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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溫柔的帝王,那個會寵自己的皇上,可那個男人卻從來不曾屬於自己。明明已一再提醒自己不要把心交出去,可他的關懷備至,他的一言一行總是帶著濃濃情意,以為自己在他心中也許也佔有一席位,以為他對自己也有情,看來是自己太天真了。
一個帝王怎會對一個人專一?就算他心中有情,可卻不會專情,他後宮還有百餘人,難道你想像那些深宮中怨婦一樣,每天引頸盼望那人的一夜寵幸?古清泉覺得自己很可笑,一個男人竟然會有這種思想。
入夜後雨越下越大,古清泉覺得整個皇宮只有自己一個,只聽到那連綿的雨聲。回想當年父母去世也是這樣的一個雨夜,那夜他獨自一人在父母棺木前守孝,彷佛全個世界只剩下自己……
兩行清淚淌下,古清泉不知自己為何而傷心,只知道自己很想哭……
一夜無眠的古清泉早上頂著那雙黑黑的眼圈走往袁文烈的寢宮門外等候,這是他每天早上的工作。可是今天早上他等不到袁文烈起床,因為他直接從爾離的寢宮直接往早朝。
古清泉努力讓自己忽視心中的痛楚,他知道袁文烈是一國之君,後宮佳麗三千不就是他一早已知的事實?自己何必自尋煩惱?
袁文烈可以對所有人好,可以對每個人都寵幸,甚至乎可以將情、愛,甚至乎心都分給不同的人,自己只一個奴才,又何必為此而心痛?
古清泉自嘲自己自以為袁文烈心中也有一丁點的地位,可在後宮中,他的一丁點地位實在微不足道。
下朝後的袁文烈和小元子先回御書房,在門外已看到在等候的古清泉。袁文烈心中隱隱作痛;因有古清泉明顯的一臉憔悴。
「小泉?你……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昨晚沒有……」
「皇上要先用茶還是先批閱奏章?」古清泉從頭到尾都沒有抬起過頭。
「小泉,我真的有我的難處,我昨晚真的沒有。」
「皇上,還是先進內再談吧。」小元子提醒道。
袁文烈一怔,對,他都忘了這是走廊,很多人出入,要是被人發現了古清泉的存在就太危險了。
三人先後走進御書房,古清泉一直垂著頭跟在後面。
沉默的三個人進內,最先開啟悶局的是小元子,看著二人那尷尬的模樣,小元子也不禁嘆了口氣。
「小泉,你先替我送茶進來吧。」袁文烈嘆了口氣,先支開古清泉再算。
古清泉明白他和小元子有說話不想讓自己聽,也不多發一言就離開了。
「皇上,今早早朝上左右丞相和兵部尚書都力主立後,此事不能再拖了。」小元子想起今早早朝上各文武百官均站在同一陣線要求立後,此事自然有人煽動,雖然眾人在立誰為後沒有共識,甚至持不同意見,目的當然是為自己黨羽圖利益,不過此事已白熱化,不能再繼續拖下去。
「小元子,你記得後宮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異動?」
「回皇上,我想大概是一年前左右。」
「對,小元子,你知道嗎?除了後宮的人變得奇怪外,有其他事情也在暗地裡改變著。」袁文烈往椅上坐下,很累地閉上眼睛,靠上椅背。
「其他事情?」
「一些平常不會有人留意的事。」袁文烈張開眼睛笑了笑。
☆、(10鮮幣)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請皇上明言。」小元子更疑惑了,到底有什麼事情改變了?
「皇宮內的植物。」
「植物?」小元子瞪眼睛,他真的沒有想過,而且改變這些有什麼意義?
「宮內植物沒有一千也有數百吧,除了特別品種或是參天大樹之外,一般人走過也不會特別留意是否有所改變,更何況是一些不起眼的野花野草?」
「皇上的意思是有人刻意改變宮中的植物?」
「對,一般人是不會留意這些不起眼的植物,但有一個人例外。」
「誰?」
「小泉。」
「古公子?」
「他自小習醫,對藥草十分熟悉,當初朕認識他的時候就是因為他自己開闢荒地,將後宮中的藥草移植過去。那時朕才知道宮中有不少藥用的植物,而且小泉還提過一點,這些藥草沒有單株毒物,可眾多的藥草混合,自能造成其他藥性。」
「皇上意思是有人刻意移植藥草,作為毒藥?」
「正是,朕派暗衛暗查宮中所有植物,連一株雜草都不能放過,再拿出宮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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