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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覺得的厭倦了,就吃下去,我覺得我的決定沒有錯,但是選擇權在你。”
他揹著藥箱走了出去,我看著手中的藥丸,不明白他說的厭倦是什麼意思,不過這顆藥倒是好生奇特,說它是藥,但表面光滑明亮,又有點像顆綠色的珍珠。
我裹著被子下了床,走到銅鏡前,拿起昨日父皇送的碧玉釵,用桌上的小刀一挑,把上面鑲嵌的白珍珠剜了下來,然後將綠色藥丸塞了進去,大笑居然正合適,而且裝上去後比以前的白珍珠看著更要好看許多。
那個洛霖說得那麼稀奇,那這顆藥丸我還是暫且先留一留好了,我緊了緊握住髮釵的手。
給讀者的話:
吼吼,小徵徵性格大變,不知道各位親喜歡哪個小攻呢?
25、第二十四章
看著臺上唱戲的人,此時正演著三國演義裡的長坂坡,看著一群人呼啦一下湧上臺,然後是混戰連連,看得我是連連打呵欠,早知道還不如回我的采薇宮找小桃玩呢。
小李子呈上摺子,我看見摺子上竟然只有《牡丹亭》,看了眼小李子,他低著頭不做聲。
“那就點它了。”我懶懶一指,小李子收了摺子便向後臺去了。
沒一會兒。就聽見聲音響起,“夢迴鶯囀,亂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盡沉煙,拋殘繡線,恁今春關情似去年。”
那人上著淡青小襖,下為鵝黃腰裙,外披直大領雲肩綰風帶,鑲邊闊袖帶水袖,細步輕搖,就這麼施施然然走了出來,他轉過身來,眉眼間不知為何比往日清淡了一些,他淡淡地直視著我,眼神迷茫,彷彿真墜入了夢裡。
我的手一抖,茶杯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可沒人上前侍候,那些隨侍不知去了哪裡。
我抬起手按住半邊腦袋,不知為何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我起身走到了臺子下面,臺上的人低眉一笑,轉身蓮步遊走,我伸手裙裾滑過我的手心,便掠了過去,手中空蕩蕩的。
我沿著矮梯上了臺子,那人眼波流轉,側目輕挑,那輕搖慢步的身段,嫵媚動人,這戲臺子彷彿變成了一片梅園,花香芬然,那個人站在紛紛落落的花雨裡唱著“原來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頭越發疼了,各種蒼白的畫面跳過,可一個我也看不清楚,他緩緩向我走來,“偶然間心似繾,在梅樹邊。似這等花花草草由人戀,生生死死隨人願,便酸酸楚楚無人怨。待打併香魂一片,陰雨梅天,守的個梅根相見。”彷彿誓言一般的輕唱,我終於扯住了他的衣袖。
我笑著說:“要不要喝一壺桃花酒?”身子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模糊間看到一片梅園,立著一個牡丹的屏風,一個男子站在前面,手捻梅花,唱的就是這幾個段子,那天他指著豔紅的牡丹說:“你看這像誰?”
“像你?”不確定的回答。
那人擁我入懷的時候說:“像你,開的熾烈。”
那時梅園邊上也站著個人,我們三個就這麼靜靜地立著,總被一面隱形的牆隔開了距離。
“徵兒不哭。”是誰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父皇在床邊握著我的手放在膝上。
我起身便投入他的懷中,我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裡父皇孤零零地站著,就這麼一個人。
他摟著我,笑的雲淡風輕:“是啊,我只有徵兒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說:“父皇,徵兒會一直一直陪著父皇的。”
他摟我的手越發緊了,緊的我喘不過氣來,可我就這麼一動不動的讓他摟著,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他的背。
父皇早朝,閒來無事就決定回採薇宮,隨侍太監換成了李福,每次問他小李子去哪裡了他總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路過清風閣,裡面傳來樂聲陣陣,不知是什麼曲子,卻空靈雅緻很是好聽,忍不住就想進去一探究竟。
清風閣裡種滿了翠柳,翠柳環繞處有一面玉湖,此時湖面無半點波瀾,那平整的水面就像一塊巨大鏡子泛著點點波光,湖心有一個巨大的圓臺,圓臺不高離水面約莫三尺的距離,臺上鋪著輕紗,紗落進水裡鋪散開來,就好像一朵浮雲水上走。
臺上一女子穿著粉色的舞衣,拿著兩把明黃的鵝毛扇,在臺上偏偏起舞,她未著脂粉,如同一朵嫻雅的花,言不盡嫋娜娉婷,每一次回頭眼角眉梢輕挑,眼中水波流轉,紅唇細掠,風情萬千。
那扇子時而開啟,露出她淡雅秀麗的面龐,時而閉上,她細腰輕扭,蓮步慢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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