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並不在。藥膳方不允許下人隨便進入,門房通報完之後就攆夏安走。夏安求門房去裡面看看還有什麼大夫在,無論哪個都行,人命關天的大事,求他行個方便。
那門房正聚了兩個小藥童在賭錢,通傳一次就已經很不耐煩了,更何況夏安提出的要求忒是無禮。沒有主子的吩咐,藥膳房哪個大夫願意去給下人瞧病啊?
被不留情面的罵過後仍不死心,夏安試圖攔住一個要外出瞧病的大夫。那大夫問他是哪個院子裡的,可有主子的吩咐。夏安據實以告,哀求那大夫以人命為重。
那大夫也不是個心狠的,對夏安道:“我實在是走不開,依你所言,病者皆是外傷,我讓童子給你拿些外敷的傷藥和補血水的草藥,你先用著,等我沒事了,就到飄香院去如何?”
夏安知道這是最大的讓步了,便不再纏著那大夫,跟著小童領了藥,迅速往回趕。到飄香院門口時,有一匹沒拴住的白馬在悠閒的吃著路邊種的花草。王府裡面是不允許隨意騎馬的,這一點夏安知道。但是那時心急要回去給蘭香敷藥,沒多想,便直奔自己的房間。
到了房門口,門還關的好好的。夏安不察有異,伸手推門,突然從裡面衝出一股力道,猛然擊在他的小腹上,整個人往外飛,結實地撞在牆上,再摔落於地。
夏安痛的快要暈過去,肚子如被穿透利刃,尖銳的疼順著神經到大腦裡叫囂,夏安覺得腦子要被轟鳴聲吵到爆開,卻又清楚的聽到一聲厲喝。
“哪個不開眼的奴才擋路。”
聲音非常熟悉。喉嚨一甜,夏安側頭吐出一口黏稠的血來。房門比夏安好不到那裡去,一腳便被分屍,散落在夏安四周。
夏安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撐在地面,無奈根本跪不起來,最後勉強形成一個跪趴的姿勢。張嘴要請安,開口卻又是吐出鮮血。
容離抱著蘭香怒氣衝衝的邁出房門。他剛一出宮,便收到心腹的稟報。急匆匆回府,到飄香院去找回蘭香。並不是真的有多不捨得這個男色,而是有些事不得不做給王妃看,做給王妃的孃家人以及二皇子一黨看,甚至也要做給所有覬覦帝位的兄弟們看。
方才那一指令碼要使出全力,這件事最好弄出人命,顯出他對蘭香的寵愛以及對王妃的憤怒來。但踢腳出去的那一刻,不知為何,突然胸口猛的抽緊,最後只使出了五分力。饒是隻有五分力氣,也足以使被踹飛的奴才重傷難治。若是十成功力,那人的腸肚都能踹爛。
抱著蘭香站在門口,眼光掃過前方趴在地上的人低頭吐血,地下足足蓄了個小血窪。看不到臉,卻見那以奇怪形狀趴著的身子莫名的熟悉,便怔住了,忘記邁步。
剛洗完澡便被拋棄到一旁不管的“神醫”,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抓緊時間四處溜達了會,鑽進裡院時,卻見它一直想念的正牌主子就立在屋門口,當下歡快的叫了一聲,撲了上去。
容離看見“神醫”,便有如粗大的鐵棒結結實實在往胸口打了一記,整顆心裂開了般疼痛。他想將手裡的人扔開,去扶夏安,可偏這時候院裡湧進了許多不識相的侍衛。這些侍衛不單是他的侍衛,也可能是別人的眼線,他不能輕舉妄動,害了他最不想傷害的人。
容離使勁地咬了下內嘴唇,嚐到了血味,才努力地冷下臉來,踢開扒著他褲腿的“神醫”,對侍衛喝到:“沒用的東西,還不快去備轎輦,傳御醫。”
小金在那些侍衛之後進來,看見夏安痛苦的跪趴在地上,前面有一大攤血跡,驚異萬分,一時愣在了門口。容離抱著蘭香往外走,經過他時,低聲說道:“照顧好他。”
夏安在一院子的人退乾淨,小金去扶他的時候,失去了意識。之後便是淺昏迷,別人挪動他和喂藥的時候都會醒來,只是意識甦醒,眼睛還睜不開。醒來便意味著品嚐痛楚,所以他寧願一直睡下去,永遠都不要清醒過來。無奈,總有人來折騰他。
迷糊間好像聽見了一箇中氣十足的男音帶著驚訝說道:“這少年方才還來找我說是有垂危病人,我一來,他卻成了快死之人,害得我帶的藥都無用,還得回去重新配。”
夏安就想笑,可是這副身體除了忠實的向他傳遞痛苦之外,已經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之後是小金焦急的聲音:“哎呀,我的好大夫,您就別廢話了,趕緊去抓藥,求您快些走,這裡人命關天啊。”
夏安聽到這裡又睡了過去,喝藥的時候被弄醒一回,那苦苦的東西試圖進到他的肚子裡,夏安賭氣,不願意喝,全吐了出去。
再後來,好像還來了一個大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