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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銷太大,等以後牢牢掌控住,可瞧著蘇杭寶地怎麼與全國比富吧。”
“蘇州知府,給戶部郎中賀藤宣吧,他財政管理上道道最多,派他去最合適不過。有他在,其餘富商大戶很快會自願歸屬咱們的。”容離將單子折起,放在一側的梨木桌上:“他與本王交好,這事倒有些麻煩。你讓人在十五弟那吹吹風,由他舉薦了去。”
“主子英明。”眾人免不了恭維。傅博生卻問道:“屬下覺得是不是在南方投入的人力財力太大了些,其實將精力放在西北不是更好,那裡的強壯兵馬才是立國只本啊。屬下愚見,還望主子解惑。”
容離道:“打仗誰不會,可天下三四年能打的下來麼?打下來之後,城破國敗,還有什麼好玩的。兵權向來難奪,咱們何苦在這個上面費力不討好。本王早就說過,與其奪兵馬,不如奪糧草。你在西北待的時間長,帶感情做事本王不怪你,但你得仔細想想,本王岳父大人可是三代都守在西北,咱們如何搶的過他?”
“屬下愚笨。”傅博生曾在西北打過五年的仗,在金陵駐軍一年,對南方絲竹享樂生活十分不適。
“你呀,好好帶兵吧。事成之後,西北的十幾萬兵馬就全歸你帶。”容離說著話,手下已經批閱了好幾份密信。他將批好的放在一旁,對幾人說道:“還有什麼事情都拿來吧,這兩天本王出去,有什麼今晚全解決了。”
傅博生道:“那恐怕主子一夜不得睡了。”
“無妨,燒些濃茶來。”
“屬下陪您?”
“不必。”容離勾起嘴角:“本王有人陪。”雖然他睡著,但只要他在不遠處,就不會覺得乏。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似乎解決完心事,輕鬆不少。夏安伸伸懶腰,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床、這幔帳都不是他見過的,而且樸素簡潔的很,並不像是皇族的規格。
他不是睡在容離寢室了麼,這裡是什麼地方。夏安不禁有些慌,掀被子要下床。容離的聲音伴隨著他掛起帷幔的動作傳來:“醒了,我正尋思著要叫你起床呢。”
“容離。”夏安頓時放下心來。
“站起來,我給你穿衣服。”容離從屏風上取過外袍,給夏安穿好。“大早起的,臉紅什麼?”
還不是被你伺候的。夏安嫌容離繫帶子的手不老實,接過來要自己系,掃見手上的玉扳指,也不驚訝,問道:“你給我帶的吧,很漂亮,不過我帶著它怎麼幹活,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還有這衣服,不是說過別用這麼好的料子麼?”
容離點他的小鼻頭:“大早起的囉囉嗦嗦,跟老媽子似的。”感覺真好,有了媳婦兒的樣子。
“那是因為你不聽啊。”夏安據理力爭。
“明知道我不聽你還說。”容離撒潑耍賴。“快起來穿鞋,咱們到山上看日出去。”說著,單膝跪下抓住夏安的腳。
夏安一慌,急急去拍容離的手:“我自己來。”他如何能承受的起一個王爺跪地給他穿鞋,但是面對容離立馬黑下來的臉色,夏安咽咽口水,很是識時務的往前伸腿,側過頭去,愛穿穿吧。
“山上,什麼山啊?”怎麼想起看日出來了。
“後山啊,你不是喜歡看雪麼?我帶你上山瞧雪景去。”容離拉著夏安站起來,又要給夏安梳頭。
夏安皺眉道:“今天不是賞梅宴麼,你應該很忙吧。”
“不忙,賞梅宴又不關我的事。”容離從包袱中掏出一個匣子,開啟,取出一個小二龍戲珠金冠來。夏安從銅鏡瞧見,也無暇關心賞梅宴的主角該不該出席,嘴裡忙道:“這是金冠麼,我帶這個做什麼?”
“出去見人。”
見人?他一個奴才戴金冠要掉腦袋的呀,還是雕龍紋的。夏安伸手捂住頭髮:“不見人戴戴可以,我可還在奴籍,是不能碰金銀衣飾的。”
“放手,去見的是我的手下,他們要拜見,你總不能還綁根布條露臉吧。”容離強硬的給夏安帶上。”
夏安問:“我去見你的手下做什麼?”為什麼要特意去見一趟,還要這麼隆重打扮?
“總要認識的不是麼,這裡的人不但是我的心腹,而且在以後還是開國重臣。”容離給夏安束好發,自己坐下來,從匣子中拿出一個大一些的金冠,花紋倒是一致,讓夏安給帶上。
夏安忐忑的叫了句:“容離。”
容離笑道:“別害怕,我知道你一直猜測我說的是不是狂言妄語,今天就是來帶你瞧瞧你男人我是個手把式還是個嘴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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