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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趁著馬齊城第二次宣酒水的時間,截下酒水,親自端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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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去之前;夏安什麼都想好了,孝仁皇后所言之吞併皇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皇商之所以能傲視群商,不只是因為他們雄厚的實力,更因為平常的商人都要抱官府大腿;而他們;和官府更趨向於一種合作關係;互相得利;關係也相對近上許多。夏安想要直接吞併皇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皇商的實力就已經讓夏安無法對抗了;更別提給皇商在背後撐腰的是官府。
如果掌控皇商的權利對容離的大業有幫助的話,那麼夏安只能試著控制馬齊城或者讓方家替代馬家成為皇商,顯然後一種不可取;這勢必會連累方家和驚動容離。他可以打著方家的旗號暗暗做些事情,但是絕不願意把方家往刀刃上推。
還有容離那邊,若教容離知道他又要涉及到危險,肯定會拉他後腿的,甚至有可能把他關起來,或者鎖到床上不許他下地。
又想歪了。夏安晃晃腦袋,讓自己更清醒,收斂所有神思,端著溫燙的酒壺敲門進去。裡面坐著三人,看衣著,應該是兩個客人和一個小倌。那小倌畫著細眉紅妝,正和客人談論方才跳舞的新菊。
夏安端著酒微微躬了躬身子,對著上位坐著的一位中年男子笑道:“馬老爺好,不知在下可否請您喝上兩杯?”
三人在夏安進門那一刻,便只剩下那個小倌還在談新菊,兩個客人的目光都已經鎖定到了夏安的臉上。不同於小倌的媚態,進來之人是一種清秀之美,但眼角不經意間洩露風情,三人都是風流場上的老人,如何看不出夏安受過人滋養。若一個人不經風月,眼角眉梢決計不會有那樣的風情勾人。
“何人?”馬齊城示意那小倌騰出一個地方讓給夏安。
夏安只好坐在小倌讓出的座位上,緊挨著馬齊城,自報家門:“在下臨水鎮方家方夏安,有事要與齊老爺談談。”
“方家?”馬齊城並不記得臨水鎮的方家還有個方夏安。不過很快他便想明白了,肯定是那方家大少爺方夏同想與自己做買賣,知道自己好這口,所以先送來個美人賄賂。
“何事?”
夏安道:“有一批糧食在庫,想出手的價格高些。”那馬齊城似乎並不喜囉嗦,夏安便順著儘量簡潔的道明來意。
馬齊城點點頭,示意朋友帶著小倌出去。既然方夏同這麼有誠意,那他便不多推辭了。
容離在夏安走之後,便從自己的包廂換到了何管事在的房間。兩人談了談夏安的事情,容離一邊豎耳聽隔壁包廂的動靜,一邊在思考過後,吩咐何管事先順著夏安的意思來,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才是。
“主子,公子出來了。”何管事示意自家主子往外看。
容離順著看過去,果然看見馬齊城和夏安正順著二樓的走廊往芙蓉棲院而去。芙蓉棲院是這家男倌,小倌招待客人過夜的地方。夏安的腳步有些不穩,轉角的時候還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公子是不是喝酒了?”何管事擔憂道。
男倌的酒裡多多少少都摻了些東西,若常來的人,或者吃下少量的酒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但夏安哪裡能受得住,容離自然不願意往他身上招呼這種東西。
容離回頭吩咐何管事叫人來,自己不緊不慢的跟出去,待二人剛進房,何管事已經帶著伺候的人過來了。那人進屋去獻了杯助興酒,這是老規矩了,馬齊城沒多疑便吃下,夏安也自個捧起來要喝,容離手指一彈,夏安的酒杯就應聲落地。
馬齊城等不到酒杯落地,便倒在了桌子上,夏安迷迷瞪瞪地看見馬齊城趴下了,便伸手要去扶,然後手被揪住,有點疼,他剛要喊痛,視線大調轉,後背重重的摔在床上。
“容離。”夏安痴痴叫道。只有容離喜歡這麼摔他,不過好痛啊。
何管事帶來的人很快扶著馬齊城到別的屋子去休息,何管事將門帶上,留一方安靜天地給二人。他還要回到酒樓應付夏安帶來的方家護院。那些人被夏安留在酒樓待命,他猜夏安是不敢讓方家人知道他去了男倌。
“你這不安分的傻奴才,出來談買賣倒把自己給賣了,看你以後還能得意不能?”容離坐在床邊,捏著夏安的鼻子玩,好整以暇地著看夏安在床上越來越不安分。
“熱。”夏安揮開一直騷擾他鼻子的大手,將衣領拉開。
容離對著夏安主動奉上的一副白玉美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衝動,接著等。
“好熱。”夏安渾渾噩噩坐起來,開始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