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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道:“而且,無痕此來,可不止代表個人,還代表白家。”
“哦!?”元鷹問道,更加認真了些。
“教主定然知曉正道五家雖表面上同氣連枝,但實際上貌合神離。風家、陸家為一派;雲、明、白三家為一派。各自為政,明爭暗鬥不斷。”
元鷹點點頭,表示贊同,心裡猜度著,白家白銀究竟有什麼打算。他可不是正道那些魚目混珠的笨蛋,自上屆正邪會武上見過那位年輕的白家家主,就知其非池中之物。後來的發展也證明了他的判斷,就連白家那個爛攤子都能拾掇起來的人又怎麼會簡單。要說正道五家中,最令他忌憚的便是此人,因為,他從未看透過白銀!此時,白無痕抬出白銀的牌子,卻是走了一步實實在在的妙棋。
白無痕繼續分析:“早年白家勢弱,不得已只得依附雲、明二家,但云峰心胸狹窄,明遙陰沉狡詐,皆不是可交之人。而風揚粗豪、陸波魯莽,與父親更不是一路人。父親亟待破此僵局。”
“他竟將主意打到了聖教?!”元鷹驚歎道,隨即哈哈大笑,“他可知道這可是與虎謀皮,若稍有不慎,可就是滿盤皆輸。哈哈……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可惜了,白銀若是聖教之人……”
“那教主可就要換人坐了。”白無痕傲然地打斷元鷹。
元鷹一愣,彷彿第一次看清白無痕一般,搖著頭嘆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們兩個瘋子到底能走出一盤怎樣精彩的棋。”
“瘋子?”
“一個敢打破數百年正邪之見,與聖教談合作;另一個隻身入聖教做質子,甚至為能取信於我,自廢內力。”元鷹淡淡地道。
“教主高見,可不就是兩個瘋子嗎。”白無痕竟還有些自豪。
“還叫教主?”元鷹忽地慈祥地笑道。
“……師父。”白無痕識趣地換了稱呼,淡然一笑,再不復方才針鋒相對。
好一副師慈徒孝,師徒情深!
既見君子
紅蝶坐在大青石頭上,呆呆地看著洞口,那洞口透著光,是陽光。魔教密室裡最珍貴的便是這東西。別的人都稱此地為‘聖地’,可她卻喚這兒為鬼地方。
陽光雖然珍貴,但沒人敢到陽光底下去,因為他們不僅想要光,更要命!沒有命,別說站到陽光底下去,就是像紅蝶現在這樣盯著陽光看,都是奢望了。
“蝶兒,蝶兒,”遠處傳來難聽的呼喊聲。
紅蝶懨懨地轉過身,斜挑起狹長的丹鳳眼,提起如花兒一般燦爛的豔紅裙裾,縱身一躍,便下了那足有幾丈高的大青石。
“老二,你最好確定,你的‘事情’足夠重要。否則,擾了我曬太陽的興致,哼!”紅蝶斜睨著盧山任性地嬌嗔道。
盧山生得肥頭大耳,腰粗得像水桶,手腳粗得像圓柱子,但卻偏偏有一雙三寸金蓮,還穿著紅鞋子。整個人就像一個站不穩的陀螺,滑稽極了。但若你將他看作一個普通的胖子,你可就要倒大黴了,你可知他的紅鞋子上的顏色是用什麼漿染的?
是血,人的鮮血!!!常人用刀殺人,用手殺人,而盧山用腳殺人。
他腳上的功夫便是元鷹都要讚一聲‘好’的。在這地牢裡,盧山可算是一號厲害人物,到哪裡,都是橫著走的。但盧山縱使在旁人面前威風八面,但在三個人面前,他不但耍不了威風,還得點頭哈腰,拼了命地討他們歡喜。
第一個自然是教主元鷹,元鷹深不可測,兩人雖名義上是師徒,但實際生死由人,見了元鷹,盧山自然驚懼。
第二個當屬大師兄鐵屠,鐵老大是地牢第一高手,在這個煉獄,實力就是鐵律,拳頭就是真理。最是簡單,也最是殘酷!是以,對於鐵屠,盧山是不敢惹的。
而最後一個便是盧山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女子,毒娘子——紅蝶。
紅蝶是元鷹最小的徒弟,雖是女子,卻一身是毒,□、髮絲甚至指甲縫裡都藏著劇毒。可以說是密道里最難纏的人物了。而且,盧山還對著嫵媚的女子帶了幾分隱晦的心思,自然纏著討好了。
“當然,當然重要。”見紅蝶含怒,盧山連忙討好道,“我剛得到訊息,聽說師父新收了個徒弟。”
“哦。”紅蝶淡淡地應了聲,道,“是那群棒槌裡又出好參了?老大前幾天不是剛提過,這次擄來的棒槌裡沒什麼新鮮的嗎?”
密道里的人都稱那些被擄來的實驗品為棒槌,也不知從誰那裡起始的,但卻是鋪陳傳揚了開來。
盧山狠狠地搖了搖頭,湊近了小聲講:“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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