不通情趣啊。”然後挺起腰身,緩緩地將自己放下,感受被撕裂的愉悅。
我看到石頭上自己的影子,當真若一條蛇一般無骨扭動,那髮絲宛若一張巨大的蛛網,將我們倆緊緊包圍。
“我怕你受傷。”他遲遲不敢動彈、
我俯下身,輕吻著他嫣紅的嘴唇,不等他動靜,自己便快速地動了起來,動得劇烈,疼得劇烈。
寒熙然,我要把你記住,牢牢地記在心裡,用這種最純粹最疼痛的方式。
又一次到了頂端的綻放,他本想退出,可我卻禁錮住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身子貼著他火熱的肌膚來回磨蹭,感覺那本來有些脫力的尤物,再次昇華。
“寒紫徵,你瘋了?”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我說:“寒熙然,讓我們一起瘋狂。”
他終於還是放棄了掙扎,緊緊抱住我起伏不停的腰肢,開始緩緩地託舉。
他的臉越來越模糊,我微笑著倒在了他的懷裡。
醒來的時候,是坐在他的腿上的,他抱著我,頭埋在我的懷中,一個勁兒地發抖。
我摸了摸他的頭髮問:“你不舒服麼?”
他抬起頭,用那雙黑寶石一樣的眼睛看著我,說:“寒紫徵,你不要這樣,好像我就快要失去了你一樣。”
我有些失措地扭開頭,看著日出的方向,然後說道:“你看,我們錯過了日出。”
他說:“以後會有很多很多的日出可以一起看。”
很多很多啊!我看著那已是湛藍一片的東方,完全看不到我們的以後。
“寒熙然,你身體好些了麼?”
“嗯。”
“你抱得動我麼?”
“嗯。”
“我走不下去了,你抱我吧。”我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身上一直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可是我一直聞不出來是什麼味道,可是讓人眷戀。
一直到了桃園,我問:“寒熙然,想不想試試在落花下的感覺?”
他看我的眼神真的像在看一個瘋子。
“好不好,我們試試。”
“你流了很多血了。”
“不差這一次。”我掙扎著走出他的懷抱,站在飄落的花瓣中,輕輕地解下了衣衫,完全赤裸地站在一地粉白之上,可憐兮兮地說:“最後一次。”
他終於忍不住抱住了我,瘋狂地吻我的頭髮,我的臉龐,手緊緊地按住我的後背,摟進懷裡,那密集的吻和令人窒息的懷抱,讓這嬌弱的氣氛平添了幾分野性的味道。
由於前番折騰,花蕊已經開啟,他不無顧忌的長驅直入,我感覺自己有些站不穩,輕輕扯下他的腰帶,捆住自己的雙手,掛在剛好能支撐我站立高度的一個斷枝上。
我的腳時而腳尖點地,時而後跟落地,伴隨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探究,那灼熱的焚燒,讓我疼痛卻無比渴求。
綻放之後他都會難過地想放過我,可我一次次地引導,讓他一次又一次失去神志,沉浸下去。
他抬起我的腿,托住細腰,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完全託付,我緊緊吸住,把自己完全填滿,感受他的存在,半絲不肯退讓,我們糾纏著,依偎著,彼此充滿對方,感受對方,讓炙熱的火苗焚燒彼此。
“徵,我愛你,我多麼愛你?”他一次一次的開口。
我只是開口興奮地發出喊叫,我拿什麼資格來愛人呢?
他為我裹起衣衫,抱著我坐在剛才那顆桃樹下,那纖細的樹幹上滿是血跡,看到那些紅斑,便能想到我們在樹下是多麼瘋狂地渴求著彼此,我輕輕地笑出聲來。
“徵,我愛你。”再一次說出誓言一般的句子,他低頭吻住我已盡失血色的唇瓣。
我看著地上被染紅的花瓣,縮在他的懷裡,我的人生已如這些落花被染了顏色,且早已凋零。
伸出手,花瓣片片從指縫中溜走,沒有一片願意停留,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春風助腸斷,吹落白衣裳。
桃花凋零春風助,漂泊散盡斷人腸。
寒熙然,要是你恨我的話就恨吧。我心裡輕輕地說,然後終於疲累地沉沉睡去,明天……很長……
56、第五十五章
不知怎麼的忽然覺得一絲微涼,我伸手想抱抱身邊的人,卻摸到空空的被褥,緩緩坐起身子,聽到院內有人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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