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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幫幫。”沈弈奮力敲著狀元府的大門,方才在街上找尋一番不見,想來蘇寒之是回了府。
門一被開啟,沈弈便顧不上許多,直接衝進狀元府,開門的小廝一看上是沈弈,便也未加阻攔,任由他隨意而行。
剛從蘇寒之的臥室中走出的管家一眼便望到飛奔過來的沈弈,忙喊道:“沈大人,您這是?”
沈弈直接詢問:“你家大人呢?”
管家一愣:“在臥室。”
話音一落,便見沈弈匆匆朝蘇寒之的臥室跑去,一個紅色的東西卻從衣中落下,管家趕忙喊道:“沈大人,您掉了東西。”
沈弈腳步一停,回身看到管家手中的紅色錦囊,剛想說話,卻聽管家忽然一笑:“是錦囊,原來沈大人是與人許下親事了。”
沈弈一愣:“你說什麼?”
看著沈弈的表情,管家不解的說:“京城風俗,女子將香囊送與傾慕之人,若是傾慕之人接受,便相當於許了親事,定了終身。”
沈弈當場石化,難怪方才女子一直報著姓名住址,沈弈舉起手中摺扇狠狠朝額頭上一拍,關鍵時刻總是這麼糊塗!
忽然想起方才蘇寒之的神情,嘴角一揚,走上前拿起管家手中的香囊放在懷中:“多謝了。”說完不顧管家驚訝的面孔,朝著蘇寒之的臥室,瀟灑的揚長而去。
臥室的門虛掩,沈弈也未敲門,直接推門而進。
屋內的蘇寒之正一人獨立在床邊疊著衣服,聽見沈弈進門的聲音,亦未轉身。
沈弈則扔了摺扇在一邊,直接從後面將蘇寒之擁住。
蘇寒之身子一僵:“你幹嘛?”
沈弈將下巴墊在蘇寒之的肩胛之上,轉過頭對著蘇寒之的耳邊說:“吃醋了?”
灼熱的呼吸噴在耳上,蘇寒之立即覺得耳朵發熱,掙扎著躲避:“沒有。”
沈弈卻更加用力擁緊,接著說:“我不知京城的習俗,以為那是送給你我的。”
蘇寒之一愣,語氣頗有些無奈:“也只有你會如此聯想。但是如今你收了,便是許了人家親事。”
沈弈輕聲一笑:“我明日便差人將香囊送回去,再陪個禮就是。”眼見蘇寒之不說話,耳朵卻越來越紅,沈弈故意撥出一口氣:“你怎麼連女子的醋都吃,我不喜歡女子,沒有和你說過嗎?”
耳朵的熱度讓蘇寒之一陣難耐,用力想要掙開身子,卻被沈弈一把扳過直接壓於床上。
☆、有情連理
“現在是白天。”蘇寒之在身子底下掙扎,“而且沒有鎖門。”
沈弈卻是一笑:“我耳力好,能聽見房外的動靜,現在沒有人,你放心。”說著,直接將唇欺上蘇寒之還欲說話的唇。
雙唇廝磨,兩舌糾纏,只一會,兩人便均感覺到身下硬物相抵。
沈弈將頭微抬,一把扯去自己的衣衫,手又迫不及待的向蘇寒之的衣衫伸去,卻被蘇寒之伸手按住:“你的傷。。。。。。”
“無妨。”話音一落,“嘶”的一聲,蘇寒之的衣衫珊然飄落。
終於赤*裸相見,兩具身體頓時變得滾燙無比,望著蘇寒之白皙的面板因情動而透著的微紅,沈弈的眼睛不由眯起,隱忍了許久的慾望再也控制不住的爆發。
一口含住蘇寒之胸前的敏感,在口中微嘬,舌尖輕挑,口中之物立即變大變硬,一隻手覆上胸前另一處敏感,輕輕捏動拉扯,手中之物亦變得緋紅,透著含苞待放的美。手掌漸漸滑下,滑過小腹直接握上那一處堅*挺,上下不急不慢的律動。
“嗯。。。。。。”蘇寒之難耐的聲音隱忍而出。
沈弈終於再也隱忍不住,口中放開蘇寒之的敏感,抬起頭看著蘇寒之迷醉的雙眼,伸出一指朝他的緊密處伸進。
蘇寒之半眯的雙眼立即睜開,身體亦向後躲去。
猜到蘇寒之不會這麼容易答應自己,沈弈嘴角一個邪笑:“方才在畫館是誰說隨我提的?”
“你!”蘇寒之一個無語,身體卻再未躲開,而是任由沈弈再次伸進一指。
感覺蘇寒之的身體已經慢慢適應,沈弈終於拔出雙指,將自己的慾望挺進,一隻手不忘握住蘇寒之的前端為其撫慰。
一邊顧及著蘇寒之的痛讓自己動作輕緩,一邊又是無法自持的滾滾而來的慾望,沈弈終於在隱忍了片刻後,不可遏制的爆發,劇烈動作起來。
眼見蘇寒之雙眼閉起,嘴唇微張,呼吸急促而沉重,知他離頂峰不遠,沈弈故意同時停下所有動