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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紙遞給流嵐,“師兄今日受創不小,肺腑的血瘀更重,去抓些藥熬給他喝,免得還未找到亦然……”
江佑辰頓住,不再言語,流嵐默默接過,擔憂地看了一眼昏迷的赫連澈,踟躇道:“江公子不跟我們一起回客棧嗎?”
“我想再找找……你們先回去,多聯絡幾個人,我之後會去跟你們會合的。如果等不到我,你們先往摩天崖趕也可以。亦然如果只是迷路,說不定會單獨去往摩天崖……”江佑辰說著聲音低沉下去,忍不住自嘲一笑。
迷路麼……江佑辰,你還真會找藉口……
目送三人遠去之後,江佑辰神色一凜,從袖口掏出之前在地上撿到的笛誘,端詳良久,最終暗自發力,笛誘化為簌簌細粉,風吹過,便消散無痕。
楚雲軒暗害亦然是鐵定的事實,可為何連他也不見了?亦然毒發時會痛楚難當,自顧不暇,不可能反擊,將楚雲軒就地正法的……
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江佑辰懊惱地對著虛空一個劈掌,對面的樹發出奇異的聲響,然後緩緩倒地。
耳畔的風似乎夾雜著什麼……江佑辰回過神來,闔目輕道:“出來吧,冥。”
“堂主……”一身黑色緊身衣褲的玲瓏女子單膝跪地,動作乾脆、利落,聲音冰寒,宛若黑夜嗜血的蝙蝠,更似地獄重生的修羅。
“跟了我這麼久,有事?”江佑辰對她的跪拜受之泰然,也不讓她起身,直接問出心中的疑問。
“回稟堂主,老四刺殺宇文濯不幸被抓。屬下前來請示,是殺是救?”冥抬首稟告,絕美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彷彿就只是在敘述一件事情,殺人、而且是殺自己人,在她口中說出,是那麼的天經地義。
“還用請示麼?”江佑辰反問。
冥低頭領命:“屬下明白了!”說完便要離去。
“慢著!”江佑辰出聲阻止,“七殺閒著的人有多少?”
“五個。”冥雖然奇怪,但依然如實回答。七殺是堂主訓練出來最秘密的精英,什麼事嚴重到要出動七殺麼?
“幫我找一個人,不,是兩個人……”江佑辰沒有理會冥的驚訝,他眼神空茫,若有所思道。
【哇咔咔,俺家辰辰的身份呼之欲出了……搖尾巴,俺不要橄欖枝了,俺要留言,俺要留言,俺要留言!潛水的都給我出來!】
第19章 還是孃親好
古樸的房間,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窺視著房中的一男一女。
“娘,我這裡還疼……”我可憐兮兮地按著胸口,眸光不時掃過孃親收到水袖中的漂亮小瓶兒。
孃親沒好氣地覷我一眼:“真當那藥是什麼好東西了,連吃三顆還不夠?”
可是……真的很好吃嘛……我扁扁嘴,沒多說什麼,重新跌落回去,躺在床上不動彈。
“吃多了會難受的……”孃親難得沒有訓我,而是耐心解釋,忽然看著我凝重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吃了雪龍珠的?”
“離家沒多久,碰到一條小龍,它讓我吃的。”我哼哼唧唧答,心中猶自嘀咕,孃親不給我吃好吃的……真小氣……
“那吃了雪龍珠之後你有沒有難受?”孃親無視我的小別扭,眼神犀利地不似常人。
“嗯,剛吃的時候還蠻好吃的,清涼涼的,精神大振。可不知怎的到後來難受死了,像是有條小蛇在體內亂竄,確切的說,更像身體裡裝了爆竹,要炸開一樣。”我想起那次莫名吐血仍然心有餘悸,當時還以為得了絕症呢……
“那你當時怎麼度過的?”孃親好看的眸子透出些許擔憂。
“師父和大師……兄……幫我疏導體內糾結的靈氣……”提到那個總是被我整的手足無措的人,語氣莫名帶了傷感,眼神也黯淡下去。
孃親將一切看在眼裡,卻沒多問什麼——說也奇怪,自我醒來,她一直未問我究竟是誰傷我害我,反而故意避開這個話題,莫非她早已知曉?真是訊息靈通,也不知孃親怎麼修理楚雲軒的,唉,我好想親自去整他——回過神,孃親正語重心長道:“靈藥或者奇異的藥都是有負面藥性的,倘若你駕馭不了就會反受其害。娘是為你好,快睡吧!”
“哦。”我深吸一口氣,掀開孃親蒙過來的被子,討價還價,“娘,你的髮釵都戴了十幾年了,好難看,我幫你買個新的去吧!”說著便要起身,整天在床上躺著,快憋死我了!
修長的手指伸過來,快、準、狠地點在我的胸口,我吃痛往後縮去,‘母老虎’的話又飈出來了:“給我老老實實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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