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她父親是二哥的人,我們暫時還是惹不起的。”
夏安回來時,真有一種想把腿鋸了的衝動。當他滿身大汗的回到書房,王爺和總管已經出去了。留下來打掃的小廝見他進來了,揚著下巴要他把衣服脫下來,並告訴他王爺已經打發他回思恩院的噩耗。
不捨得啊。這衣服,這料子!夏安低聲道:“衣服還要留給其他人穿麼?”
“咱王府可沒窮成那樣,只是你的身份不適合穿了,趕緊脫下來,我好拿去扔了。”
夏安戀戀不捨的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好險他的衣服還沒有被丟掉。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跑個腿的時間,自己就被打發回去了。莫非,王爺就是想讓他看看在書房伺候的活計並不是他能勝任的?難道說,清閒王爺當真清閒如此,特意去“照顧”一個小廝的意願?
最後,想不明白的夏安得出了一個結論,王爺不但殘暴,還很怪,怪的離譜。
回到破舊的思恩院,夏安在門口又一次感嘆王府的差別待遇。進了院門,夏安斂了一切不好的情緒。鄭大正在院子裡劈柴,見夏安回來了,囑咐他見過管事和阿福就回屋休息。
夏安將用度交給阿福,阿福看著減少的銀錢,又是嘆氣,又是小聲的罵。可他也不敢真的怎樣,收了錢,繼續準備大夥的晚飯。
7、暴雨摧毀 。。。
夏安回到思恩院後,並沒有刻意提起他自薦到王爺書房伺候的事。但是大宅子裡最藏不住的就是事兒了,思恩院再偏,主角在這裡,風聲也就跟著到了這裡。
好幾天,總有人在周圍指指點點,用異常的目光盯著他看。夏安被趕出來,心情相當不好,現在還必須默默忍受別人的異樣目光,整日呆呆的,連吃飯也少了許多。
韓管事抽空找他,叼了根旱菸,狀態看起來也比他好不到哪去。“聽說你在王爺的書房裡待了半日?”
“……,嗯。”
韓管事拍拍他的頭,鼓勵地說:“就當是長見識去了,瞧我活了三十多年,連王爺的院子都沒進去過呢。”
夏安大受鼓舞。
又聽韓管事接著說:“但是這樣冒險的事以後還是少做,就是想做,也要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尤其無論幹什麼不要招惹到總管,好麼?”
夏安低下頭,瞭然,總管應該是因為他而給韓管事臉色看了。
可是他不想永遠留在這個院子裡,當然留在這個院子裡就談不上什麼永遠了,現在他因為年紀小而處處被人照顧著,卻仍然吃不消,他又能堅持多長時間,以後沒了這些照顧呢?
他想出府,想自由。想著有了錢,將埋葬父親的那塊地徹底的買下來,然後在附近的村莊住下來,開個學堂,教幾個孩子,靠束脩平平淡淡的將餘生過完。
酒池肉林的地磚再有兩日也就砌好了,聽說王府裡的倉庫已經備好了美酒,只待酒池一好,就將美酒灌入。
夏安感嘆王爺的奢侈。一開始,他還以為酒池肉林不過是取了名頭罷了,沒想到王爺竟會來真的。
“我看今天的天氣不太好啊。”韓管事吐了口煙霧。
對於韓管事突然抽起旱菸,夏安感到困惑,因為抽菸的韓管事好像迅速老了十多歲。阿福也是一整天的嘆氣,鄭大倒是變的開朗了許多,整天抱怨自己傷口痛,支使從場地回來累個半死的夏安劈柴挑水。阿福和韓管事對此現象都沒有發表意見。
知道原由的夏安默默的任由鄭大把自己當鐵打的小廝使。即便腿痛的要命,走起路來都搖搖晃晃的,可他就是半桶水半桶水的挑到深夜,也按鄭大的要求完成了。
對於鄭大“欺負”新人夏安,好多人都嘀嘀咕咕的表示不滿,他們也多少看出鄭大的意思了,於是說話間總有意無意地試探韓管事的口風。韓管事的意思很堅定:鄭大死後,他的活計就由夏安來接。
韓管事找他談話的那天夜裡,夏安剛劈完柴火睡下不久,就聽見韓管事死命的敲手裡的銅鑼。大夥紛紛披了衣服出來,就見狂風四起,黑雲壓城。
“大夥都快點去場地,一會大暴雨就要來了。”
酒池剛砌好磚,有一部分還沒有幹,肉林也是前天才移植過來一批樹,珍貴萬分但也嬌弱無比,花匠不停歇的照看著,仍是憂心不能成活。這暴雨一下,酒池肉林都得泡湯。
眾人都顧不得衣衫,穿了鞋便往山腳跑。韓管事派了幾個腿快的人,去王府的倉庫取大布氈來。夏安努力的跟在大夥後面不掉隊,走到一半,瓢潑大雨順頭而下。到了場地,取布氈的人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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