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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多時間都處在昏迷狀態,但少有的幾次清醒能聽見澈師兄和亦然的對話。
原來……亦然為了救我,不惜獻出自己的鮮血!
感動夾雜著更深的情愫在心底一點點如藤蔓一般糾纏著,成長著,直到將整顆心都包裹起來,讓人窒息。
就算是為了亦然,我也該挺過這一關。
費力睜開眼,本以為會如期待扮看到那個陽光一樣溫暖的少年的笑臉,卻被流嵐遞過來的要弄得皺眉不爽。
“亦然呢?”
“和堡主剛走沒多久。”
不再多說,喝了藥,暗自調息一番,胃部的隱痛逐漸減弱下去,我長舒口氣,看來這次也讓我平安度過了。
真是多虧了亦然……
我披衣下地,活動著手腕腳腕,心想要去找亦然道謝,鬼使神差般走到了澈師兄的反門口。
果不其然,亦然就在他房中。
免不了黯然難過一番,我調整著面部表情,剛臺手想敲門,卻聽到裡面傳來異樣的低喘輕吟……
腦中“轟隆”一聲,一片空白,比五雷轟頂還要讓人震驚。亦然住在澈師兄房中這件事我早己見怪不怪。但卻從未想過……從未想過他們……
胸臆中的空氣彷彿被人抽空,堵著難受,似乎每呼吸一下都耗盡全部力氣。我僵硬著收回受,輕按在心中,苦澀的扯出一個自嘲的笑。
江若辰,不是要決定退出了嗎?為何還要覺得難受?亦然是快樂的,澈師兄對亦然也是呵護備至,人家兩情相悅,甚至、甚至早已有了肌膚之親,你,還想怎樣?
踉踉蹌蹌的朝原路返回,魂魄早已失了大半。我再也邁不開步,斜倚著亭臺的石柱緩緩癱坐在地,仁眼裡的淚水肆虐。
男兒有淚不輕彈。
流血流汗不流淚。
這些我都知道。
可是,爹爹,若是真的真的很難受,從心底直到靈魂深處的難受,比病發作時的難受還要難受萬份,孩兒能不能任性一次?
哭過,是代表愛過嗎?
哭過,是代表在乎嗎?
哭過,是代表不甘嗎?
可是,愛過又如何?在乎又如何?不甘又如何?江佑辰,你能做什麼?
好不容易安撫了情緒,我擦乾眼淚,整理好衣衫,準備回房休息。驀然看見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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