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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
抬頭看向天空,明淨如洗,靜匿幽深的夜色裡無數亮點閃爍飛舞,映著星子也平添一分的嫵媚。頭頂上單獨的兩個光亮在空中搖曳糾纏,忽明忽暗,愈來愈高,愈飛愈遠。
直到消失的目之不能所及,兩人才收回視線低下頭,篝火已然徹底盡滅,一陣風颳過,殘灰被風揚起,在空中盡情的飄揚躍舞,勾勒迷朦月色妖嬈紛飛,在燭火的映照下,竟是發出自己的光亮,亦舞出自己的風姿。
沈弈嘴角含笑目光清淺:“心死了又能如何?點不燃又能如何?即便是死灰,只要肯隨風而動,一樣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一樣可以舞出自己的精彩。”
這一次,蘇寒之沉默不語,眼中卻是隱隱閃現出點點光芒。
☆、決心查案
沈弈回到府中的時候已然接近寅時,倒在床上又獨自興奮了半宿,天矇矇亮時,才終於意識到有些睏倦,慢慢睡去。
“大人。”秦商輕叩響沈弈臥房的門,小聲在外面喊著,“翰林院顧大人來府拜賀。”
睡下不久的沈弈被吵醒,心中十分不爽,右手捏上額頭,並不睜眼:“什麼時辰了?”
“大人,辰時了。”秦商在外低聲應答,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今天是初一,肯定有不少朝臣拜賀,我看您還是起了吧?”
沈弈這才無奈的睜開眼,嘆了口氣坐起,只要自己還在朝堂一天,這應付便是少不得。
待沈弈穿戴好趕往前廳時,顧憐安已然在廳內獨坐已久,沈弈微感抱歉,快步走進門:“讓顧大人久等,沈某真是失禮,還望顧大人不要見怪。”
顧憐安忙起身:“是下官來的太早,影響沈大人休息了,沈大人不要怪罪才是。”
沈弈“哈哈”一笑:“既如此,那都不要客氣了。”
顧憐安拱手一拜:“下官今日來是來恭賀新年,祝沈大人新年吉祥。”
沈弈亦略躬身:“顧大人新年如意。”說完伸手一擺,“快請坐。”
兩人雙雙落座,顧憐安卻一時緊張,來時準備好的一肚子話,這會竟不知如何說起。
幸好沈弈大度,主動開口道:“顧大人最近在忙些什麼?”
顧憐安微微一笑:“也無什麼大事,只是整理一些陳年舊案,編入案冊典籍。”
“哦?”沈弈聽到案件倒是來了興致,“若是哪天編好,可否讓我先賭為快?”
顧憐安點點頭:“自是可以。沈大人的需求,下官自是盡力完成。”
沈弈大喜:“好!那沈某先謝過顧大人了!”
“不必,沈大人。。。。。。”
“大人,大理少卿拜賀。”秦商急匆匆的從廳外跑進,一下便打斷顧憐安的話。
顧憐安眼神一黯,只得強笑道:“那下官先告辭了。”
沈弈不禁瞪了一眼有失禮貌的秦商,轉頭看向顧憐安:“顧大人,真是抱歉,改日沈某定當登門拜訪。”
顧憐安眼睛一亮:“那下官一定備好薄酒等候。”
送走顧憐安,前來拜賀的朝臣絡繹不絕,竟是一直迎接到傍晚方停歇。
沈弈疲憊的攤倒在靠椅上,本就缺少睡眠的身體現在更是想倒頭便睡。
“大人,晚飯準備好了。”秦商在一旁招呼道。
沈弈並不動,閉著眼陰森的叫了一聲:“秦商。”
秦商身子一抖:“大人,何事?”
“我記得對你說過,查不到作畫之人便不要來見我。”
秦商撥出一口氣,有些自得的挺直胸膛:“大人,小的查到了。”
“哦?”沈弈猛的睜開眼從靠椅上彈起,“是誰?”
這一動作倒是將秦商嚇的不清:“爺,您悠著點!”
沈弈不耐:“說重點!”
“是,是十五年前被滿門抄斬的祁裕,據傳私底下用過筆名南竹。”
沈弈眉頭緊皺:“滿門抄斬?可還查到其他?”
“事情過去已久,很難調查,只知抄家時他五歲的兒子祁寒逃離,滿門抄斬時亦未找到。”
“五歲?那今年應是二十歲。”沈弈自言自語的說著,腦中一閃,蘇寒之今年也是二十歲!
“清白,世間又有多少人喊冤而死,死不明目。”
“莫非我當真可以幫忙?”
“或許吧。”
昨日的對話闖入腦海,莫非蘇寒之便是當年的祁寒?
沈弈立即嚴肅的看向秦商:“你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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