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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出現違和感。”
兩人聽了紛紛點頭,只要夏安說的不是太出格,他們不會插手,畢竟夏安的命應該由他自己來爭取。如果夏安做的,他們明顯看出來不對,就會站出來指證,夏安不僅救了他們,也為他們所喜愛。
夏安將大致排列說給兩人聽,得到肯定後,才對眾人說了,並問他們意見。大夥平常只埋頭苦幹,叫做什麼便做什麼,根本沒有自己的主見。這時被夏安一問,面面相覷,很久也無人答話。
“那麼,就拜託大夥了,時間緊迫。”夏安朝大夥鞠躬感謝。
砌地磚的活是夏安的特長,他比別人乾的都快,還能騰出精力還指揮眾人。午飯和晚飯是阿福和韓管事回去做的,送到場子來給大夥吃,再回去小院吃飯太折騰了,還浪費時間。
晚飯過後又抓緊時間幹了一會,終於在王爺來查收之前幹完了。大夥都累的坐在地上休息,阿福怕氣氛過於沉悶會使夏安緊張害怕,便逗趣道:“夏安的本事可不小,這池子建的很漂亮,你都能去給大師傅們當學徒了。”
“怎麼很少見大師傅們過來,他們一點都不擔心池子出問題麼?”
“能在王府幹到大師傅、總管、主管、管事這些位置的,都是家生奴才,一般出了事不會怪罪到他們頭上的。”韓管事很不滿。
夏安疑惑:“家生?王府才建了十五年吧,家生奴才頂多和我一般大吧。”突然記起有人說過阿福就是家生奴才,而且依韓管事這麼說,他也應該是家生奴才才對呀,幹嘛一副好處都是別人的嫉妒口氣。
“王府裡的家生奴才有些是侍衛或者宮女的孩子,大部分都是王爺的外家給王爺送來的他們府邸的家生奴才。”韓管事口氣還是很鬱悶。
原來如此,清閒王爺本身沒有勢力,所以對自己的外家既要要忌憚又要討好。夏安又問:“阿福哥和管事的,你們倆是家生的麼?”
阿福臉色一緊,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起身走了。夏安要去追上道歉,韓管事攔了道:“沒事,一會他自己就好了。”
夏安只得坐下,聽韓管事說道:“我和阿福確實是家生奴才。我是王爺的舅舅盧侍郎送過來的,但是王爺和盧侍郎在我進府後不久便吵翻了,現在關係也不太好,所以我就被分到思恩院來了,說實在的,我可半點沒沾家生奴才的光。而阿福,他卻是王爺從宮裡帶過來的,要比我有底氣的多。”
“從宮裡來的?”夏安睜大眼往自己下面瞧。
韓管事笑呵呵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罵道:“你想什麼呢,當年他是少年侍衛,來的時候也就十二三歲。”
少年侍衛?那麼阿福就是會武功了。夏安摸著自己沒毛的下巴,想著回去求求阿福教自己幾招防身。
“好像是王爺打西邊過來了。”有人喊了一句。
夏安個子矮,惦著腳伸長脖子往遠處瞧,聲勢浩大的一隊人馬,像是王爺的作風。大夥烏壓壓跪了一地,等馬蹄聲落了,便口呼:“王爺千歲。”
良久,王爺都沒發話。眾人都以頭伏地,生怕王爺很不滿意,忘了只是夏安的責任,將他們也一併處置了。夏安的心都高高的揪起來了,他抖著抬頭看了一眼,王爺蹙著眉不是很滿意的樣子,心中更是恐慌。
容離沒想到那個傻乎乎的奴才真的將酒池肉林恢復好了,酒池還做了些改動,看起來也不是很難看。本來還想在王妃進府前殺些人立立威,說不定臭名昭彰的能夠讓那個大家閨秀害怕的要麼自殺要麼找個人私奔,但是現在一切都被這個奴才給攪合了。
殺還是不殺?這是個問題。
要是殺,那個奴才肯定首當其衝。傻乎乎的樣子其實還挺聰明的,就是醜了點,身子也不好,不過屁股真是沒話說,肉肉的“床感”不錯,估計每次都把肉抖到這個部位去了。傻奴才每次都不能成功的勾起他的殺意。
可是不殺,又替這次相當及時的暴風雨不值,他自己心裡也很憋屈,明天那個女人就進門了,他這個王府就不是自己的了。
夏安跪在下面瑟瑟發抖地等著,突然聽見馬蹄聲,他抬頭,卻見沒說一句話的王爺又騎著馬回去了。那這個,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啊?
總管獨自留了下來,看著茫然的夏安,笑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兩把刷子,只不過肉林的樹怎麼弄了那麼多的樹枝,怪醜的。”
夏安以為這是問話,剛要答,發現總管也“噠噠”地走了。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總管這是在雞蛋裡挑骨頭呢。進府的時候他到底哪裡得罪總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