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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得了龍種,那豈不有辱大興血脈?」寧妃慢慢走向涼亭坐下。
「寧妃娘娘息怒,妹妹想皇上只是想嚐鮮,過一段時間便會好了。」言貴人言不由衷地回應著。
「言貴人此言差矣,要知皇上本來為人就比較冷淡,從來未曾獨寵於誰,連續召喚侍寢,那也是前所未有之事。難道妹妹你就不擔心?」
「擔心又如何?我們又能做什麼?」
「哼,言貴人好豁達啊!既然只得一名公主的言貴人都不擔心,做姐姐的更加不用擔心了。」
「姐姐是什麼意思?不論是子是女都是皇上的種。」言貴人忿恨的道。
「本宮又沒說什麼,只是說事實而已。」
這賤女人,以為替皇上生了個兒子就了不起?皇上不也很久沒有召寵?你妒嫉那番邦女子,是怕她爬上你的頭上來吧!
「好了,言妹妹,本宮也不是想說什麼,就是想你去探望那新來的人,看看她有沒有什麼欠缺而已。」
「既然姐姐想知,何不自己親身去探看?」
賤人,想迫我做醜人?要是有什麼事情好將責任推落我身上?現在皇上那麼寵她,此人是萬萬碰不得。想要後位的人不止你一個,我才不會抹黑自己,弄髒自己的手。
「豈有此理,妹妹知否你現身在宮中就必須跟著宮中規矩做事?區區一個貴人,你竟敢如此囂張?」
「寧妃娘娘,妹妹怎說也是貴人,不是奴才!如果沒別的事本宮告退。」言貴人轉頭便領著自己的奴才離去。
作家的話: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看著言貴人拂袖而去,寧妃怒火中燒,一手摺下一朵花,用力地掉在地上。
「娘娘息怒,言貴人在宮內久了,自然有點氣炎及看法,倒不如找些新入宮的貴人答應埋手?那番邦女子雖受寵,但皇上至今仍未加封,至今還是貢品身份,要處理不難。」張公公一臉諂諛。
「那個自以為是的貴人,她憑什麼那樣囂張?待本宮將來坐上後位,你看我讓不讓她安樂。」
寧妃想離去時卻不小心踏上了那剛折下的花,差點兒滑倒,幸好身旁的公公扶著才不致於跌倒地上。
「是那個奴才負責打掃這裡?」寧妃心中已忿怒萬分,正想找人出氣,也不理會花兒是自己折下,出口便抓人來負責。
古清泉一直在角落掃地,詳細對話他聽不清楚,但他隱約聽到那兩個女人在吵架。其中一個娘娘走後,正想另外一個怎麼不快點走?怎料一個公公卻突然怒氣衝衝地跑來抓他,半拉半拖地拉他在寧妃面前跪下,還一腳踹在他背後,痛得他差點連午飯都吐出來。
「你這個賤奴,你是如何清理雜草落葉?本宮是千金之軀,有任何閃失你擔當得起?」狠厲無比的眼神像要將古清泉千刀萬剮。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古清泉怕得腳軟手震,只知道一味地求饒,這也是他唯一認知的生存之道。
「饒命?偷懶的人無資格和本宮求饒。來人,給他二十大板,看他再敢不敢偷懶?」寧妃看也不看一眼便轉身離去,奴才在她眼中只是一條狗,他們的死活她從不關心。
「娘娘,娘娘饒命,小的不敢,小的真的不敢……不要……」古清泉被拉往刑房,只能眼巴巴看著寧妃離去。
刑房是一個又暗又溼的地下牢,由於空氣長年不流通,加上受刑的人流出的血汗,甚至失禁的尿液,整個刑房有種難聞的臭氣。進入刑房,古清泉已經怕得走不動,整個人給兩個高大的太監拖著走。耳邊聽到的都是求饒聲,尖叫聲或是一些微弱的呻吟聲。古清泉有種錯覺,以為自己到了地獄,拖著他的人是牛頭馬面。
正在失神中,古清泉給人推在一處木架上,雙手被挷在兩旁,整個人伏在木架上,雙腳拉開,臀部被架子抬高。
「拍─」
「拍─」
「拍─」
一下又一下的板子打在身上發出沉重的聲音,古清泉痛得大叫,連求饒聲都發不出來。
每一下的板子都讓他以為自己的內臟被打得移位,骨頭也「咯咯」作響。臀部劇痛像要裂開,每打一下,他都眼前一黑。打了十下左右,古清泉連叫的氣力都沒有,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發出悶哼聲。他感到自己褲子溼了,不知是到底是失禁了還是皮破了流血。到最後他實在堅持不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在他昏倒前一刻,他在心裡祈求這些心狠手辣的人千萬不要突然做好人替他治傷,要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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