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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麼一針見血,“對那個人你不會逃避,說明了什麼?你該好好想一想了,這裡,究竟能容下幾個人?”他點點我的胸口,徑自朝前走去,“不過也許是我在大驚小怪,你應該比我清楚自己所思所想。”
我在原地愣了許久,才邁步跟上斐然。
無端惹挑花,並非我願,可若就此疏遠朋友,也不是我白亦然的作風!真傷腦筋啊,為什麼一旦和愛情扯上關係,連友誼也要變得不堪一擊?如果我疏遠了赫連澈,江佑辰是不是竊喜自己將會有機會?可我已經講得明明白白了,江佑辰還是趁我昏迷的時候給我戴上這個小掛墜兒……
一路忐忑回了軍營,宇文濯在營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爾後目光飄到斐然身上:“捨得回來了?”
聽他的口氣我就不爽,氣乎乎攬過斐然衝宇文濯吼道:“我們兄弟出去散心,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關你什麼事?”
宇文濯瞄過我攬著斐然肩膀的手,陰陽怪氣道:“這裡是軍營,我最大!你們私自外出,觸犯軍規,本該軍法處置。本殿只不過詢問一句你就如此囂張,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了?還真以為是你家?!”
我被他陡然提高音調的話嚇了一跳,看看斐然並沒有說話的意思,不由惱怒,莫非斐然一直在受這個傢伙的欺負?還不敢反駁?我也吼道:“斐然又不是士兵,憑什麼受軍法處置?”
“哼,對啊,他不是士兵。但他是軍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宇文濯捏得手指發白,咬牙切齒道。但那雙討厭的狐狸眼卻是緊盯斐然,依稀隱蘊深情。
我怔愣片刻,他到底什麼意思嘛?難不成,想讓斐然開口求情?
斐然垂眸不語。
“你無話可說?”宇文濯上前兩步,追問。
“斐然知錯了。”
“你——”宇文濯氣結,喘息片刻,才冷著臉道,“錯在哪裡?”
“錯在知法犯法。”
“……”
“殿下話都問完了?天色不早了,斐然去準備晚膳。”
“站住!”宇文濯挑釁地推開我的手,轉而拉著斐然離開,“跟我來!”
兩人進了不遠處的帳蓬,我被晾在一旁,無奈嘆了口氣,罷了,斐然自有辦法對付宇文濯那個自大狂,我還是去找臭屁辰吧!
這裡的帳蓬幾乎都長得一樣,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關押‘江佑辰’的帳蓬。他側身對著我,端坐在桌旁,手握著茶杯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躡手躡腳進去,剛要開口,脖頸處傳來刀鋒微涼的寒意,伴隨著森冷的低喝:“別動!”
卷四 風雲變,並肩攜手獨佔神話 第十八章 不遞之客
脖子上冰冷的觸覺,讓我不由撇了撇嘴:怎麼運氣這麼背,總是被劫持呢?
算了,今天我豁出去了:“說吧!要劫財還是劫色?劫財的話我沒有,劫色的話……麻煩閣下多走一個時辰的路,到南街走手邊去,那兒剛好有青樓!”
“噗——”身後的人一笑,口氣裡多了抹玩味:“我不劫財也不劫色,倒是要你告訴我,殿下的帳蓬在什麼地方?”
找宇文濯的?莫非是來行刺的?雖然我討厭宇文濯那個自大狂,不過……不過斐然好像很喜歡他的。宸國的江山也要靠他呢,總不能真的告訴刺客。
“不說?不說我可要動手了!”背後的人笑嘻嘻地說。
“你敢!”我怒喝了一聲。
雖然不是很樂意動手,還是猛地向後一探,抓住刺客握劍的手,一個過肩摔,把刺客摁倒在地,又挽了個手,將剛剛擱在脖子上的兵器搶了過來。
一看,剛剛以為是劍的東西,竟然只是一跟塗著銀光的塑膠棒。
看不真切的黑暗裡,倒在地上的刺客自在的將頭枕著手臂,對著我笑:“喲!多日不見,武功倒是長進了不少!”
“咦?我認識你嗎?”手裡把玩著那搶來的不明武器,不確定地問。
在黑暗裡看不清楚刺客的長相,從聲音也判定不出是不是見過這個人啊!
“斐然!”刺客話裡帶笑,“看見你哥哥我,不投懷送抱也就罷了!竟然還敢裝失憶!”
“什麼你哥哥我!”我抬手指著刺客的鼻子,猛地跳腳,“我才是斐然的哥哥!親生的!”
敢和我搶斐然!你找死!
刺客顯然愣住了,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自言自語:“奇怪!沒發燒啊!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我拍開刺客的手:“你才發燒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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