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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放棄救他。如今趕來,是要與他共赴黃泉麼?”衛衣玩味地問道。
“是。”左御凌點頭,“不過,已經找到救治的辦法,請公子將他交給我吧!”說著又上前想要接過江佑辰。
衛衣仍然閃過,若有所思道:“你想通了,你找到了救治辦法,不代表他會想通,也不代表他會跟你走。不然他也不會擅自離開碧血堂跑出來亂晃了。他已心如止水,你再怎麼努力都只是惘然。”
“不會的,佑辰聰慧絕倫,這麼簡單的道理怎會想不明白?”左御凌堅持道。
“是麼……”衛衣輕輕一笑,如迴風舞雪,清冷淡然,他抱著江佑辰朝前走去,“他現在是我的客人,客人的去留,自當由客人自行決斷。不如等他醒來?他若想跟你走,我便放人,他若不想走,你就必須離開,不許在我府上久留!如何?你敢打這個賭嗎?”
“我為何要與你打賭?”左御凌跟上他,“即便他不想跟我走,我也會治好他。”
“隨你。”衛衣眸光波瀾不驚,彷彿早已看遍世間所有的事——生死輪迴、悲喜榮辱。
這一住就是三天。
赫連澈白亦然已經將救治方法飛鴿傳書告訴他,但病人如不醒來,就無法進行。
江佑辰日漸憔悴,卻遲遲未能醒來。
左御凌心急如焚,握了他的手喚他的名字,敘說幼時的事,上天入地,什麼都說了個遍。江佑辰總算在第三天深夜有了意識。
“水……水……”乾裂蒼白的唇輕輕動了動,吐出含糊不請的字。
左御凌心下一喜,連忙奔到桌前去倒水,又是吹氣又是扇風。一杯熱水很快變成溫水,他半扶起江佑辰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小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江佑辰喝得很急,一杯水很快見底,最後一口嗆住,忍不住咳嗽起來,左御凌連忙放下水杯輕拍他的背,江佑辰斜斜的倚著左御凌,無意識地呢喃:“亦然……亦然……”
後背的手動作慢下來,左御凌遲疑著垂眸看向昏迷的人,那樣熟悉的眉眼,那樣凜冽的英俊線條。越來越讓他無法割捨,可惜,他卻想著念著別人。
也對,白亦然古靈精怪,至純至愛,沒理由不被人喜歡。更何況是跟他朝夕相處了七年的佑辰。自己不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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