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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相安無事,平穩渡過,只是近來不知是誰在散播黑色恐怖,挑起各人的鬥爭,自己卻躲在暗處,以收漁人之利。近這一年因為勾心鬥角之事層出不窮,讓後宮眾人變得終日人心惶惶。他當然知道是某些人在策劃著,無非為了皇后之位。一直以來後宮風平浪靜,眾臣多次上書提出立後都遭否決,但是如果後宮一旦變得波濤洶湧,他們就有充分理據要求立後。
他至此仍未行動管治,無非是想找出那個幕後黑手。此人手段不弱,故他相信必有謀臣在背後協助,沒有外援,一個普通後宮妃嬪不會做得如此乾淨利落。如果他的目的只為皇后一位,那他也不擔心,只怕此人不只為後位而來,所以他不能掉以輕心。從這大半年以來,他已鎖定幾個人物,只是這些人行事謹慎細密,至今他仍未拿到任何真憑實據;為免打草驚蛇,無奈地只能努力暗中行事,以減少傷亡,卻未能保證所有人在這段不明朗的時期中都能安安全全平平安安。
「小元子,你說朕是否真的該立個皇后?」身穿龍袍的年輕男人拿著一個精美的古碗在手把玩。
「奴才笨拙,奴才不知。」一身太監打扮的男子盯著自己的腳尖,連頭都沒抬起半分。
「哼,不知不知,每次問你事情,你總是裝笨扮蠢,其實你才是最大智若愚。」放下手中的古碗,走過去那太監旁,一手揪起那皮笑肉不笑的太監衣領。
「嘿嘿……皇上,此乃皇上的終生大事,奴才怎敢多嘴?」笑得一臉諂媚。
「嘖!平時要你閉嘴又不閉,現在要你開口又不開。」放開那太監的衣領,拂拂衣袖。
「皇上,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小元子還是懂的。每次有大臣提起這個,皇上你都……變得嚴肅起來,奴才小元子又怎敢多嘴。」整理好自己的衣領,心裡暗暗誹腹今天皇上又發什麼瘋。
「你又怎能和那班老頭相比?他們說的無非為一己私慾,你想他們真的關心朕嗎?天下那麼多人未嫁未娶,又不見他們去管管別人的閒事?你和朕卻是一起長大的,關於朕的終身大事,自然要問一問你的意見。」
小元子比袁文烈長三歲,在袁文烈懂性以來就一直由小元子照顧,關係好比親兄弟,只是身為皇上自然不能說出和奴才情如兄弟這般說話,只是在袁文烈心中,小元子就是長兄。小元子也是宮內的暗探頭兒,平時那些暗地調查的工作也是責任。
「回皇上,小元子不才,不敢妄猜聖意;只是後宮娘娘百餘人,難道就沒有合皇上意之人嗎?」
小元子和興武帝一起長大,他又何嘗不把皇帝當作至親?聽皇上此番說話也是感動萬分,要知道在這些皇親國戚大官貴人眼中,他們只是一個閹奴,連狗都不如;然而萬金之軀的皇上卻如此看重。多年來皇上對自己、對其他太監們及多年來從後宮拯救回來的奴才們,袁文烈所做的一切小元子都看在眼裡,故此為了這樣的明君,他這個兄弟他是為了他粉身碎骨,萬死不辭。
「小元子,那裡男男女女都是別人有目的送來的,他們美則美,但卻欠了真誠。我要的是一個用真心真意來愛我的人,是一個為愛我而愛的人;不是因為我的權、我的勢而愛我的人,只有這樣的人才有資格讓我付出真心。我要的是一個會讓我怦然心動,會讓我想寵想愛,能陪我一生一世的人;只有這樣的一個人才能成為我的皇后,我真正的妻子。」
「小元子自是明白皇上所想,只是這樣的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皇上也找了十年,是否已到該放棄的時候?只是這句小元子不敢說出口。
「找不到就讓後位懸空,誰敢碰朕未來老婆的位置,朕都不會放過!」
「皇上,請注意言詞。」
「嘖,這裡就只有你我,有什麼關係?民間的人不都是稱自己的妻子做老婆媳婦兒嗎?」袁文烈白他一眼。
「皇上。」小元子只有無奈嘆氣,這小淘氣鬼長得這麼大還是小孩子!
「知道了,你不要向皇叔打小報告,否則有你好受。」
「奴才知道,只是皇上敬愛的澟成王聽到京城後宮之事也憂心忡忡,打算過了年便回來看望皇上。就算奴才不說,澟成王也是有他的線眼的。」
自從不用當攝政王,澟成王就與自己的親親愛人遨遊四海,可每年都會回來京城探望袁文烈。美其名是回來看望,實際上是回來調查,當然順路從宮中取些貢品如什麼千年人參、雪山靈芝之類的回家,好好貢獻給自己的愛人。
「就知道皇叔愛操心,讓他好好陪陪愛人遊山玩水,卻每年都回撥查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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