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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讓她們照著做。”
“啊,對了。”夏安洗臉的時候。何誠突然記起來什麼,湊過來說道:“府裡抓了個人,關在地牢,口口聲聲說要來咱們院子。牢頭半夜將管事請了過去,管事在裡頭待了好久,到拂曉才出來的。”
“這有什麼稀奇的?”話雖這麼說,但夏安眉頭一挑,直覺不好。
何誠言道:“可是管事出來之後,總往你這三院瞧。一天時間都魂不守舍的,吃茶的時候還把手燙了。我這幾日因為跟著管事學理冊,一個時辰就能看見管事好幾次衝著你這邊嘆氣。”
“是麼?”夏安心中忐忑。簡單的漱口,問道:“管事來了麼?”
“還沒呢。”何誠起身:“我去給你端飯過來。”
“別,我去大廚房吃吧。這一路端過來,還不給涼了。”夏安束好頭髮,整理衣冠。
何誠環顧四周,說道:“那我幫你打掃一下房間吧。”就一天沒進來,亂成這樣。
“不用。”夏安乾笑:“我在收拾冬天的衣物,等弄好了,你幫我拿去洗洗就行。咱們快走吧。”被褥上面全是血,怎麼拿出去洗啊。夏安笑的臉抽,這麼冷的天他要自己洗被子,還無法晾曬,被何誠看見他怎麼解釋啊。
兩人用過飯,夏安直接去了若儒院給何管事請早安。何管事的身子還沒完全恢復好,院裡也不忙,他便不再每日辰時到阿堵院去。
“管事,您吃過早飯了麼?”夏安搬了個鼓腿纏花凳,坐在床邊看著白齊伺候何管事吃藥。
何管事一口氣吃完藥,擺手讓白齊退下,對夏安說道:“吃過了,藥得吃晚飯才能下肚。夏安,我昨天去見了個老朋友,卻沒想到,你和我這老朋友還有這麼深的關係。”
夏安的心突地一跳,掩飾出慌亂,問道:“誰啊?”
“方家大少爺方夏同。”
“管事,奴才……”
何管事打斷他:“你別說了,聽我說。他惹得王爺大怒,給下了地牢。總管想救他出來,求了好幾次,正巧趕上王爺生病了,都給擋在門外。”
“王爺病了?”夏安再也忍不住,聲音提高了好幾度。真是禍不單行。
何管事問道:“夏安,你能回到我,你和方夏同是什麼關係,和王爺又是什麼關係麼?”
夏安垂眸:“我只是王府裡一個小小的奴才,不明白管事這話是什麼意思?”方夏同是如何知道他就在阿堵院呢,還叫何管事去談話。還好他被王爺收監了,若是真的找過來,看到他一直找的堂弟竟然是一直恨著的人,會如何?夏安不敢想。
“你不願意說就算了。那次我問你,願不願意為我做事,你總能給我一個準確的回答了吧。”
夏安鬆了口氣,何管事要是一直追問下去,他可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奴才在院子裡做事,您有什麼吩咐,奴才不敢違抗。”
“咱們院子要說需要整理清算禮單,其實一年也就那麼幾天。而我把你調過來,卻是看重了你的算賬能力。你難道沒多想過?”
夏安不語。何管事真如他所猜想般不簡單。
“本來我是不打算給你後路的,若過了考核期,你不願意,那麼王府後山的畜生就會多一份盤中餐。”何管事咳了幾聲,緩過氣,接著說:“可是現在我發現,王爺對你頗為重視,其程度教我震驚,並且你與方少爺還有關係,我倒是動你不得了。”
“管事,您對奴才有救命之恩,只要您要奴才做的事,不違背良心,能保證奴才的生命安全,奴才願意為您效力。”夏安揪住衣角,欠了人情就要還,否則一輩子都會覺得自己有一部分是別人的。
何管事滿意地點頭:“我就知道你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既答應下來,今晚到二院去等我。”
“晚上麼?”夏安請求道:“白天不可以麼?”
“你晚上有事?”何管事奇怪道。白天還要處理阿堵院的活計,哪有時間,再說白天消失,太引人注目了。
夏安苦笑道:“無事,奴才只是貪睡罷了。”
“每日時間不會很長。你都是副主事了,以後不忙的時候,白天回屋打個盹也沒人攔你。”何管事指指桌上的茶水,夏安起身給他拿過去。
何管事潤潤嗓子,接著說道:“王爺病了,按理說,每院的主事都該去給王爺磕頭請安。如今天乍一冷,我身子有些吃不消,你就代我到聽風院磕個頭吧。反正王爺也不見人,只要到院子裡對著主房叩首就成。”
夏安正愁怎麼去見王爺一面呢,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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